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见唐飞焰的手臂不停的渗血。急忙奔过来掏出怀中的丝帕,一边包扎一边心疼道:“很疼吧!你忍忍,我给你包上。”
就在这时,本来已经倒地的西霸突然回光返照,拼着最后一丝力气,猛的甩手,一支袖箭奔凌冰的后心疾驰而来。
因为距离太近,那袖箭眨眼而至,情急之下,唐飞焰一把推开凌冰,那袖箭“噗”的一声,扎进了他的胸膛。
这猝不及防的意外,令在场之人纷纷倒抽凉气。凌冰刚站稳身子,回头便看到唐飞焰身中袖箭,这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刹时火血往上涌,失控的提剑上前,将剑狠狠刺入了西霸的胸膛,喷溅的鲜血染红了凌冰的衣衫,她犹不解恨,接连刺了数十剑。那惨烈血腥的场面,叫人触目惊心。
“扑通”唐飞焰半跪到地上。继而栽倒。
凌冰这才醒神,急忙扔掉手中的剑,哭着扑到唐飞焰身边,将他抱在怀中“飞焰你怎么那么傻,谁让你为我挡箭?”
唐飞焰此时的目光有些焕散,强忍着剧痛,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轻声说:“你总说我不够爱你,我只能用实际行动证明给你看,因为在我心中,你最珍贵!”
闻听此言,凌冰的泪顿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握住唐飞焰冰凉的手,不停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而此时,因为那袖箭是有毒的,唐飞焰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飞焰,飞焰你醒醒”凌冰抱着他声声呼唤,真挚的情感流lou,震撼了在场所有的人。
凌云这时大声对西霸的残部道:“西霸已死,你们放下武器,可以给你们留一条生路,负隅顽抗那只有死路一条,何去何从”
“我们投降。我们投降”他话还没说完,西霸手下残兵,便急不可耐的缴械了。这可真是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此时大家也都保命要紧了。
贝雪一直奇怪,不明白南翔和凌云这对冤家怎会化敌为友?其实,南翔知道了她是风雷国公主后,明白自己能力有限,便暗中与凌云通气定下计谋,合力整垮西霸,为贝雪报仇。
所以当初凌云是故意示弱,一步一步引西霸深入,而南翔则进二退一的慢慢消磨时间。后来西霸攻占京都,凌云和侍卫便躲到宫廷中的秘密道里。
同样,西霸抓的所谓的凌云,只不过是易了容的傀儡。所以西霸攻进京都没乐呵三天,凌云一声令下,伏军杀出,杀的西霸措手不及,如丧家之犬般被人撵出了傲来国。
见事情平息,南翔对凌云一抱拳。“我们的合作就此结束,希望从此两国友好相处,互不相犯!”
见他们要走,凌云大喊一声“等等!”
贝雪心头一跳,抬头望着他。
他冲身后的军队摆手“全部后退一百米。”将士们应声而退。然后他对南翔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单独谈谈?”
“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南翔摆明不想与其纠缠。
凌云意味深长的看了贝雪一眼,笑道:“你我心知肚明,不用我解释吧!”
南翔自然明白,他想跟自己抢女人,或许他们之间真的应该做个了断,于是也向身后的士兵挥手道:“你们,全部退后!”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出现大片大片迷人的火烧云,天光云影下,他们三个人在青山环绕的空地上默默的对视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虽然贝雪为凌心担心,但真的面对他了,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必竟自己与他已成为过去,自己现在有南翔,他现在有夕瑶,所以彼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凌云看出贝雪对他淡淡的,眉宇间不觉透出一丝哀伤,却还是鼓足勇气道:“雪儿,以前我伤害过你,现在郑重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让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南翔闻听此言,心不由悬了起来。紧张的看着贝雪。
一句道歉就能让自己受伤的心灵愈合吗?贝雪心中哀叹着,淡漠的道:“算了,一切都过去了,你何苦要一个不会生育的女子,还是回去好好待夕瑶吧!”
见贝雪如此说,凌云急道:“不,雪儿,你误会我了,当初我那么做是迫不得已的。”
贝雪扬起头:“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为了传承了嗣嘛,我理解的。
“不是这样的。”凌云痛苦的讲起了事情的真相:“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你跟我说你得了宫寒症的那天晚上,恶灵入了我的梦里,他拿你的性命威胁我,要我把国宝给你,并且必须把你交给南翔。”
凌云双眉微蹙难过的说:“原本我以为他是吓唬我,后来你得了怪病,全身疼痛伴着高烧不止,我全国张榜遍请高人都治不好你的病,后来你病的越发严重,直至下不了床,我才知道这都是真的。”
他缓了口气:“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着你被折磨死,只好与恶灵妥协。答应了他的条件。其实我说介意你不能生育还有和夕瑶好其实都是假的,我根本无法开口让你走,是想用这样的方法让你对我死心,主动离开。”
南翔听完十分震惊。看来凌云对雪儿的爱,一点不比自己的少,他妒嫉的同时也钦佩凌云的魄力。
原来这才是事情的真相,原来自己误会他了。贝雪激动的追问:“那这么说葡萄架下木盒中的七彩乾坤珠是你放的?”
“没错,是恶灵让我把国宝放在那里面的。”凌云这时目光灼灼的望着贝雪,伸出自己的手掌“雪儿,我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我对你许的承诺也一刻都没忘记。我们之间只是有点误会,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跟我回去,让我们重新开始,我会比原先更加爱你!”
他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才狠心那样对自己,可以想象,看着自己痛苦的同时,他内心一定倍受煎熬。心中的阴霾散去,望着凌云真诚炙热的目光,贝雪动摇了,手指不知所措的柔捏着衣角,挣扎着是否要将手递过去。
虽说凌云的情也令南翔感动,但他绝不会因为这个,就大方的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送人,于是一把拉住贝雪的手,坚定且霸道的说:“她是我的女人,谁也别想将她从我身边带走!”
凌云毫不示弱的望着他“只要雪儿愿意跟我走,那么谁都拦不住!”
俩个人剑拔弩张的对峙着,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见此情景,贝雪为难的叫道:“别争了,我不值得你们为我这样!”
“值得”俩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绝贝雪,弄得贝雪一怔,继而气急:“那么你俩就大睁瞪小眼吧,我走了。”
“等等”凌云喊住她,然后对南翔道:“不如咱俩来个公平竞争,让雪儿自己选,无论她选择谁?我们都尊重她的意见,祝福对方并不再纠缠她,你看怎么样?”
“好,那咱们一言为定。”见凌云一脸自信,南翔也不示弱“雪儿,你想跟谁度过一生就拉住谁的手。”俩个人同时伸出右手来。
面对两个同样深爱着她的男人,面对他们同样渴望的目光,贝雪心头无比茅盾纠结。她犹豫着,踌躇着。手在南翔和凌云的手掌上方来回晃着,久久拿不定主意。
后来她一咬牙将手放下,惊的南翔与凌云以为她被逼无奈谁都不选了呢,不约而同的问:“雪儿,你这是”
贝雪愁肠百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所以她需要时间好好考虑,便道:“七月十五,你们都到慈心寺去,那天我会用七彩乾坤珠为我的族人做法事,解除他们封禁的同时,超度他们转世投胎。之后,我定会给你们一个答复。”
说完她解开拴在树上的白马,一步一步往东走去。南翔忙给远处的士兵打手势,命一支人马护送她去慈心寺。
当晚住进慈心寺,心乱如麻的贝雪夜不能寐,抱着心爱的小墨坐在方丈给她安排的幽静小院中,望着满天闪烁的星星,心中烦闷不已,不由与爱宠唠叨“小墨,他们俩个都是真心对我好,我现在都愁死了,你说我该选择谁啊?”
“会有人替你选择的。”
“有人替我选择?谁?谁能替我选择?”贝雪惊觉不对,小墨只是只狐狸,怎会说话呢?她惊的毛骨悚然,条件反射的将小墨扔到了地上。
小墨一落地就趴在地上不动了,从它身上忽然升起一束蓝光,在空气中幻化出人的样子。
贝雪顿时惊的目瞪口呆“是你,你怎么跑到小墨的身体里去了?”
恶灵平静的说:“我一直都寄宿在它的身体里,一直跟着你。”
天啊!怪不得小墨如此通人性,原来是恶灵控制着小墨的思想!
贝雪反应快,立即想到了一个关键问题“那这么说,当日我和凌云相遇不是偶然,是你安排的?”
“既是我有意安排,也是因为你们的确有缘份。”
贝雪真是欲哭无泪“你现在把我弄的左右为难,你说我到底该选择谁?”
恶灵一如继往的平静“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会有人替你选择的。”
“我不明白。”
“很快你就会明白了。”恶灵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讲明今天的来意“我今天来主要是想再交待一句,等法事办完后,重新现世的牟尼宝珠一定要让主持用咒封住它的法力,记得扔到悬灵崖下。那个悬崖下面是有热带雨林,人无法在里面生存,牟尼宝珠应该不会再现世了。”
贝雪奇怪“它是宝贝为什么要扔掉呢?”
恶灵叹了口气“就因为它是宝贝,就因为人性贪婪,所以它在世会给百姓带来灾祸。你们对外就说国宝已经损毁,不复存在。”
他说的有道理,贝雪点点头“我记住了。”
“我不会再寄宿在小墨身体里了,不会再控制它的生长,所以它以后会长大的。”恶灵看了一眼小墨“等它醒来就是只普通的小狐狸,你养它这么久,它依然依赖你,对你有感情,放心吧。”恶灵说罢,化生身渐渐变成缕缕光束散去了。
抱着还未苏醒的小墨,贝雪一直回味着恶灵的话。会有人替自己选择,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在这个异界里,谁能做的了自己的主?贝雪百思不得其解。
超度恶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恶灵之所以会选择慈心寺,是因为他与慈心寺的主持颇有渊源,所以这次恶灵才会找他帮忙。
七月十五,中元节,又称鬼节。在佛教称之为盂兰盆会,内容是超度亡灵。当然南翔已经下令,今日慈心寺不得接待其它信众,只一力为贝雪超度整个族人。
法事从晚上戍时庄严开始,供桌上安置着恶灵提供的,写有贝雪族人名称的灵牌。最前边的托盘中,摆着三颗七彩乾坤珠。她虔诚的跪在拜垫上,慈心寺方丈带着僧众一起诵起地藏经来。
贝雪不会念经,只能带着忏悔之心,跪在佛前,希望他们能够超生。
接近子时,僧人们开始念大光明咒。供桌上的三颗七彩乾坤珠突然现出微弱的彩光,开始旋转起来。大约半分钟后,三颗珠子竟然合为一体,接着大放异彩,那光柱集合七彩光芒,气势如虹,直抵殿顶,透过大殿冲入苍穹。
此刻,僧人们的大光明咒持的更急了,方丈右手结出放光手印,左手结金刚拳,七彩光柱猛然放出夺目光芒,将整个大殿映的亮如白昼。
与此同时,天迹忽然响起轰鸣声,光柱立时收回。而门外却刮起一阵阴风,并从门口吹入殿内,烛火跳动,桌上所有的灵牌都在颤抖。
贝雪惊的全身汗毛倒竖,她知道,牟尼宝珠一定是将关押族人的结界打开了。此时来的应该都是她的冤亲债主。
直到子时,僧人们开始念往生咒和六道金刚咒,在咒语的超拨法力下,灵牌一个一个的停止了颤动,与此同时殿内环绕的阴风逐渐散去。子时一过,所有的法事圆满结束,贝雪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等所有的僧人都退了出去,一直站在角落里的南翔和凌云走了过来。将两腿早已跪的酸麻的贝雪扶了起来。
贝雪此时已十分疲惫,有气无力的说:“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会让方丈给你们送信,收到写着‘缘分’二字的信,就说明是我要选的那个人,收到只写一个‘缘’字的信,说明我与那个人今生有缘无份,只能做好朋友了。希望无论结果如何,你们都能坦然面对。”
贝雪没勇气当面说出来,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
次日,晨曦初lou,贝雪已早早的起床坐在屋内等那个人了,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找她问原因的。
“吱嘎”虚掩的门被人推开了。
贝雪转过头,与那个人互相对视着,良久,那个人声音有些嘶哑,痛苦的问:“雪儿,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望着他悲伤失望的神情,贝雪心中一酸,无奈的说:“云哥哥,对不起,今生我们真的有缘无份!”
原本凌云还抱着幻想,或许是方丈将信给错了,所以他要找贝雪亲口证实,然而,贝雪的话当头给他浇了一盆冷水,所有的幻想都没有了。
“雪儿,我们彼此相爱,怎么会是有缘无份?”即使这样,他仍然不愿放弃,试图挽回贝雪的心“是否有‘份’全在你,只要你跟我回去,我们的缘份一定长长久久”
贝雪无奈的摇着头“这是不可的。”
“为什么,为什么?”凌云激动的盯着她逼问。
“因为”贝雪无奈,只得鼓足勇气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大声说:“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
“什么?”凌云顿时如被雷劈,整个人僵在原地,难道置信的望着贝雪。
稍顷,他缓过神来,激动的大吼“这怎么可能,你有宫寒症怎么可能怀孕?你骗我,你骗我!”
“我没骗你,其实近来我一直都觉得身体不适,住进慈心寺后有一次吃饭恶心的不行,方丈给我请来郎中,我才知道我有了身孕!”也是此时,她才真正明白恶灵的那句:有人会替她选择的话的真正含义。
此时此刻,凌云那叫一个心灰意冷,自己与她生活了那么久都没让她怀让孩子,她跟南翔时间不长,俩个人居然有了,这说明什么,难道真的是有缘无份吗?
“也许这就是天意,肚子里的孩子为我做出了选择。”从未见过凌云那么难过,贝雪的心也隐隐作痛,她柔声劝解:“云哥哥,不是有句话叫做‘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吗?’今生我们拥有最美好的回忆,我们就这样珍藏着吧!来生,我向你保证,一定与你白头偕老。”
此时此刻,凌云还能说什么呢。他努力平抑着心头的痛,望着她贝雪,沉声道:“雪儿,我可以再抱你一次吗?”
贝雪点点头,凌云伸手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把脸埋进她的青丝中,努力嗅着她的发香,这是今生最后一次碰她了!凌云要记住这种感觉。
从今以后,他会永远将她放进心里,珍藏着,他会远远的看着她,默默的关注她,只要她好,她开心幸福,自己也满足了。
两人闭着眼睛抱在一起,良久,凌云才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捧起她的脸“雪儿,我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幸福我便无怨无悔了,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祝你幸福。”
贝雪的泪默默的流着,凌云是个好男人,无奈自己今生只能辜负他了。
这时凌云擦干她的眼泪“雪儿,你以后要开开心心的,不许流泪。还有,如果南翔对你不好,我的怀抱随时准备迎接你。”
说罢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离去。
望着凌云离去的背影,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模糊了贝雪的视线。
就在这时,南翔突然冲了进来,欣喜若狂的抱住她原地转了三圈“太好了,雪儿,咱们有孩子了。”
贝雪吃惊的挣扎:“你在门外偷听?”
“朕没偷听,是朕拿到方丈给的信后高兴不已,跑来找你,怎知凌云先朕一步到来,所以你们的话朕都听到了。”南翔忽又抱住她的腰,坚定自信的说:“朕以后保证对你好,永远都不会给凌云留机会。”
贝雪羞恼的一捶他的胸膛“去,你还说,我就奇了怪了,我和你怎么会怀上孩子呢?”
南翔诡异的笑道:“你忘了,朕折磨你的时候说拿你试药,每日给你做灸疗,其实那就是在治疗你的宫寒症!”
“你,你好狡滑啊!”贝雪扬头捏住他的鼻子,气道:“你现在满意了吧!我算是彻底被你套牢了。”
“嘿嘿,知道就好!”南翔开心的刮了一下她的脸颊。
自至,楚玉国吞掉西和国,国土面积和实力仅次于傲来国。局势稳定后,南翔将西城放了。而西城知道了他父亲的所做所为,备受打击的同时,彻底看破红尘,后来在慈心寺出了家,一心了拖生死。
南翔带着贝雪回国,贝雪突然发现后宫冷冷清清,后来才知道南翔为表自己的爱坚贞不渝,竟然不声不响的遣散了后宫,这令贝雪格外感动。
两年后,在一处山明水秀的世外桃源,贝雪头戴用野花做成的花环,与口中叼着毛毛狗的南翔依偎在草地上晒太阳。
贝雪手中捧着个冰碗,与南翔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
忽然不远处传来孩童稚嫩的哭声,俩人急忙望过去,一个两岁大的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一边哭一边蹒跚的跑过来告状:“父皇母后,皇姐她欺负孩儿。”
“她怎么欺负你了?”贝雪问道。
男孩“抽抽嗒嗒”无比委屈的说:“她往孩儿衣服里面放虫子。”贝雪一听,急忙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帮忙找虫子。
南翔则立即板起脸来,拿出严父的态势,对站在不远处漂亮的如同瓷娃娃般的小女孩责怪道:“美琪,你怎么总欺负你弟弟?”
美琪嘻笑着跑过来,抱住南翔的脖子撒娇道:“父皇,儿臣没有呀!是皇弟他太笨了。”然后趴到南翔耳边,看着自己的弟弟,悄悄的说:“儿臣往他衣服里放的是草叶,骗他说是虫子,他就信了,还哭鼻子了呢!父皇说好不好玩?”然后“咯咯咯”笑了起来。
面对这么伶俐娇俏的小人,就算她犯了再大的错也不忍心责骂了。南翔无奈,只得转头责怪贝雪:“看吧!这美琪就像你!聪明刁钻,这么小就有本事制服朕了!”
“你就能给母后惹祸!”贝雪嗔怪着戳了一下美琪的小脑袋,却趁南翔不备与美琪互相调皮的吐舌头。
南翔想了想,搂住贝雪的肩膀,坏笑着捏住她的下颌“你如今把朕的孩子都调教成这样,朕很生气。做为惩罚,朕决定今晚好好修理你!”
贝雪心领神会娇笑道:“哎哟!臣妾好怕啊!”“父皇不要惩罚母后,要惩罚就惩罚孩儿吧!”在一旁哭鼻子的小皇子,突然擦干眼泪,奶声奶气的说。
这孩子,南翔与贝雪面面相觑,继而开怀的大笑
蓝蓝的天,青青的草,夕阳的余辉中,映出一家四口,甜mi温馨的画卷。
第五十章凤凰于飞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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