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善早上起来声音都是哑的，昨晚叫了大半宿，人都晕过去了楚天还性致高涨，按着林成善不肯放开。
    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在林成善脸上，她不适地皱皱眉，下一秒就把被子拉过头顶继续睡觉。
    楚天从外面进来坐在床上盯着林成善看了一会儿才把她摇醒，“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求你了，让我睡吧。”林成善扯着被子，眼睛都没睁开。
    “那可不行，你早饭就没吃，一觉睡到大中午，还不打算吃饭？快起来！”楚天把林成善强硬地拉起来，还去浴室拿了毛巾牙刷之类的要给她刷牙洗脸，“要是队长知道了，得说我不能好好照顾你了。”
    林成善抹了把脸，软着腿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要去浴室，两条发着抖的小腿看得楚天一阵心疼。
    他走过去扶她，“我都拿过来了，让我帮忙你做了吧？”
    “不要。”林成善羞耻地摇摇头，不愿意被人这样伺候摆弄。
    楚天帮林成善挤上牙膏，看着林成善自己刷牙洗脸，楚天心里隐隐生出一种恨自己不是林成善身体一部分的感觉，这样她做什么他就都能知道，他们永远也不会分开，又或者，林成善变成自己的血肉，这样他就能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
    光是想想，楚天都觉得幸福。
    林成善擦完脸，见楚天一直盯着自己，心里不禁有些毛毛的，她现在的身体，可禁不起昨晚的事情重演一遍。
    她避开楚天的视线，说：“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桌上，林成善看着楚天殷切地为自己盛汤，莫名生出一种奇妙的感觉，如果她们不是向导哨兵，是不是会成为一对正常的情侣。
    “看我干什么，吃饭啊，这乌鸡是我一大早去菜市场买的，煲了很久呢，你必须喝。”楚天说，“这一顿没有辣菜，队长说你的胃不比以前，要少吃辣。”
    见林成善不说话，楚天又补充一句，“但是晚上可以做一个辣子鸡给你。”
    空荡的肚子迎来一口热汤，林成善又咬了一口楚天夹过来的鸡腿，眼角有些湿润。
    “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不许说不好吃！”林成善面色太差，楚天不由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只是??只是觉得??”
    林成善说得很慢，楚天不由得一口气提上来，不会是要说分手吧？
    “很对不起你。”
    “我不会同意的！”
    “什么？”林成善看着激动得站起来的楚天，有点不明所以，“你刚刚说什么呢？”
    楚天摇摇头，尴尬地坐下来，“没什么。”
    他低头扒拉两口饭，又抬头对林成善说，“以后不许说对不起我这种话。”
    楚天洗完碗，和林成善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林成善靠在楚天怀里，楚天抱着她，忍不住对她亲亲。
    “好好看电视吧。”林成善被亲得忍不住推了他一下，楚天面上答应得好好的，结果没两分钟嘴唇又亲上来了，林成善叹了口气，阻止不了就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