就是表达的方式让人摸不着头脑。
“纪纪,你怎么和所有人一样呢?你是我的朋友,在我这里自然会有不一样的待遇,我不会把别人的东西还回去,但是我会把你的储物戒指还给你,我们是朋友。”边关月苦口婆心地说道。
纪逐月清寂的眼睛亮了亮,旋即想到什么,出声问道:“就像李道然一样吗?”
朋友之间果然是有占有欲和嫉妒心的。
看看纪逐月都会和人比较了。
边关月对她愈发怜爱,努力表示自己对她和对李道然都是一视同仁,“对,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都没有动过你们的储物戒指,打算还给你们。”
“嗯。”
不知为何,边关月总觉得她的这声嗯有些低落,她看了看站着的人,依旧清冷如崖边雪莲,肯定是她想多了。
边关月拍了拍旁边的凳子,“坐啊,哪有客人坐着,主人站着的道理。”
纪逐月坐下,很认真地说道:“你不是客人。”
边关月失笑:“好好好,我不是客人,我是你的朋友,那么纪纪小朋友,你能告诉我,因为太庸城一事,你受到别人的刁难了吗?”
神隐宗在乾域不算是一流势力,中规中矩,如果有人借着她和边关月交好一事为难她也不是没可能。
纪逐月睫毛轻颤,“我不和他们说话,宗主师姐很快就来接我了。”
边关月脸上的笑容淡去,“还真有啊。”
找不到她,就迁怒无辜之人,也真做得出来。
“不在乎。”
纪逐月本就性子冷淡,除了亲近之人能从她这里得到三言两语,旁的无关之人直接会被她无视,自然也不会听他们说的什么。
“不在乎不代表不存在,你说说有谁,有机会我就给你报仇。”
“不认识。”纪逐月说不出来,因为她根本不认识那群人是谁。
边关月哂笑一声,“你描述一下他们穿的衣服。”
这个可以有。
纪逐月用词简略地描述出衣服的颜色、花纹和腰间的配饰,边关月就知道都有谁了。
“还真是为老不尊。”边关月对上纪逐月冷淡的眼神,莫名觉得自己从中看出了担忧,“放心,这几家也发布了我的通缉令,本就是我的敌人。”
明面上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到现在还藏在暗处里的敌人。
其实想要解答疑惑很简单,杀回中域,杀上无极道宗,逼问掌教,问他到底是谁想要把她打入尘埃。
想法很好,可问题是她杀不回去。
所以只能往修真界看似平静的湖面里丢石子,她就不信了,当初算计她的敌人还能藏得住。
反正她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搞风搞雨,修为节节升高。
“我可以帮你。”
“心领了,不过我的私事可以麻烦你,但不好拖累神隐宗。”
纪逐月失落一瞬,又恢复平常的模样,浑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离谱,“离家出走。”
她这话一出,吓得边关月立马从凳子上弹跳起来,“此事万万不可,我该睡觉了,回见。”
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当拍花子诱拐神隐宗乖宝宝的想法。
边关月飞快窜出去,还贴心地不忘给纪逐月带上门,跑回自己房间,很有仪式感地给自己施加了一个净尘术,慵懒地躺在床上,想了想,转头对着隔壁说道:“晚安,好梦。”
纪逐月还坐在凳子上,听到这声晚安,垂眸沉思。
片刻后,她脱掉靴子坐到床上,散开头发,也跟着依葫芦画瓢,“晚安。”
她睡姿很好,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双手交叉叠在丹田的位置上,衣衫都未凌乱,闭上眼睛,努力做个好梦。
一墙之隔的两人都选择用睡眠当作休息的方式。
翌日天亮,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边关月用被子蒙住头,伸了个懒腰,“唔”了一声。
另一边闭着眼睛的纪逐月忽然睁开眼睛,起身穿上靴子,打开了门。
“小师叔,小师叔,您还在修炼吗?”牧立锲而不舍地敲着门。
纪逐月忽然开门,牧立差点没站稳,下意识讪讪一笑,抬眼看到纪逐月此时的样子,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后面不管是男弟子还是女弟子也是这个表情,满脸的不可置信。
“小师叔,您没有修炼吗?”
“嗯。”
三千青丝散落在肩上,黑发衬得她愈发肤色冷白,表情一成不变,有些寡淡,让人不敢直视。
牧立那句您休息好了吗,愣是没敢问出来。
“小师叔,我们接了个任务,皇室给的报酬是金阳果,您要一起去吗?”
金阳果是大舜王朝的特产,靠着金阳果,硬是搭上了鼎宝商行,还时不时勾搭一下周边的大宗门,抱大腿的姿势很明显了。
纪逐月就干脆利落地两个字,丝毫都不带犹豫的,“不去。”
她是变异冰灵根,要金阳果没有用。
不过神隐宗大部分都是金灵根、火灵根、土灵根,还真没有冰灵根的长老,是唯一的独苗苗。
牧立被她搞得不会了,思及小师叔出门试炼一趟就和那位无法无天的浮光剑主交好了,要是把小师叔单独放着出了什么事,师父还不得把他捶进土里?
他不放心地多说了几句,“那您就在客栈等着我们,拍卖会还有几天,我们会尽快回来,有什么事您让我们来办就好。”
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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