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朗哈哈笑道:“是啊,直接用牌切就行了。”
“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卫琛不知道从哪里抱了一个大西瓜回来,往桌子上一放,“小朗,这个能切开吗?”
“可以啊。”
一分钟后,苏清朗仅用3张牌就把大西瓜切开了,利落的一分为二。
真的是切水果都不用刀了。
在这一通酷炫的飞牌炫技下,看得卫琛心生羡慕,跃跃欲试,手指夹了牌也想进行飞牌尝试。
第一张牌刚甩出去就落脚下了,第二张牌不往前飞,往身后去了。
最终在苏清朗教学指点下,卫琛最好的一次成绩——牌与木头桩子上放的水果轻擦而过。
卫琛:“......”电影男主可以轻易学得会,他是学不来了。
这一场飞牌戏,有苏清朗在,给《新赌神》剧组省了一笔特效费。不光是个人扮演的角色不需要安排特效,把男主的“飞牌炫技”都给承包了。
拍卫琛飞牌的时候只拍了脸部表情和手部摆的pose,飞出去的牌要达到的效果,导演请了苏清朗来帮忙完成。
严玉堂称要给苏清朗多结了一份片酬。
苏清朗摆手表示“不用”,同导演卖了个乖:“严导,别剪我戏就行。”
电影后期制作时,给他这个男三号多保留一些戏份吧(狗头)。
在仓库取景一连拍了好几天。
关于玩牌的手法。苏清朗飞牌的是自学成才削丧尸练出来的,试镜时的洗牌动作是复制的于景澄,其实不懂得玩牌的技巧,比如:如何出千。
剧组请了一位专业玩牌的老师担任“技术”顾问,负责设计戏里的几场玩牌动作戏,拍摄前先进行演示,让演员学着照做。
严玉堂在一旁看着,发现苏清朗学东西是真的快,基本上看一两遍就会了,手指异常的灵活又稳。
年轻人眼睛还灵得很。
教牌的老师一番令人眼花缭乱、应不睱接的洗牌动作下来,手将打乱顺序洗好的牌在桌面上呈扇形摊开,问他们:“各位,请问黑桃a在哪里?”
苏清朗见众人都不说话,直接伸手抽出一张牌,将牌面翻转过来,正是黑桃a。
牌老师惊讶的看了苏清朗一眼,又问:“红桃a?”
苏清朗含笑着再次抽牌:“好像是这张?”不太确定的语气,却朝着某张牌精准的出手,牌面一反过来,正是红桃a。
钱乐:“......”祖宗,你可手下留情吧。
拍完仓库的戏,没拍过瘾,通告单上的苏清朗戏份又变成一天只有一两场了。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了。
邵剑一直找不到跟苏清朗单独说话的机会,苏清朗的经纪人钱乐就像一只跟屁虫,寸步不离的守在苏清朗身边,走在哪,跟到哪。
这一天,终于迎来了机会。
苏清朗和燕三、卫琛一起拍摄一场对手戏。
剧情提要:牌局大战的前3天,反派男二听闻男主找到了阿姜做帮手,带着一群手底下的小弟上门来打探男主备战的情况。
这一场对手戏中,阿姜一见到反派男二这个仇敌,右手的伤隐隐作痛,被男二的话语刺激两句就要激动的冲上前,被男主拉到了身后。
然后阿姜便站在一旁对反派男二怒目相视,旁观着男主跟反派男二之间的唇枪舌战。
苏清朗没两句台词。
进组以来,还没有机会为背台词烦恼过。
今天值得开心的一点,长头发的戏份昨天拍完了,终于可以摘下长发头套了,顶着自己的头发出场实在是神清气爽,空气变得清新了,视线也变得开阔了。
更加确认了片场某个人的“痴汉行径”。
就连助理小新都发现了,给苏清朗递保温杯时支支唔唔地低声提醒:“朗哥,那个,燕老师的经纪人好像老是偷看你......”
发现两三次了,担心是自己太敏感了一直没好讲。
苏清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不过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以为燕三经纪人那是想刀自己的眼神。
下午快收工的时候。
钱乐接了个电话走开的空档,邵剑逮着机会朝苏清朗走了过去。
“苏老师,燕三今晚想请你单独吃个饭。”
苏清朗奇怪:进组以来,我和燕三井水不犯河水的,在片场私下无交流。
“燕老师为什么要请我吃饭?”
转头一看,没看到燕三,不知道走开去哪了。
邵剑煞有介事的解释:“我不清楚,我听燕三讲是为了角色的入戏,所以没有跟苏老师在片场有过多的交流。可能是过两天你们就要拍对手戏了,想吃个饭熟悉一下。”
将饭店的地址和吃饭时间报给苏清朗后,便走开了。
苏清朗:?是这样吗?
总觉得有说不上来的奇怪地方,为什么不是燕三亲自跟自己讲,反而让经纪人代为转告?可苏清朗想了想,想不到邵剑骗自己的理由。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后。
苏清朗衣服都没换,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出门,去了邵剑转告的饭店赴约。
倒要看看燕三或是邵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您好,上二楼右转第3间包厢,前程厅。”
苏清朗根据服务员的指引,上楼后,很快站在了包厢门口。
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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