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栎:睡了没?今天累着了吧]
[林宵:嗯咯,今天可累坏我了,不过为了宝贝一切都是值得的~]
[祁栎:累了就快睡觉吧,晚安]
看吧,果然是林宵每天和他聊天的调调潜移默化的影响他。
这么肉麻的话,可他竟然已经习惯到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了。
祁栎反思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刚刚面对沈括知可能确实有点小题大做了。
“还不睡吗?”
已经吹完头发,换好睡衣的沈括知一出来就看到躺在床铺中白嫩的那一团还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
“沈括知!”
“嗯?怎么了?”
沈括知有一瞬间僵了一下,祁栎怎么又突然叫他全名了?不会真生气了吧?
“刚刚是我太应激了,我向你道歉,你想穿啥就穿啥,我不该把我的喜好强加在你身上的!”
祁栎盯着被子上的花纹,越说越羞耻,不敢去看沈括知。
沈括知还以为是自己刚刚惹对方生气,没想到他的宝贝竟然以为自己生气了。
他憋了憋笑,没想到憋着憋着接连咳嗽了几声。
祁栎警觉地看向他,担忧地问:“怎么了?怎么开始咳嗽了?是不是着凉了?”
“老毛病了,没什么大问题,睡觉吧。”
沈括知摆了摆手,握拳抵了抵嘴唇。
他总不可能告诉祁栎,自己这是憋笑被口水呛到了吧。
祁栎将信将疑地盯着沈括知,一时间忘了自己刚刚害羞的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
沈括知接了杯温水,喉结滚动,喝了一口温水顺顺嗓子,就不咳了。
沈括知走过去,从柜子里拿出另一床薄被放到另一侧,也上了床。
“睡吧。”
祁栎上方传来一道轻柔地声音,接着房间的智能灯就缓缓关了。
祁栎下意识在被子里点了点头,意识到对方可能没看见,又应了一声。
被子里传出一声闷闷地“嗯”,就没有动静了,看来是睡了。
沈括知躺在床上在黑暗中的眨了眨眼,祁栎就睡在他身旁,他一伸手就能够碰到,甚至他现在可是清晰地听到对方清浅的呼吸声。
他悄悄深吸了一口气,搭在被子上的手臂青筋暴起。
重来一次,他终于又能感受这份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了。
比起沈括知,祁栎就没有想那么多了,熄灯后不一会儿就睡觉了。
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开始做起梦来。
梦中的场景和今天白天的婚礼现场极其相似,不同的是,祁威雄那张让人犯恶心的脸竟然出现在了婚礼仪式现场。
他和“沈括知”一起向祁威雄敬茶,得了一个红包。
即使祁栎操纵不了自己的身体,但他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对于和祁威雄的接触极其抗拒。
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内心极其抗拒,但祁威雄还就这样顽强的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难到是物极必反?
在梦里,祁栎就像一个旁观人一样,看着自己和沈括知婚礼的全过程。
婚礼大体和今天没什么区别,不过存在许多细节上的差别,比如他们礼服的款式就和今天的完全不同,还有沈家和祁家的关系看上去也更加融洽。
而且祁栎看着梦中那个站在他身旁的沈括知,明明是同一张脸,但他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这个梦断断续续的,到婚礼后半场,祁栎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涨又有点痛,梦里的场景也变得异常热闹,甚至可以说是嘈杂。
他的意识飘荡在空中,以上帝的视角看着下面发生了什么。
这个想法一产生,祁栎就看到站在“自己”身边的沈括知竟然向前方倒了下去。
要不是“自己”反应迅速,沈括知就要和草坪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沈括知这里的突发情况引起了周围的轰动。
保镖带走了沈括知,祁栎看着自己跟上了上去。
他的意识一转,转到了室内,沈括知惨白着一张脸,闭目安静地躺在床上,而“自己”则坐在床边。
梦中的沈括知要比现实中的瘦一些,气色也不如他认识的沈括知。
梦中的“自己”坐在床边,但却是低头玩弄着手机,神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而意识形态的祁栎在看到沈括知倒下时,心不禁揪了一下。
梦都是反的。
所以现实是沈括知没有在婚礼上昏倒,而他也不可能表现的这样平静冷漠。
想到这一点,祁栎便不再纠结梦中的场景,而是当做一场别人的故事对待。
这场梦很长,而祁栎就像是被梦魇住了,想出来却跳不出来,想结束又结束不了。
它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一股脑地灌输进祁栎的脑海里。
当祁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这个梦在脑海中还如此的清晰,真是神奇。
祁栎睁开眼,没有动。
他现在和沈括知离得很近,就连对方的眼睫毛有多少根都能数清楚。
他记得睡觉之前二人的距离应该没有这么近的呀,祁栎默默看了一眼自己和沈括知的距离,好像是自己挪过来了。
沈括知还没有醒,时间应该还早,祁栎躺在床上盯着沈括知的侧脸发了一会呆。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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