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远晨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她的脸。
    她无助地紧紧地捉住他腰间的衣服，眼睛睁得大大的，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迫不及待想寻找一点温暖或者安全感。
    他的直觉不会错的，她今天这样反常，一定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不愿意和他说。
    她过去所有的事情他都那么轻易地查出来，但是今天她这样反常的情绪他心里一点也没有底，只觉得这样子脆弱的她让他慌乱，让他心碎。
    他忍不住紧紧地抱着她，把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感。
    皇甫远晨温柔地说道：“你今天怎么了？乖，告诉我，你这样子我很担心1
    莫米米脸上还残留着泪水，她微微撑起身子把脸贴在他的脖子里，把自己的泪水都弄在他的脖子上，凉凉的，直刺他的心底。
    “我怕……我怕以后再也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了！远晨，不要对我那么好1你对我这样好，如果以后我离开了，我该有多舍不得！
    “不要怕，我一直都在1他已经离不开她了，他是这样子需要她的，如果没有她，那么他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皇甫远晨的吻用力地落在她的唇上，手也用力地撕开她的衣服，迫不及待地想和她融为一体。
    最近他们都很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所以皇甫远晨一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热情，再加上她刚刚哭得那么惨，弄得他心慌慌的，好像一转身她就会离开一样。
    皇甫远晨撬开她的牙齿，舌尖直接伸进去，用力地卷住她的舌头，势要和她纠缠到底的样子。
    莫米米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努力变成一个适合他取舍的姿势。
    她的顺从和她的回应更加让他控制不住了自己。
    他忽然撑起身子，离开她，窗外的路灯的灯光通过没有完全拉起来的窗帘缝隙里照了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电了。
    他能清楚地把她的泪痕收进眼底。
    “莫米米，从什么时候起，你有事都不愿意告诉我了！你让我觉得我在你生命里是多余的一个人，是你摆脱空虚寂寞的一个工具。你让我觉得我对你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1
    莫米米听着他苍白无力的语气，顿时就心痛，急着去解释。
    “不……你很重要，你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存在1
    皇甫远晨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说这样子的话。
    以前她嚷嚷着爱他，都是用那些开玩笑的语气，所以他一直也没有当真。
    现在听到她这样说，老实说他真的很开心，他觉得这五年的付出和等待都是值得的。
    他裂开嘴笑了，很舒心的微笑。
    皇甫远晨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你对我也很重要，所以莫米米，你能不能勇敢一点？能不能一直陪我走到尽头？”
    听着他说这话，她的眼里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伸手覆盖着她的眼睛，一个人默默地去承受她的泪水。
    他不敢再问下去了，现在的她太脆弱了。
    他现在能给她的只剩下能让她重新振作起来的存在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