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挤出几个夸张的表情。
    “呵呵呵。”大家都笑开了，屋子里弥漫着轻松的氛围。
    没错，只有彻底解决这件事，大家才能短暂喘口气。漫漫长夜要持续一整年，不能一直绷紧神经。
    陆一鸣轻轻摇头，接着说：“你们不了解那个家伙有多可怕，为啥叫无面女，因为它连五官都没有。一个五官全无的人形生物在半空飘荡，你们想象一下有多恐怖？其实我第一次看到它时，腿都有点软……”
    “对了，你们都没看过那段录像吧？”
    在场的每个人都摇摇头。
    “算了，还是别看了……”
    录像不公之于众，是为了安全考虑，谁也不能保证知道详情的人多了，会不会引起别的意外状况……
    加上这家伙的外形实在太恐怖，没必要特意去探究。
    所以，能保密的尽量保密。
    陆一鸣简要描述了过程，最后感叹道：“……所以，南风号的战士中，确实有真正的英雄。明知道参战风险巨大，他们还是来了……他们在战斗中，有好几个牺牲了。”
    “我们应该感激他们的无畏勇气。他们的平民如果能和平相处，咱们就不应该欺负他们，他们已经够可怜了。”
    “是啊……”刘许伟叹了口气：“有时我想，如果我置身现场，我会怎么做？会不会吓得失禁？唉，说不定我会表现得很英勇，也可能一紧张就垮掉，导致全军覆没。还好事情最后解决了，来，陆队，我敬你一杯！”
    “干杯！”陆一鸣和他碰杯，抿了一口茶。
    “陆队，应该感谢的是我们……我也敬你一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性举杯，茶代酒，与陆一鸣碰杯。她是研究所的张博士，拥有操控液体的超能力，算是与陆一鸣共事较久的同事。
    陆一鸣微笑，没多说什么，与同事们一一碰杯，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当时他当然也很害怕，但一年多的经历让他明白，恐惧毫无意义。只有直面困境，才有生的希望。如果什么都不做，那连一丝希望也没有。
    “我也敬你，无畏的陆一鸣先生！”金莉莉举起酒杯，与他碰杯。
    陆一鸣虽觉得被这么多人敬酒有些烦，但还是与她碰杯，喝了口茶。
    “搞什么，这么见外！”
    “哈哈，看你尴尬的样子。”
    随后，大家各自聊起天来，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怎么了？你那是什么眼神，感觉怪怪的。”看到她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陆一鸣不禁问。
    莉莉环视一圈，见大家都在自顾自聊天，没人注意他们，于是凑到陆一鸣耳边小声说：“他们根本不知道，外表英勇无畏，大义凛然的陆一鸣队长，实际上内心是个阴险又下流的老色鬼……”
    “陆一鸣队长这个人……只要看到女孩子穿高跟鞋和黑丝，眼睛就挪不开了！他是个痴汉！”
    陆一鸣低头看了眼她的装扮，她只穿了普通的牛仔裤和帆布鞋，没穿那种性感服装，不禁松了口气。
    他不甘示弱地反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绅士喜欢美女不正常吗？食欲色欲，人之本性，就算圣人也没啥好指责的。”
    金莉莉笑道：“还圣人呢，明明就是猥琐绅士，非得找借口。现在好像很多女孩喜欢你，感觉如何？”
    陆一鸣摇头晃脑地说：“原来我是猥琐绅士啊，哈哈，我也是这么认为……不过很少人知道，拥有金莉莉牌特效药专利的云海号头号女富豪，美丽大方、机智聪明的女研究员金莉莉女士，是个……那个……”
    “那个什么？”她好奇地凑近。
    陆一鸣有点不好意思，在她耳边低语：“贱婢！”
    “什么！你说什么？！”金莉莉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说，金莉莉女士是个有受虐倾向的贱婢。她平时表现得很开朗活泼，但很少有人知道，只要在大庭广众下悄悄羞辱她，她反而会非常开心，开心到不行，说不定还会大脑高潮……”
    “啊，你怎么这样说话？”金莉莉恼火道。
    “贱婢，去，给本王倒杯茶！”陆一鸣感觉自己这段时间嘴皮子越来越利索，完全压制住了她。当然，也只有对着莉莉这种变态女孩，他才敢开这种玩笑，换别的女孩，早就被拉黑了。
    金莉莉被他说得面颊发热，整个人僵硬如木板。
    几秒后，一种奇异的渴望驱使她不由自主地起身，真的给陆一鸣倒了杯茶。
    然后坐在那儿，全身燥热难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很不舒服，只好将右腿搁在左腿上，交叉双腿，紧紧夹住。
    “干嘛呢！我干嘛听他的？！好奇怪！”
    她竟然没生气，脑海中反而涌起强烈的愉悦感。
    看到餐桌上的其他人没注意到他们，金莉莉索性放飞自我，又以极轻的声音说：“陆大人，还要贱婢做些什么？请吩咐。”
    “跪下！”陆一鸣装出冷漠的样子说。
    “啊……”
    金莉莉想到这个动作，实在……太丢人了，而且当着这么多人，根本做不到。
    “这个……不行啊！”
    她又忍不住笑起来：“有些内心阴暗的大人就喜欢欺负小贱婢。总有一天，就像宫廷剧里的那样，贱婢也能翻身做主人！说不定大人会向贱婢下跪呢……”
    “翻身做主人？好，我现在就满足你。”陆一鸣脸上露出笑意，“扑通”一声，故意将手机从餐桌上摔了下去...
    \"哎呀，手机不见了。\"他低声自语。
    利用下蹲的瞬间，他悄无声息地替她脱下鞋，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踝。
    \"听说有些小姐想翻身当家，来啊，翻啊，快翻，我等着呢！\"
    今天金莉莉并未穿丝袜，只是一双简洁的白色运动袜，都市白领的日常搭配。
    袜子的触感细腻，十分整洁。陆一鸣用食指缓缓伸入，沿着她的脚踝滑至脚底。她的肌肤因为体质的关系格外细腻，相比之下，常做锻炼的陆一鸣的手掌则显得粗糙许多。
    \"啊，你不能这样！这样太……\"金莉莉僵住了，强烈的刺激与深深的羞耻感充盈心间，加上从足底传来的酥痒感，让她几乎瘫软。她不敢在众人面前大声求救，全身热血沸腾。
    \"陆先生，求你放过我……明智英勇的陆先生是绅士，这样不好，我控制不住了，太痒了……请你放过我！\"
    \"呵，跟我斗。\"
    他当然不敢闹大，也没法一直保持下蹲姿势。见她略有挣扎，他才放开她，得意地拾起掉落的手机。
    仅仅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觉得精神焕发，紧绷的心情也逐渐松弛。
    有种特别的预感，今晚不会有恶梦，或许会做个美梦？
    这才是正常都市生活的样子。
    \"果然，逗弄别人会带来快感……尤其是逗弄美女！\"
    这种感觉，真爽！
    金莉莉低着头，偷偷穿上袜子和鞋，假装继续用餐，掩盖她此刻如同涨红的气球般的脸庞。他的玩法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回味刚才发生的一切，她心中既愉悦又暗骂：\"变态！真变态！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样的变态……\"
    她在骂自己，还是陆一鸣，不得而知。
    陆一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大口喝水恢复常态。或许我真有点变态倾向……
    他转过头，轻拍刘许伟的肩膀，低声说：\"恭喜你啊，听说你最近跟富家女同居了？搞定她了吗？\"
    \"……还差点，就是一起睡，只能摸，不能进一步……\"提及此事，刘许伟眉飞色舞，悄悄在陆一鸣耳边细语，以免被那些女生听到。
    \"为何只能摸？\"
    \"我哪里知道……\"
    他的女友苏雨晨观念较为传统，平常连亲亲抱抱都不太乐意。好不容易借着一次意外事故有了借口，他得以进入对方房间，一起共眠。或许再过段时间软磨硬泡，就能告别单身生涯，这让刘许伟得意非凡。
    \"好紧张，好紧张，万一不行怎么办？不行是不是很丢人？听说用了药后，敏感度提高，容易早泄啊！老陆，你有经验吗，跟莉莉进展如何？大灾变前有储备印度神油吗？听说效果极好，凉飕飕的，能让你几个小时都坚挺，失传就太可惜了……\"
    \"这个，风油精倒是有点……你真想乱抹，我不拦你，听说挺刺激的。不过若进了医院，别来找我。\"陆一鸣面色一沉，原来这家伙是向他请教秘诀来了。
    你刘许伟明明是抱富家女大腿的穷小子，还没彻底抱稳，教什么秘诀啊！
    餐桌上的气氛渐渐热烈，年轻人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谈，很快话题从工作转到个人私事。各种八卦新闻更是大家的兴趣所在，紧张的精神状态也需要八卦来缓解。
    \"你们说，世界上有没有神？\"
    \"我们会遇到真正的神吗？神是善还是恶？\"
    陆一鸣竖起耳朵，发现周围有人在讨论这个问题。
    他顿时来了兴致。
    茫茫阳河，这心灵的世界，如今连疑似“鬼”的东西都出现了。
    那么，这世上是否真的有“神”存在呢？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又颇严肃的话题。
    \"……在各个神话传说中，神总是以拯救世人之姿出现。反映到心灵世界，神应该不是坏事，遇到的话，或许也会给我们带来好处吧。\"
    刘许伟挠挠头，感慨道：\"可惜，我爸妈在世时还是基督教徒，不知道他们是否上了天堂……那场大洪水把他们卷走了，哎，我也不知道他们怎样了，估计是没有了吧。\"
    刘许伟因在游轮旅行中逃过一劫，他的父母恐怕凶多吉少，这么久了，他也早已不再思念。
    另一位专门研究这个领域的女士说：\"很多人认为神总是以拯救世人的形象出现，但我觉得这可能是个伪命题。\"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希腊神话，那里的神本质上就是人类欲望的放大版，道德比我们差得多。\"
    \"还有上帝之类的神灵，动不动就要毁灭世界，不是洪水就是大火。没有哪个神话传说中的神是绝对善良的存在，都包含着恐怖元素。\"
    宗教记载中必然会有难以名状的恐怖，用来惩罚叛教者，形成完整的逻辑链条。
    绝对的善良，那是童话，没人会信。
    陆一鸣叹了口气，看来真遇到神，也未必是好事。
    又听见有人说：\"神也有多种吧，有西方体系，也有东方体系……不知道哪种文化能在心灵世界创造真正的神。我觉得遇到我们东方的神更好，因为东方神不需要信仰，大家是平等交易，互惠互利，我给供品，他保我平安，相当于商业交易。\"
    \"而西方神需要信仰，需要一个人的一切……这种状况，我似乎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