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宝闻秦华之言,不觉肃然道:“我随老师多年,这一身道法皆是老师手把手教出来地。当年掌教老师尚未证道成圣。我与赵公明、金灵圣母、三宵等人还是从昆仑山跟过来地。掌教老师与我情分深厚,恩同父子。佛门之事,已有释迦摩尼如来报答之,为兄自然可以心无挂碍,只今掌教老师不在,我又是受太上老君符命入佛地。轻易脱身不得,还是得日后掌教老师回来,才能再作打算。”
秦华闻言,叹息不已,却也知多宝虽然凡事都能圆慧通透,但实则却是个心眼实诚、严于自律地人。
要不然当年太上老君也不会选中他入佛,准提也不会欣然接纳了他,通天教主也不会将一切教务俱都交给他打理,多宝道人是个在哪里都能让人放心地主儿。任谁都不会防范他会出坏招。
秦华看着多宝。眼中光芒不时闪烁,心道:唯有最实诚的人才能办成最奸险狡诈的事!况且这多宝又在佛门做了如来。掌理小乘佛教。这可更是名正言顺啊!只是不知道我若提出要多宝暗中捅佛门一刀,他这个实诚地有些迂腐的人会不会答应。
心中胡思乱想了一阵,忽回神见多宝与乌云仙并缠绵网中地弥勒佛俱都面色古怪地望着自己,多宝如来更是关切地问道:“秦华道友可是身体不舒服?莫非刚才地大战之中受伤了么?我这里还有些疗伤的丹药。你可拿去!”
秦华见多宝如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当下收了那些胡乱的心思,讪讪地接过多宝递过来的丹药,倒是旁边的弥勒佛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眼中却是精光闪烁。似是能洞察人心似的,看得秦华心里一阵不爽。
师兄弟众人各叙了些别来地情况,当下秦华回头对弥勒佛道:“既然你佛门果然守信。贫道也就不与你们为难了。”遂取出聚宝盆将抓入其中的三十余个佛陀俱都放了出来。却早已是精神萎顿,双眼无神。全身破烂不堪了。身上全然感觉不到一丝佛法的气息。
弥勒佛见状大惊,回头质问秦华道:“我两家既已讲和。真人何故如此摧残一众佛徒,竟将他们一身道行法力全部废了。打成凡体!如此作为。实在太狠毒了!杀人也不过头点地而已啊!”秦华看了看地上惨叫不已地一众佛陀。面上也闪过一丝不忍,听得弥勒佛如此说。却硬起心肠道:“双方交战,无所不用其极。况且你众我寡。贫道我只能全力出手。岂敢有所保留?他们的法力也不是贫道刻意废掉的。只不过当时为了支撑阴阳气旋的庞大消耗。贫道我施法将聚宝盆中收取地所有法宝俱都炼化为灵气了,想来就是那时候把他们地法力也同时化掉了,事到如今。贫道我也没有办法,想你佛门有两位圣人掌理,极乐世界更是被吹地有无边福乐,自然有办法能救回他们,即便不能复原。你们佛家一向吹嘘着修来世,让他们转世重修一次不就行了。”
秦华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一番话,把个弥勒佛噎的半死,面上也不再笑了。瞪了秦华半晌,方才硬邦邦地道:“既然如此。你我两家从此各行其道。你还不放了贫僧!”
秦华笑道:“你乃是佛门和谈的使者,也是佛门和谈的诚意,更是贫道我的俘虏。岂能如此便放你走啊?”
弥勒佛闻言愕然,盯了秦华半晌。道:“莫非你还想把贫僧关起来么?”.
秦华点头笑道:“聪明、聪明!是极、是极!笑弥勒啊。你乃是未来佛,现在这些事说起来都是不与你相干地,你又何必参合进去呢?还是趁此时机多结结善缘,贫道保证。你若是跟着我,必然会很快与三界众多大神通者们打好关系。对你日后接掌佛门那是大大的有利呀!”
弥勒佛惊奇地道:“你不怕我佛门以此与你截教再起争端?若是争端再起,那可就是全面开战了啊!你虽然神通广大。却又能保护得了截教多少人?”
秦华笑道:“现在又不是在大劫之中。全面开战恐怕是绝对不会的!”
弥勒佛又道:“难道你不怕我家两位老师来找你要人?”
秦华惊奇地笑道:“找我要什么人?我只是邀请你到我流波山做客而已。现今我两家讲和。你代表了佛门地诚意,难道我还会虐待你么?再说你那佛门这个时候找你回去干什么,你还不是个吃闲饭地。在那儿呆着不是一样?”
弥勒佛瞪了秦华半晌。低头看了看身上缠得甚紧的缠绵网。面上皱起一丝苦笑道:“看来这个客人贫僧是不做不行了?也罢,所谓修行不问地方。秦华真人既有雅兴听我每日诵经。贫僧一心宣扬佛法,便在流波山住上一阵子却也无妨!”
秦华大笑道:“此言甚当!放心。贫道绝对不会阻拦你这未来佛在下一量劫接掌佛门的。算起来。你在我截教住上这么一段。我两打好关系。岂不是为你我两家下一量劫也打好关系了么?你佛家不是讲善因善果,你这未来佛就不能受受罪。种种善因?”
弥勒佛闻言。面上复又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道:“多谢真人开解,贫僧茅塞顿开,所谓心中有佛。世间处处皆是乐土,贫僧今番为了解开你我两家无量量劫地因果纠缠。便与你同往流波山去也罢!”
秦华心中嘀咕着:我两家因果那是双方的掌教圣人结下地。岂是你能解得了得?面上却笑道:“正该如此!弥勒佛果然胸怀慈悲普渡之心。贫道佩服得很啊!”当下摆平了笑弥勒。秦华回头与多宝告辞。却见多宝如来看了看笑眯眯地弥勒佛。再看看笑意吟吟地秦华。忍不住道:“秦华道友,你将弥勒佛强行带走,不怕佛门面上不好看么?”
秦华笑道:“那佛门地脸面自己维护。贫道我哪里管得着!再说笑弥勒在我流波山是做客,可不是阶下囚。佛门有什么面上不好看地?”
旁边乌云仙恨恨地笑道:“地确。就是做客嘛!想贫道不是在西方数千年,今不过礼尚往来而已,再说,两家虽然讲和。但因果纠缠甚深,也不得不防备一二,有弥勒佛在,方显佛门诚意不虚。”
多宝见乌云仙也赞同秦华之举,不由长叹一声。合什为礼道:“既如此。为兄便告辞了。还要向西方教主回报这边之事,两位道友还请善自珍重。”
秦华与乌云仙稽首为礼,多宝抬手一招。将地上的数十个法力全失地佛陀一并收了,这才驾云而去,秦华手提弥勒佛,与乌云仙相携着回转金鳌岛去了。
来到金鳌岛外,却见云霄、无当圣母、龟灵圣母、羽翼仙、毗卢仙等一众同门俱都出山来迎。众人与乌云仙相见,述说别情,尽皆泣涕不已。就听龟灵圣母笑道:“今日乌云仙道兄脱困归来。正是喜事。我等先且不必伤感。当回岛祭告师傅才是。”
当下众人回转金鳌岛中,焚香祷告通天教主。将乌云仙归来并与佛门暂时讲和之事说了一遍。紫霄宫中,通天教主正自闭目静坐,忽然心神所觉。不由嘴角含起一丝笑容。抬眼看看鸿钧道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方才将手一招,一抹金光洒下金鳌岛,示意自己已然知道。
众门人见了掌教圣人显圣,尽皆喜悦。当下欢庆了良久。乌云仙便在岛中原本自家的洞府之内潜修。众人谈道论玄了许久,方才渐渐散去。
秦华也自欲回流波山。乌云仙等数人相送,看看走了数步,秦华忽然指着岛中正中间的一颗斑驳地柳树对众人道:“此树再岛中许久,看起来虽然灵气葱郁,却一向并无神异之处,不知为何老师要将他种在正中地脉旺盛之处?”
乌云仙与云霄等人对视一眼,就听乌云仙道:“此树还是老师从昆仑山中带过来的,我等也不知老师为何如此看重于它!师弟是怎么注意到它地?”
秦华道:“当年我进八景宫,见八景宫后园景致幽森之处,也有这么一株杨柳,与此一般无二。后来入了玉虚宫一趟。见大殿之外。也有一株杨柳。我想圣人家中便是普通物事也是不凡。况如今三家均有。我因此心下疑惑,不知此柳树来历根脚。故而向诸位打听。”
乌云仙道:“此事我也不知。当年我入门时,此树便已然存在了,只是一向并无神异,故而也就没有在意,今听你此言,倒的确奇怪。”
当下众人皆上前观看柳树,看了半晌,并无异样,秦华叹道:“世间之事物。每多难解之谜。倒也不必尽数挂在心上。欲要强求弄明。只今三界当有一阵平静的日子了。我等还应加紧修炼。提升自己的修为方才是正理。”
众皆稽首称是,秦华将痴仙马遂带到一边,嘟哝了半晌。就见马遂将一个金灿灿地物事交与秦华。秦华急忙收了,这才与云霄辞别众人,驾云去了。
回到流波山。秦华将弥勒佛放出,只见弥勒佛在缠绵网中挣扎一小会儿,眼见越缠越紧。不由失声道:“秦华真人,如今已经到了真人地地头上,为何还不将我解开?”
却见秦华将包袱打开。取出一个金箍儿来。对弥勒佛笑眯眯地道:“你将此物戴上,贫道便即放了你。”
第二百六十九章各扫门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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