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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那时年少 第十五章 李缺当恶霸

    第十五章
    在小盘古被神魔圈养之后,神魔逐渐发现了小盘古的又一个天赋,他们懂得祭祀!通过小盘古的祭祀,神魔能够拥有一些特殊的神通。神魔开始对小盘古有了好感。
    也许是天可怜见,尺管当时天尚未诞生。或许是散落在世间的盘古残念有灵尚未完全泯灭,被神魔圈养起的小盘古,以地为名,或以神魔为名的小盘古,他们几乎同时知道了自己所属的族群。他们知道了自己是盘古神人的血肉延续,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神魔,他们是盘古。他们去神就人,他们知道自己,是人。
    从此世界有人。
    人族没有从盘古神人那里继承到血脉天赋,但是神魔依旧在忌惮中容忍着人族。因为人族有生育的能力,因为人族有祭祀之力,因为人族有其独特的凝聚力。
    在后来,神魔建立的天庭里,人族即便拥有压制弱小神魔的实力,即便在天庭里拥有了一席之地。人族次等种族的地位并没有改变,神魔只在延续自身血脉和对外征战时,才会需要人族。
    ……
    无极宫大殿里,石门宗最位高权重的几人,已经争论了两天了。与会人员从开始的各宫首座加长老殿大长老,后来连太上长老都被惊动了。由于此事尚在保密阶段,不然人数还会扩大。只是争论这么久,仍没有形成结果。
    而杨骈和李缺如约来到了长安城。
    长安城仍然人山人海。
    杨骈每次来长安城,都忍不住对宗门里的制度撇嘴。石门宗弟子结丹之后就要下山历练,宗门称其为红尘试炼。但是杨骈认为,只要在长安城里呆个一年半载地,照样能完成红尘试炼。
    杨骈被李缺拉着向着“燕来楼”走去。燕来楼不像一品居,一品居的主要顾客是修士,所以规模并不大,只是一座三层木楼。而燕来楼是来者不拒,不论修士凡人,都可以进入。且燕来楼规模宏大,主楼更是高达五层。木楼被修到五层的高度,很考验工匠的技艺,然而燕来楼做到了,因为燕来楼的背后是长安城卫府,而长安城卫府的背后,是石门宗。
    燕来楼一楼大厅里,说书人正在说着传奇人物的传奇经历。其套路不外是一个普通人,意外掉下山涧,或着意外进入秘境,然后意外得了秘笈,从此走向了一路开挂的人生巅峰。令人不可思意的是,李缺对这种故事刚本没有免疫力,只要说的是这种故事,李缺可以津津有味地听一整天。
    说书人也是机灵,只要在人群里看见李缺,嘴里甭管正在讲的是什么,立该无缝对接成人物传奇。李缺听说书的时候,一定要拉着杨骈一起听,因为李缺要和自己的好友分享,可这种分享对杨骈来说实在太酸爽。说书人在被杨骈揍了几次之后,开始一半讲人物传奇,一半讲风土人情。没办法,尽管宠自己的粉丝,但是小命更重要。
    如今说书人在台上口沫横飞,台下李缺兴致勃勃地听讲,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杨骈感觉李缺听说书,比听宗门传功殿长老讲法还要认真。终于等到人物传奇告一段落,说书人开始和台下众人讲段子的时候,李缺拉着杨骈走出燕来楼,要去街上逛一逛。杨骈无可奈何,李缺喜欢听说书,但是杨骈喜欢听段子啊。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李缺道:“我们现在是长安双傻,那长安双傻该干些什
    么?”
    杨骈没好气道:“我又没当过傻子,我哪知道双傻应该干什么。”
    李缺道:“你可真笨啊,张大师以经说过了你竟然没记住。”
    杨骈愣了愣,问道:“张大师是谁?我认识的人里,没这号人吧?”
    这回轮到李缺愣神了:“张大师就是那说书先生啊,你听人家说书也好几年了,你从不给人家话资也就罢了,怎么连人家的名号都没记住?”
    杨骈这下是真目瞪口呆了,听个说书而已,有必要记住说书人的名字吗?而且还给说书人冠上“大师”头衔。同是杨骈在心里暗道:“李缺这才是真爱粉啊。”
    杨骈难堪地道:“这下我记住了,那位说书人是张大师。那么,张大师认为长安双傻应该做什么?”
    李缺“啪”地一声挥开折扇,配合着宽袍大袖说不出的风流。只听李缺直截了当道:“我们应该找个良家妇女调戏一下。”
    听了李缺的话,杨骈把心中对“张大师”刚刚升起的一点歉意,立刻丢到了九宵云外。杨骈质疑道:“调戏良家妇女这种事,怎么感觉应该是反派干的事吧?我们干了,合适吗?”
    李缺看着杨骈道:“难不成杨公子认为,长安双傻是多么正派的称呼吗?”
    杨骈一时语塞,犟着头道:“看看我们的穿着,衣冠楚楚的,总不能成为衣冠禽兽吧?”
    李缺不耐烦地道:“到底要不要去找个人调戏调戏,我突然想做一回恶霸。”
    杨骈道:“你个变态,你要想清楚,在张大师的故事里,只要有恶霸,就一定有人行侠仗义。”
    李缺道:“没事,这里是长安。而且这么些年你不觉得亏吗?我们进长安大牢多少次了,哪一次是我们真做了错事?”
    听李缺这么一说,杨骈心里的怨念就止不住地往外冒。是啊,那位长安城的温长文,明明每次都知道错在别人,可每次都将自己和李缺关进大牢,更过分的是,他还专门在长安大牢里给杨骈和李缺开辟出了专属囚室。
    想到这里,杨骈目光坚定地道:“干了!不过我有个要求。”
    李缺示意杨骈继续,杨骈道:“要调戏女子,必须调戏漂亮的,要是长的太寒碜,我丢不起那人。”
    李缺翻个白眼道:“以我的身份,我能去调戏太寒碜的吗?”
    杨骈像是重新认识李缺一般,在心里狂吼:“以你的身份,你就不该去调戏良家妇女!”
    二人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路走一路斗嘴,浏览着街边的摊位,顺便物色不太寒碜的女子准备下手。但是,不得不说,二人的眼光有点高。长安城里既有修士又有普通人,二人总不能对普通人下手吧。
    而遇上女修怎么说呢,二人还不想找死。能遇上的女修要么修为境界比二人高,要么令二人难堪的是,根本看不出人家的修为。途中还遇上了扶摇宫下山办事的师姐,李缺不知死活的就要窜出去。还好杨骈对扶摇宫里的师姐比较熟,赶紧迎上前去跟人家打招呼。
    好不容易才遮掩过去,等到扶摇宫的师姐离开之后,杨骈抹一把脑门上的汗水,与李缺面面相觑。这恶霸可真不好当啊!
    眼见着整条街已经走了一半了,李缺颇为沮丧的垮着脸,连杨骈都倍
    受打击,难道第一次当恶霸就要无疾而终了吗?
    这时两人正好停留在一个卖凉粉的摊位前,看着坐在摊位上吃凉粉的食客吃的凶猛,二人对视一眼,非常干脆的放弃恶霸大业,加入吃货行列。
    小摊主看着二位衣着考究的少年郎,跑来自家摊位吃凉粉,立即觉得倍有面子。手脚麻利地在大块的凉粉上用勾勺勾出两碗,给二位小客官盛上来。
    在七月的长安吃凉粉,只是闻着酸辣的调料味道就令人食指大动。二人一扫方才的沮丧,抱起自己的碗立刻开吃。
    这世间的事就是如此令人蛋疼,一碗凉粉,二人刚吃了两三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同摊位的食客说起,前方有人在卖身葬父。食客并没有压低声音,虽然离的很近,但是在嘈杂的大街上声音传地并不远。然而以杨骈二人此时的状态,接收到这样的信息简直像梵音在耳边炸响。
    只见李缺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推开怀里的凉粉并且站起身来,然后一个箭步向着大街的尽头狂奔而去。杨骈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再吃了一吃凉粉才回过味来,顿时整个人都不淡定了。随手抹一下嘴,给摊主扔出去一粒散碎银子,顾不得回应摊主的千恩万谢,向着李缺的方向一路追去。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是之前并不感兴趣的事情,可是一路折腾过来竟形成了执念,如今突然发现,事情变地顺利起来,杨骈心里竟升起久违的欣喜。
    又或许,杨骈本身就有当坏人的潜意识。平日里当惯了好人,突然有了当坏人的机会,一时间实在难掩激动。
    长安城的布局犹如棋盘,道路纵横交错,四通八达。每两条大街交叉就会形成“丁”字路口或“十”字路口。说实在,在数量繁多的“丁”字路口中,“十”字路口的长安城里,杨骈已经迷路很多回了,导致的直接结果是,杨骈多次来长安城里玩,至今只熟悉了城中一角而已。
    长安这样巨大的城池里,其实有不少修真世家,或修真门派联络点。甚至被石门宗影响力所覆盖的几个国家,都有重臣在长安城里长期驻守。
    对杨骈这样的路痴来说,巨大的长安城处处陌生。杨骈有时候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总是能感觉到如潮水般的孤独向自己汹涌而来。
    杨骈赶走心中莫名其妙又涌现出的杂念,带着嘴角上未曾擦干净的调料印,沿着大街追着李缺向前跑去。这条街刚才已经走了一半了,如今全力奔跑之处,很快来到繁华的“十”字街口。
    果然看到人们围成一圈向里面指指点点,通过人群的缝隙,可以看到一个瘦弱身影跪在街边,乱糟糟的头上插着几根稻草,身影旁边用草席卷着疑似尸体,瘦弱的身子旁立着一块牌子,上写“卖身葬父”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这就是插标卖首?人群的缝隙又被挡住了,没能看仔细那瘦弱的身影是男是女。但是看到“卖身葬父”者还在,杨骈心里莫名松了口气。又暗骂自己简直是个无可救药的败类。
    而李缺此时正站在人群外围,仔细地整理一下衣衫,正一正头上丝带,甩开折扇摇一摇,一派风流倜傥。然后迈开从容的步伐向人群里挤进去。杨骈从头到尾看着李缺的做作,心里泛起阵阵恶心,暗骂一句衣冠禽兽。然后也火急火燎的挤进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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