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钺深深吸气,喉结急滚,老婆嘴里的湿暖惬意是他没想到的。
他可以感知她的舌头,青涩无措,被阳物挤到角落,挣扎着想动,一动就牵起奇痒,疯狂刺激他的神智。
小频迦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当初观摩的那对夫妻上来就相拥入穴,她只懂肏穴,其他不会,甚至不确定此时含吮男子阳物,算不算夫妻之事,毕竟初衷是救人。
“你动一动。”大魔头哑声说,他忍得满头汗,实在受不了她愣神。
玉频迦闻声抬头,视线与他撞上,刹时小脸涨成猪肝。
“唔呜哈木喊额!!”(你说好不看的)
她忿忿指责他,说话时贝齿开合,舌尖扭动,独孤钺倒抽一口气,肉茎在她口中猛跳。
他忍不了了。
下腹气血翻腾,胸中淫欲灼烧,大魔头浑身滚烫,一手覆上玉频迦的小手,握紧阳物,带她飞速套弄,另一手摁住她的脑袋,挺身往她口内浅浅抽插。
“唔唔……”
“你不动……永远射不出来,让我……插两下,你只管用力吸。”
小频迦眼泪汪汪瞪着某人,嘴里东西撑得她下巴酸疼,但他力气大得很,没有她反抗的余地。
不如速战速决,快些帮他把蛊虫吸掉了事。
于是她“乖顺”地配合他,在阳茎退出时使劲吮吸,小舌抵着柱头舔嘬马眼。
万年寡王爽得快疯了,抽送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龟头顶着娇妻上颚狠狠刮擦,直戳到她喉咙口,还不够。
玉频迦被他捅到连连干呕,豆大的泪珠子扑簌簌滚落,小鼻尖尖怨愤泛红,沉浸快意的独孤钺瞧着心疼,可下面太舒服,又停不下来,收敛力道柔声诱哄。
“我快到了,再忍几下就好。”
小频迦的手心都快被他磨出火了,只想尽快了结,使出吃奶地力气嗦他,终于在连续几下疼死人的深喉后,糙男人停了下来,揪着眉头,甩开她的小手,自己疾速撸弄茎身,在她口中“噗噗”飙射……
这里面有蛊虫,她当然不敢咽下,忍着恶心含在嘴里,等他射干净了,才偏头吐出满口浓精。
“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
“……”
虽说吐的是蛊毒,但被老婆如此嫌弃,大魔头终归不悦,又不好责怪恩人,只得默默弯腰穿裤子。
“等等,你让我看看吸干净了没,可别还有剩的,忙了半天都白瞎。”
她凑近逐渐疲软的阳物,左右凝眸细看,独孤钺只觉自己像个卖春小倌,被女人看了又看,玩了又玩,气闷。
“没事了,硬不起来就好。”
“硬不起来有什么好的,你想守活寡吗?”
寡王恨恨拉起裤子不给她看,再看下去又要硬了。
“虫子在哪里?”
他也蹲到她身边,二人一起埋头在被吐到地上的精液中寻找蛊虫,果然找到一条赤红小虫,和黏连成条的粉色卵粒。
“呕……”
教主大人最看不得这种恶心玩意儿,反胃至极,赶紧从马鞍边上拿下水囊,递给玉频迦。
“吐干净了没?漱漱口,再吐掉,不要为了救我自己误吞。”
“谢谢~”
小频迦整日受人欺负,难得煞星这般关心她,心里暖暖的,甜甜笑道:“别担心,就算吞下去了,不是还有夫君在吗?你也可以用一样的法子救我。”
一样的法子是什么法子?独孤钺若有所思望着她,眼神古怪。
“意思是可以从你下阴的肉穴里吸出来吗?”
“……”
什么阴?什么穴!意识到多嘴说错话的小频迦,脸刷地通红,惊慌摇头。
“我没吞下去,都吐光了,不用你吸。”
独孤钺伸手将羞臊小人打横抱起,“我们是夫妻,你不必同我客气,吸个穴小事情,命比什么都要紧。”
“我……我……你……我没客气!”
“没客气就好。”
他说着,往她脸蛋上又亲一口,真不“客气”,亲得理所当然。
可恶!笨嘴迦又羞又胸闷,嘟起嘴别开脸,又又不理他了。
“抱紧我。”独孤钺沉声说。
他神色肃穆,提起一口真气,托着老婆拔地而起,直冲九霄。
小频迦只觉身子腾空,耳边狂风呼啸,吓得赶忙搂紧他的脖子。
须臾间身周白色褪尽,一片清明,他竟然抱着她,往上冲出了白雾。
这雾既然是敌人做的手脚,那必不可能无穷无尽,果然如独孤钺所料,往天上的话,轻易就能跃出浓雾。
他在空中俯瞰一圈,对白雾的范围心里有了底,落地后,竖起二指,凝神运功。
“破!”
玉频迦只见一圈无形无色的波纹,以他们二人为圆心,倏然朝外漾开,而笼罩他们的浓雾,亦随之滚涌翻腾,像被人推着似的,齐齐散去。
“夫君好厉害!这是什么?”
“嗯?我用真气将雾打散了而已。这点不算什么,还有更厉害的,下回给你看。”
“好哇好哇!”
白雾滚滚消散,大魔王放下老婆,牵着她的小手,得意洋洋向她炫耀武功。
“快看!妖女在那!”
走散的正派群雄渐渐从褪去的浓雾中出现,他们一看到和丈夫挽手谈笑的玉频迦,便纷纷指着她大喊“妖女”,手执武器气势汹汹朝她蜂拥扑去。
独孤钺当即跨上一步,挡在老婆身前,沉下脸,杀气外泄,逼得众人不敢轻易靠近。
“段盟主,这妖女图谋不轨,暗中偷袭,出手连伤数人,劳烦你让开。”
“尔等所言‘妖女’,可是指段某的妻子?”
“正是,我们大家亲眼所见,方才就是她!”
“妖女出来受死!”
“躲什么躲!滚出来!”
他们七嘴八舌地叫骂,没用迦吓得不敢说话,瑟缩着藏在高大的丈夫身后,攥紧他背心衣裳不敢出去。
即便知道这群大傻蛋是中了幻术,受人挑拨,可“妖女”长“妖女”短的,依旧让某人听得怒不可遏。
他拔出长剑,冷然挥臂斜斩,也不见手法多快,众人只觉面庞衣袂被凌厉劲风刮过,磅礴杀意逼得人人背脊发凉。
而边上海碗粗的三颗大树接连断裂,轰然倒地。
“谁敢对我夫人不敬,犹如此树!”
大魔头森然警告,一秒前还在激情叫骂的人,瞬间安静如鸡。
猫猫:教主为什么不能自己运功把蛊虫逼出来?
教主:没试过,或许可以运功逼出去,但她漂亮又可爱。
花卷云:教主好样的!
烛九阴:假货好样的!
小频迦:你卑鄙!下流!无耻!
猫猫:可恶,不许让我写没有必要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