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重回灭世魔头少年时/我不会再试图拯救邪魔 重回灭世魔头少年时/我不会再试图拯救邪魔 第69节

重回灭世魔头少年时/我不会再试图拯救邪魔 第69节

    “抱紧点,我怕冷。”
    “……”
    路今慈的确如她所言抱得很紧,徽月长发垂在他胳膊上,纠缠在两人肢体上。他低头嗅着徽月身体的幽香,运功按在住体内的躁动,徽月虽然背对着他,却总是不经意的刮蹭。她发丝蹭过路今慈的鼻尖,他黑眸越来越沉。
    徽月感受到背靠着少年肢体的僵硬,突然回过神。
    路今慈没有合眼,正巧与她眼眸对上。
    徽月仿佛下了千万决心一般,突然靠近,唇凑上路今慈的唇角落下一吻。
    路今慈一愣,以往都是他主动宋徽月从未回应过。
    少女手捧上他的脸,眼眸中有月亮的辉光。
    这个吻不知道为何有补偿的意味在里面。
    她眼睛眨了眨没有说半句话,生涩地亲吻他,琢磨不透在打什么主意。
    路今慈睫毛动了动,低哑着声音道:“张嘴。”
    搁置在床头的簪子在这场秋雨中结了霜,徽月被他反捧着,面红耳赤对方也不肯放过她,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压过了雨珠落在她窗台上的声音。
    “月月,你好软。”
    秋雨绵绵的天,少女的声音都湿漉漉的,带着水声。
    “路今慈,你要答应我,假如有一天我死了,你不要再像前世那样了。”
    你若真要像前世那样吧,我也管不了你。
    只愿此后世界能善待你。
    雨停的时候,她跟着路今慈一起去了魔宫。之前与乌山相对,魔宫不是说没有损失,现在不管邪魔还是人间都是新的开始。邪魔不被人喊打喊杀了但刻在修士心里很久的刻板印象还在。魔宫与不日城居民的关系没有太大的缓和,徽月这一路上还是遭了不少白眼。
    路今慈漫不经心看过去,那些居民个个低下头。原本跟在他们身后的舵主消失不见,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
    真正到魔宫的时候。
    在门口迎接的女侍早就准备好接风洗尘,洗澡水放好了。
    徽月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不是分开洗的……
    有点崩溃。
    澡不是非洗不可,还可以用清洁术。清洁术虽不能代替洗澡的安神作用,但是人在江湖表面上去污还是可以。
    诀掐到一半,她见路今慈已经走进去。
    算了。
    成全他吧。
    这池子很大,粼粼水光之上是骇人的水蒸气,互相之间都很难看清徽月安心了不少。她褪下衣物才发现天已经这么冷了,光脚踩在地上丝丝的凉。
    不过池子里还是挺舒服的,丝丝暖流驱散体内的寒意,心神上的不安平复了不少。
    路今慈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以后那晚的话不许再说了。”
    徽月沉默了一会:“那晚说了什么?我忘记了。”
    两人的洗浴并未像想象中的暧昧,漫长的沉默令徽月很不适应。
    好不容易泡完,她是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徽月披上衣服推开门,长吁一口气。
    路今慈脸色不太好看地追上来,抓住她一只手。
    岂料。
    徽月背对着他,突然抬起手,扭头对他说:“路今慈,你看,下雪了。”
    望焚山的开山之日也快了。
    第71章 告别
    距离开山还有一周。正好赶上过节。
    宫内宫外张灯结彩, 富贵人家满地洒金,寻常人家的孩子蹲在地上捡金子。横冲直撞的马车只能急停,车内香粉从飘飞的布幔中溢出, 车夫扬起鞭子——
    被一名白衣少女抬手接住。
    力道这么重的一鞭,她手中不见红痕。
    里头的小姐意识到不对,扬声问:“是何人在挡路?”
    这家的小姐仪仗不小, 顶棚边悬着眼泪一样的流苏,四角銮铃都是鎏金的, 一看就是不夜城中的富贵人家。这小姐的声音中也暗含着自豪。
    车夫看清徽月脸的刹那呵斥的话堵在咽喉中。
    这不日城的地头蛇原本是城主一家, 威风凛凛,别人只有做小伏低的份。自从路今慈一来, 城主一家苦不堪言就朝着不日城中的百姓撒气。本就不喜欢邪魔, 这么一来,大家对路今慈和宋徽月不满的引线就更是被点燃了。
    徽月不知道路今慈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这车夫竟是低头道歉:“宋姑娘。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他特意咬重了一个“宋”字。
    里头人也不傻一下就猜出了是谁。她笑道“原来是宋姑娘啊!你说这庙会一年就这么一次,爱凑热闹的小孩也多。我这马车不长眼。万一要是撞上了……一时也就急了点。”
    路今慈冷笑:“车不长眼人也不长眼吗?”
    他一说话, 车夫就战战兢兢,气氛也冷下来。
    徽月手抓在他小臂上,他脸色缓和了几分。
    她对车内的人说:“姑娘既然知道这条街在举行庙会, 自然也应该知道逢节盛会这条街不能行车。绕道吧。”
    这还是路今慈驻扎在不日城后立下的规矩。
    里面的人一听徽月放过他们了顿时千恩万谢, 听不出任何隐藏的不快。
    甚至还试探地说:“宋姑娘提醒的是。王要是不介意的话,等庙会逛累了就可以去尽头的酒家歇息。那是我家开的, 我回去就与他们知会一声。”
    仿佛怕被拒绝一样,溜得飞快。
    徽月拉拉路今慈的衣袖:“说说看,你这段时间干了什么。这些人之前可不是这样的。”
    路今慈瞥了眼徽月的手:“没干什么。也许是他们只是喜欢你。”
    她无言了一会:“那逛完庙会我们再去酒家休息吧。但是要多备些银子, 计划之外的开销。也不占人便宜。你觉得呢?路今慈。”
    徽月侧头, 路今慈抬起他下巴,大拇指轻轻摩挲片刻, 依依不舍道:“月月不都说了今晚全都听你的。问我做甚?不过怎么突然想起说要来这个地方,我还以为会这种节日回长衡仙山。”
    徽月嘴唇下意识微张,路今慈眯起眼。
    她挣脱开来,只说了一个字:“近。”
    还有,为了道别。
    看着灯影下少年,徽月神情有些忧虑。
    少年黑衣与夜色融为一体,身影在月下依旧很孤寂。他一直是一个孤零零的人,原来陪伴他的仿佛只有剑。
    徽月看了看手心同心契的意义。
    道与不道别到现在好像没有意义,只是在离别之前她想做完想做的事。路今慈爱惨了她,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了。可到底是没有两全之策,连她也在挣扎也在拧巴。
    小心翼翼缩回手,藏起袖子下面的一滴醉。
    其实这才是她的目的。
    因为她知道路今慈是肯定不会允许她走的。
    路今慈,这次算是我欠你的。
    酉时。
    天刚刚暗。灯笼逐渐明亮。
    徽月带他买了糕点,玩了投壶。投壶的彩头是东珠手镯。明知道那东西是假的,徽月看向路今慈。路今慈无奈,黑着个脸挤在一堆世家公子旁。摊贩老板看见他惊出了一身冷汗。而路今慈只是手勾起几根竹签。平日里斗鸡走狗的公子哥们一见他满贯高声惊呼。想要与路今慈勾肩搭背。在路今慈发作之前徽月将他带走。
    戌时。
    天色已暗。灯笼下围着一堆飞蛾。
    徽月带他进勾栏看了变脸,火焰差点烧着宋徽月。她被路今慈扯了一下,抵在木桩上,架子的阴影落在他们身上。两人对视着,与外面的闹腾格格不入。明暗交界处,鲜明的线切割出两个世界。徽月手腕上一凉,手镯冰凉的触感让徽月后颈不自觉缩了缩。
    路今慈将她在上面亲吻,从未有过的急切。
    掠夺她身边每一寸幽香。
    徽月回应他,吻着吻着她就哭了。
    眼泪挂在她脸上很惹人怜惜。
    少年有些错愕,慢慢松开宋徽月。
    有时候会想要掐诀把自己变回凡人。有时候又想耍耍赖一直赖在这个时间点。假如跪在神像面前就能把自己变成一只蝴蝶,不用再承受人间的任何温度,那该有多好。
    她扑在路今慈怀中,手指陷进他蝴蝶骨里。路今慈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路今慈神情很是不自然:“弄疼了?这就哭了。”
    徽月嘴唇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被咬出血。
    她闷闷说:“你对我好。我很感动。哭一下还不行吗?”
    路今慈五指伸入她头发,将她往怀中按了按:“这有什么好感动的。我又不是唯一一个为你好的。但月月是第一个对我的好的。我都没哭。”
    夜风轻轻吹动,灯笼尾端的流苏晃啊晃。
    路今慈格外缱绻地嗅着她发丝的幽香:“也罢。你替我。”
    亥时。
    徽月玩累了,路今慈背着她穿过最繁华的闹市。
    该热闹的还是热闹,她耳边依旧很吵闹。
    路今慈任由她下巴靠在自己肩上:“现在是灯笼最亮的时候了,是继续玩还是回魔宫?”
    琳琅的小物在余光中浮光掠影。
    徽月轻声说:“玩啊。”


同类推荐: 仗剑斩桃花美人仙尊的小玩偶丢了龙使[御兽]执子之手gl[修真]国民女配之抓鬼天师病美人师兄有尾巴地府团宠五岁半宿敌竹马竟成我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