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张仁康才回到四合院，于海棠和张雨水已经睡了下去，于莉迎张仁康进屋后给他脱下外套挂在客厅，递上了一个热水瓶子让他暖手
    张仁康是翻墙进院子的，这会儿阎埠贵早就睡了，而且张仁康也不想让院里人知道他晚上出去的事情，于莉问道
    “自行车你放哪了？”
    张仁康低声说道
    “留在娄晓娥那里了，明天我去骑回来”
    张仁康撒了个谎，于莉不知道有空间的存在倒是没怎么怀疑，给张仁康拿来睡觉的衣服，张仁康换上衣服，搂着于莉进了被窝，于莉悄声问道
    “你跟娄晓娥商量好了吗？”
    张仁康叹了口气说道
    “她们家的确是比较麻烦，不过明年一暖和了我们到时候举办婚礼摆席吧？”
    到时候娄晓娥回来参加咱们的婚礼，那时候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于莉惊喜地问道
    “你不是说明年年中再办吗？”
    张仁康搂了搂于莉说道
    “不等了，那不得委屈了你，等二月吧，咱们就摆席请一下厂里的领导吃个饭”
    于莉紧紧地往张仁康怀里靠了靠，说到
    “行，都听你的”
    两人睡下
    第二天一早，张仁康被于莉从被子里揪了出来，于莉调皮地用辫子在张仁康鼻子和眼睛上扫来扫去，见张仁康睁眼说道
    “懒鬼，到点了快起来吃饭了”
    张仁康昨天夜里十二点多才回来，关键还是在秦京茹那里三进三出卸了不少货，实在是有些乏力了，强打着精神起来洗漱，于海棠和张雨水已经在餐桌上吃了起来，见到张仁康，张雨水问道
    “哥，你昨晚去哪里了？怎么我们睡觉时候还没回来？”
    张仁康苦笑道
    “昨晚厂子里有事情，我去帮忙了，回来得晚”
    于莉没好气地看了张仁康一眼，帮忙？是帮娄晓娥排解寂寞去了吧，看今天张仁康的黑眼圈就知道昨天没少出力
    吃完饭后张雨水和于海棠结伴骑着张雨水的自行车往学校去，张仁康换上大衣戴着皮帽子，于莉也穿上了军绿色的大衣戴着皮帽子两人背对着大风往轧钢厂走去
    来到计划科办公室，陈伟已经在办公厅等候多时了，见张仁康和于莉进来笑嘻嘻地起身说道
    “老弟，弟妹你们这今天来得这么晚了？”
    张仁康边挂衣服边笑呵呵地说道
    “风大，没骑车，走过来的”
    于莉往墙上挂好大衣和帽子，看了看暖瓶陈伟已经把水打过来了，掏出钥匙去张仁康办公室拿出来茶杯倒满一杯热水边吹边问道
    “这周咱们这边怎么弄？”
    陈伟也坐在一边听着，张仁康搓了搓手缓缓说道
    “明天下午，陈伟你还是去运输队调车，三点多跟着车队往城外的储备仓库去拉煤炭，你在最后一辆带着两个保卫科的人，出城后就佯做事故等着，然后开车去北边的大路那边，还是老地方”
    陈伟点点头说道
    “就一辆车够吗？”
    张仁康点头说道
    “这次东西不多，本来是给李厂长小舅子的纺织厂那边的，现在咱们这急用就先拉来”
    “一千斤猪肉、五千个鸡蛋，加上三百斤羊肉”
    “你一辆车够了，一会儿于莉去财务先去拿钱，这次就要十根金条，一会儿我去找杨卫国要条子”
    “陈伟你回来的时候卡着点，等到黑天了再进厂子”
    见两人明白，张仁康接着吹了吹于莉递上来的搪瓷杯子喝了口热水，披上大衣往办公楼去了
    见到杨卫国后张仁康说道
    “厂长，那边我是好说歹说才同意给我们一点肉，但是他们要金条”
    杨卫国惊喜地点点头说道
    “他们有多少给我？什么价格？”
    张仁康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这场雪导致那边出来也不好办，路上的雪痕太多，而且一些路出不来太多物资”
    “只有一千斤猪肉和三百斤羊肉，还有五千个鸡蛋，那边意思是这个月只能给我们这些东西了，再有下次直接就取消和我们的合作”
    杨卫国点点头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这次那边能给厂里这些东西也可以，他们什么价格”
    张仁康说道
    “现在肉食难搞，十根黄鱼”
    杨卫国思索了一下说道
    “行，价格也不离谱，这个我同意了”
    “不过仁康，这个下次他们能给咱们多少？什么时候给？”
    张仁康说道
    “厂长，这个我也不清楚啊，现在你也知道大冬天的肉食哪有那么好搞，要不是他们训练省出来的想……”
    张仁康突然不说了，杨卫国笑笑说道
    “仁康，我们猜得到是哪里来的，不然我也不可能那么放心不是吗？”
    张仁康装作咬牙说道
    “那边攒钱换装，所以这些都是省出来的，能给多少只能看他们了”
    杨卫国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北边压力大，南边猴子那边又出现意外，难啊”
    接着说道
    “既然是哪里换装从战士嘴里省出来的，咱们也不还价，当做给支持了”
    “你放心，我知道轻重，这事情我会烂在肚子里的”
    说着给张仁康批了一个条子，说道
    “你按照这个价格去财务取吧，咱们最近黄鱼也不多了，上面最近调集各个厂里的储备要有大用，你谈的时候要注意这个事情”
    张仁康点头，知道工业部是为了高卢鸡的炼钢设备筹集黄鱼呢，说道
    “那厂长我就先去了？”
    杨卫国点点头说道
    “去吧，我这边现在也没什么好东西了，等过几天厂里这边到了配给的票据，我在奖励你”
    张仁康点头笑道
    “为厂里做贡献嘛，哪能提要求”
    说着张仁康转身出门，往财务科去了，领取完十根小黄鱼签字后，张仁康往兜里一踹敲门往李怀德办公室进去
    李怀德见了张仁康后笑呵呵地说道
    “仁康，你这边谈完了？”
    张仁康点头说道
    “杨卫国刚让财务批了十根小黄鱼，那边给我们一千斤猪肉和三百斤羊肉，还有五千个鸡蛋”
    李怀德听了点点头说道
    “不低，但是这时候估计也没地方搞来这么多肉食了，这个价格倒是也算合适”
    张仁康点头笑道
    “这都是那边省出来的，为了换装筹钱，要不然咱们也拿不到啊”
    李怀德笑着点点头，接着张仁康掏出两根小黄鱼往李怀德桌子上一放，李怀德惊讶地说道
    “仁康，你这是干什么？”
    张仁康笑嘻嘻地说道
    “厂长，我这一年多亏您照护了，我这手上也没什么好东西孝敬您，这是我这阵子帮那边和厂里谈，人家给的一点奖励，您可别嫌弃啊”
    李怀德笑呵呵地说道
    “你这小子还跟我来这一套了，你拿回去就行，只要你跟着我好好干，我能亏待了你”
    张仁康摇头笑道
    “我肯定跟着厂长好好学习，但是这也是我一点心意，您可千万别嫌弃”
    “再说，您这光自行车票都给我不少了，我这孝敬您的”
    李怀德心里高兴，笑呵呵地说道
    “行，你既然有这个心意，我就领了，过几天厂里来的一些票据到时候我给你留点好的”
    张仁康笑嘻嘻地和李怀德聊了会就告辞走了，回到计划科，张仁康拿出十根小黄鱼（自己垫上两根）递给陈伟说道
    “这是明天下午的交易的，你拿好，入完库把收条给于莉去财务科销账”
    陈伟点点头为难道
    “我这没地方放啊，万一丢了我可承担不起啊”
    张仁康一想也是啊，自己有空间不代表别人也有啊，看了一下于莉说道
    “一会儿我开个条子，你去厂长那里盖章去仓库领取一个保险柜回来放你办公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