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第一次听闻。之后大抵能见上一面,听这边修者势力的说法,土行道人已收取部分委托金。按照土行道人的名声,不该拿了钱不办事。”
“嗯……”
“叩叩叩——”
正当这时,门外传来略急促的敲门声。待屋外人进屋,原是李云华与王勇二人,进屋先循着礼节唤了声宫主。
易晗峥朝他二人看过:“你们不是刚出去?”
“我俩瞅着那秃子了!”王勇几步走来,面上表情甚是夸张。
易晗峥稍作思考,问:“然后你二人被发现后跟丢了?”
“不是不是!”李云华也接话道,“我俩警惕得很,哪能被他发现?一开始见那秃头带着个帷帽,在后边小心谨慎地确认半天,阿勇才说是他。”
“是这样么?就这你们都不逮他?”易晗峥问回去,语气不掩疑惑。
“嘿嘿,你要不猜猜为什么?”王勇呵笑着道。
“我不猜,”易晗峥笑了声,“你总不能不告诉我吧?”
“行啊,”王勇抬手指着他,笑得狡猾,“我偏不告诉你。”话毕他转脸同身边人道,“云华说吧,我不说。”
李云华默默翻了个白眼,这才道:“因为那秃子跑去了这儿的……回浪宗?还是什么名字来着,就这儿的修者势力那边。”
“浪回宗。”易晗峥给他纠正一下,又问,“他是跑进去了,还是只在周边徘徊?”
“跑进去了,大抵不是因为发现我们才特意做的伪装。而他这一跑,我俩自不好去浪回宗问个究竟。”
易晗峥思考一下,道:“先不管他去浪回宗干什么,单说他此次出行做了伪装,就说明他果然是贼心不死。”他站起身来,“我怀疑他今晚会有动向,我去许公子那边看一眼,能把事情解决的话再好不过。”
正欲迈步,他突然止了动作,微微低了低头,悄悄瞟着一旁的人:“大人忙活一天,出去走走歇一歇,好不好?”
他问的人还未接话,一旁的王勇就欢快道:“对啊对啊,宫主要不要跟我和云华出去玩玩?我俩还出去……”话说一半,他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在跟谁说话,忙低了话音,支吾道,“呃……也不是玩,就……”
“对什么对?”只说一半的话被人截住,“要不是你闯祸,大人还不用这般忙活呢,喊大人一同的话,你玩得愧不愧疚?”
这话正中靶心,戳中了王勇此行最痛的伤。他立时丧了脑袋,闷闷着道:“愧疚……”。话毕又觉得有人拍了拍他肩,他抬眼望过,正望见易晗峥笑盈盈的面孔:“说笑的,你俩自个儿玩,我是觉得此次事情有点超出我的本职,想找理由让大人帮帮我。”
易晗峥说着扭过脸去,看着季鸣霄眨了眨眼睛:“大人觉得行不行?”
“……”季鸣霄一时无言。他总觉得,这人今天一天说的话,好像没几句是真的。可偏偏,易晗峥看着他的眼睛闪闪亮亮,就像是蕴了满满当当的期许,含着璀璨的星辰向他许愿。
明明这么大的人了,仍跟多年以前那个小孩子似的,带着不遭人嫌的可怜,还有点可爱。
他再未多想,只道:“可以。”
易晗峥笑得眉眼弯弯,应声:“好。”
第24章 是甜的
汹城的夜比不及中心城的浔州城热闹,但,汹城却是浔州州域内唯七个拥有传送阵的城区之一,从各方面的影响来看,其繁华程度不下于浔州城临近的泓城。
“两只糖熊好咯!”做糖人的小贩热情洋溢,将模样憨厚可爱的焦糖色糖熊递过。
易晗峥谢过,转手递给身旁人一只后,闲闲捏着手里余下那只旋转,盯着看了会,走几步突然笑出声来。
季鸣霄瞥了眼他:“怎么?”
易晗峥收了收笑意,佯作正经,认真道:“无事,只觉这糖熊是个好东西,明天得带阿勇他们尝尝,比蜂蜜还甜。”
“……”
换个不知内情的,怕要以为他是想和人分享快乐。在季鸣霄印象里,他向来纯良,岂料他私底竟藏着这些坏心思。
季鸣霄心情复杂一瞬,不由想,或许孩子长大了都是会变的。
这会,易晗峥才回觉自己方才习惯性地在使坏。可他还是想努力在季鸣霄面前表现出乖巧,听他不说话,悄悄斜过视线看他一眼,正望见他手里糖熊已少了半个身子。
?为什么他吃糖这么快?
易晗峥眼神微显诧异,暗自腹诽完,又转头,看自己手里连脑袋都没少多少的糖熊。视线甫一聚焦其上,他突而意识到什么,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仍是补救一句:“我把东西舍那儿了才买回的糖熊,大人刚刚应是没注意看。”
要不怎么说,一个谎言往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呢?
两人对此心照不宣。对这人无伤大雅的小谎话,季鸣霄包容性很强,并未多言。
易晗峥亦是不以为意,默默走了会,眼看周围已无什么行人,视野前方显出屋舍院墙,快要到达目的地,他才道:“我本以为那秃头是凡人,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那位许公子未曾提及?”
“未曾,我怀疑他有刻意隐瞒的可能性。”
“隐瞒……对他可有好处?”
“谁知道呢,也可能人家没隐瞒,再者就是有内情,”易晗峥说着一叹,“要不怎么说这……”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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