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在讲台上拿起话筒,先是把话筒摁住离得远了一点,清了清嗓子,好似有意无意地用话筒磕了一下摆在大屏幕前面的讲台。讲台的大小简单说一下,就和那个是差不了多少。
底下放着十二张长桌子,大约有个一米五左右长度,半米多宽。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
知道这点就足够了,有意无意间这么磕了一下话筒。窃窃私语声便是戛然而止,这些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便纷纷驻足观看。
一个桌子前坐着两三个人,都闭气了嘴巴。
主持人打了个圆场,笑说道:“各位,甚懂我心意啊。”,台下人笑语,算是陪伴这个主持人圆了一下场。
“在座的各位,应该都知道这桌子上摆放着这些个东西。不过我还是得在这里解释上一番,因为是我的工作嘛。
为传统文化中的文书工具,即笔、墨、纸、砚。之名,起源于南北朝时期。
历史上,所指之物屡有变化。在南唐时,特指安徽宣城诸葛笔、安徽徽州李廷圭墨、安徽徽州纸安徽徽州婺源龙尾砚宣笔歙县纸泾县歙砚洮砚甘肃端砚肇庆端州元代湖笔安徽宣城中国文房四宝之乡纸宣笔旌德徽墨绩溪宣砚...”。
之后的内容过于繁琐就不一一介绍了,有兴趣的可以了解一下这文房四宝得名来历已经什么之类的传奇故事。当然说到传统文化,咱们可不能胡诌乱道。即使内容再过繁琐,那也是文化传承。
这里也就不在说到底这些个地址在现在的那里了,那就有些偏离航道,不是正文了。
所以说,知道个这些就可以了。反正就应承了华夏泱泱大国的美妙以及神奇,每个文化的底蕴深厚都有着特殊的意义。
台下人,一些个老板其实活了一辈子,也没这么详细了解过文房四宝。现在才知道,原来有着诸多讲究以及什么之类的看法,反正主持人也是再那里背诵了一遍,要说他真懂吧,不见得。不懂吧,人家可以空口无本背诵出来也算是一种本事儿。
简单意会,现在要是说文房四宝的话,一定是“圆珠笔”“考试试卷”“胶带”“作业帮”,胡诌一通,大家也别把这当成回事儿。这四个东西反映了一个社会想象,就是拿着圆珠笔做这考试试卷,感觉自己写错了用胶带粘下来,最后作业帮这么一拍。好了,完事儿,打游戏。
一顿的乱看乱说,这主持人是终于说完了。关于这桌子上摆放这几样东西的来历以及历史,差点说的累死,刚开始还有唾沫星子,后来就只有火星子了。
台下的人好像也看不下去了,要是再让这主持人说下去,害怕整个大厅都得被他的点着了不可。还是那位户外的大帅哥,说道:“诶,伙计可以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吧!”。
“现在开始~”,这主持人也是说个什么都能闭过气去,总算有个人领会了他的意思。
这句话一开始,全场本来是温暖舒适的温暖祥和,一下子变得透发着白光,照到这些宣纸上仔细瞧都能感觉这宣纸跟黄金一个眼色差不多,的确,这宣纸不是咱们真正的纸,而是一种布料。专门画画的布料,画在上面的感觉就和纸张差不了多少,布的边角还缝着隔着相互耷拉着的金丝,这是真的金丝,显得华贵万分。
忘前川还在这走廊里面站着,站着他都想站着先睡上一觉再说。其余服务员也是,这场盛宴的造就的效果可不单单只是说就那二十多个人的一个会议,有着舞台设计师,有着灯光师,有着各种大咖,还有着众多水手服务员待命。
才造就这样的一个完美的现场,所有的华丽的背后都有着无数人的埋葬以及牺牲。如“万里长城万里长,孟姜女哭死在长城上。”,“运河开通运南北,不知兴亡多少少年二郎。”。
有人说这是为了江山社稷而必须去殉葬的人,小生我唾弃这种人。什么叫必须,那个不是爹妈亲生养大的。难道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困苦一生最终落得一个如此死法。
只叹:“颜渊命短,殊非凶恶之徒;盗跖年长,岂是善良之辈?”。天意如此,无怨其他。可叹余可悲。皆是凡人不可定夺天下之势,终是百姓怎可明晓伤亡复兴。
其内,众人开始画作。有人都不会握毛笔,就和那个圆珠笔就在那里开始瞎话,差点看得忘前川眼睛都直了。没想到当今世上这些大能者还有不会握毛笔的,也不怪他,他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看清则算,不菲其说。
这里说一下,握毛笔讲究的是四个地方捏、钩、顶、扶。
无名指与笔尖大约距离是个四厘米,小指紧贴无名指,无名指不可接触笔杆,这是一些讲究规矩。还有很多,就不说了,知道这一点就可以了。
想现在场上的各位,大约一半儿都是用拿筷子的方法握笔,你们不是唐伯虎,还不能用墩布就能画出好画来。所以还是循序造就的好。
有人直接就把这毛笔伸进墨水中,舔墨直接舔了一个大舌头,“咔嚓”就斩了卷儿了。让忘前川好是心疼这宣布纸张,哎呀,可是浪费了一张好纸。
若说忘前川人生四大爱好,听说,写字,看戏,画人。这就是他的四大爱好,那音乐算什么,那算是兴趣,随便学的一两下就是那样了。
看着这些人是虎背熊腰供着身子在画画,让忘前川这手里面就痒痒。可是自己身份不允许,还是罢了。
一连忘前川一行人,又站了有个半个钟头,这些个主算是画了一个七七八八。王宝国先生迷瞪着眼走下台去,扶着腰,看着这些人的画作,差点眼珠子没有自己抠出来,实在是太恶心了一点儿。
一个一个接着叹气,再到一位女子身前停下了脚步。打眼一瞧,还像是那么一回儿事儿,但是女子画作并非是“国破山河在”的景物,而是一个现代画作。
此画作还没有画完,只可看到蓝天白云夹板之上,一男子仰卧夹板之上。数着天上着海鸥,不知在端详着些什么。王宝国,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你这画的是你情人,还是你的爱慕对象啊?”。
这句话直接引得众人抬头相望,这小姑娘还能有谁,只有那令狐文琪小姐。可说令狐文琪小姐为大才,什么都会,琴棋书画是样样精通。其实也没什么难的,一些人天生喜欢这个东西,他们就不用人说自己就会去学习,然后就会了。没有人们说的那么难,只不过是对比自己来说很难。
一个人最怕的就是他有了一定的目标之后,知道自己的远方在何处。这是一个人最难能可贵的地方,其实说白了,他找到了自己活着的方向,有人活了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那就扯淡了。
令狐文琪一听到这话,便官方回答道:“随便画一画,感觉挺好的。”。
模棱两可,正题一个都不说,这已经成了明星的习惯。因为你不知道说错了那一句话,就会引起什么蝴蝶效应。然后给自己惹来一头的麻烦,明星就和以前的戏子一样,都是生意人。
他们在卖脸给观众们看,其实这个时候,就不管你演的电视剧好不好,你演的戏是不是扎实到位了。但凡是有你,你就算是在台上泼皮无赖,观众们也是连声叫好。因为他们已经不是喜欢你的戏,而是你的这个人。
所以有话说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小生认为说的不是两种职业,这说的是一种当时的一种现象。这些红角儿们从不说实话,因为会引来很多麻烦,这其实是世态炎凉,情况所逼,没有办法。被逼到那个程度了你必须无义!
婊子更别说了,人家指望着自己的身子赚钱。谈生意就谈生意,谈什么感情,无情分可讲。要是都动了情,这生意做不做了,也是世态炎凉,情况所逼,万般无奈皆是如此。
所以这句话,得更正一下。“婊子无情,因无片瓦沾体。戏子无义,索有红名缠身。世态炎凉,情势所逼,万般无奈,只可如此,保全自身。世间皆可唾弃:婊子无情,戏子无义。”。
说的说的,就扯远了。没有办法,情到此处是不可不发。请见谅!
转回头来,再说正文儿。
王宝国虽说说话大方,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代表他不会识茬,还是懂的一些人情世故的道理的。既然人家也不想回答,他也不必追问,他又不是记者,非得是挖出几个黑幕来。在头条上二十四小时轮番轰炸互联网,在虚拟的世界让人们活的更加虚拟一些,关于文字表达,图片示意。自大的人类,就想看清楚在荧光灯下,一个人的品质也太过可笑,多余。
看着这一副画作,低头不语。令狐文琪也在这里认真地画着低头不语,两人好像达成了一种共识。有些知名企业家玩儿够了,都围观了过来,看着天下才女令狐文琪的名号是真是假。
这回儿,终于等到忘前川他们正式的上场了。因为这些人都不在画画了,该他们上了。一共有十二个服务员,没人盘子有三种不同的饮品,香槟,红酒还有白开水。
等着一声号令,忘前川一行人才迈着脚步走了上去。各个是面带微笑,脚步都是一致的。一致的麻,从鞋垫子麻到大腿的根部,酥麻无比。
绕行一周,也没人理他们。有的就是看到有人过来,很是随意的便拿下了一杯饮品,端在手中摇晃着,不时的抿上一小口。忘前川根本就没管这些人,直接蹦到一副已经不成人样的画面前。
没人注意他,他放下手中的酒盘。看着略有着一些原型的画,其实也没动几笔。好像是想画一片海,底下是黑漆马虎的一片,要浪花没浪花,要水没水,要波光没波光。
这就是做生意的和做艺术的不同,在每一个艺术家眼中。所有事情都有着他独到之处,如画家,看到小鸟在阳光之下翱翔,就可以画出一幅动人画作,想诗人看到一群蚂蚁在大叔下搬家,此时下着小雨,便随手就可作出一首诗来。像作家,看到一个杯中水滴微微颤动,便可以联想出一个长篇七百二十万字的网络小说。
这就是艺术家脑中脑补出来的东西,很神奇。为何成为艺术,因为他用自己的意境去感染别人的意境进行共勉思想。这便是艺术家存在的价值。
但是要说这种人的存在给社会带来什么价值没有,物质点来想。就是几幅画,几句词,几本书。也没带来什么东西,百无一用是书生,就体现在这里。
盛世需要这些来缅怀激励人们,乱世需要这些人给人们找到希望。但凡存在,就会有着一定的道理,也会有着这样那样的因果,神奇至极。
提笔,忘前川舔墨适中,一笔洒下。姿势婀娜,手法温柔,单看手的话,以为是一位女子在作画。寥寥几笔,飘散着墨香,也不知王宝国这么了,闻到这股子。那种慵懒感一散而去,顿时眼神一凝,是看向了忘前川这里。
忘前川聚精会神盯着眼前的这一副画中,说过忘前川只画人画。他用这笔墨几连,横竖几道尽是画出了人间风采。王宝国紧跟着就走了过来,众人的目光也被这个服务生给吸引。
在一旁看热闹的璐瑶,发现了忘前川的身影,仔细一瞧还真是。立马进入后台,其实就是一个大房间里面,之前是用来吃饭的地方。
张英杰坐在椅子上,正在准备着下一首的弹唱。为他为自己师傅所作的一首曲子,曲名。却是被自己的母亲所打扰,坐在桌子上穿着小西装的张英杰回头望去,看着自己母亲那焦急地神态平淡问道:“妈,这么了吗?”。
孩童啊,孩童。成长其实不是到了岁数就懂得很多事情,主要是活到了那个岁数知道了这个世界原来并不是之前想象的那么好,梦想的破灭,现实的压迫,催着人们的成长。
张英杰可能提早了一步,现在他的性格从之前的娇羞一点点的变得有些冷淡。对啊,一个男孩每天都在练习着一件事儿,为了事业而奋斗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性格是由着各种各样的改变最终而形成的,很难想象这个男孩用了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如变了一个人一般。
不知是世界错了,还是孩子变了。
璐瑶看向自己儿子的那种平淡感觉,心中有一丝的疼痛。自己儿子辍学从艺,以为是好事儿,没想到现在变成了这一副模样。人前开花拍马,人后独自孤独。
大大的房间内,亮着灯。只有一个小孩儿坐在那里,看着手中自己的乐谱,是那样的孤独。那是长大嘛,那是适应生活。
“儿子,你师傅在船上!”。
张英杰的小身子,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一种述说的倾诉。他想告诉他师傅,“师傅,为什么我干我喜欢的事情,这么累啊。我爱音乐,可为什么变了味道了呢?”。
拖着小身板儿,塔拉着有些不合脚的小皮鞋,“吧嗒吧嗒”,走到了客厅。
只见客厅中,有着一个人。被一堆人围观着,此人五缕白发,比上一次要多上几缕。他是我的师傅,他是专程来找我的吗?可他这么又多了几缕白发。张英杰看着忘前川的几缕白发咬着牙,不让自己有什么奇异的举动。
小孩儿的直觉是很敏感的,他感觉若是师傅白发满头的那一刻真的会离自己而去,而且冥冥之中,他还感觉到自己会忘记这个人。
忘前川没有看到张英杰走了出来,任然专心致志地画着自己眼下的画作。
他已经画了四个角色了,一位手臂上戴着一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手套,更像是树藤一般。
一位为白衣青年人,那笔墨之间无不显示此人的阴险与邪恶,却在邪恶之间流漏了一些寂寞。
一位是个少年人,少年人扶着额头,好像抬着头,头上戴着一缕丝带。嘴角一咧,似在说着:“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太爷,我这英伦绝世之人?”。
最后一位是个暮年老者,老者身上有一只白猴。小白候身后还有一只大白猿,这两者之间很是相似。老者暮年调笑,眼神看天扬天有着道道笔墨,不知那是佛光还是雨点。
一共四个人物,画到了这里,忘前川提名。
四缕白发由四位恶徒而来,最后一缕却是由伍仟而来。伍仟果然和他有着不解之缘,在不久前,忘前川左思右想才想到这第五缕白发的来历。
第二十九章:画客终得菩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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