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失败了？？？”
    “我靠！玩我呢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召唤一等人灵失败的吗？”
    “有吧，比如让一个普通人来召唤，真有可能失败啊。”
    “用你说？我不知道，但是张生是普通人吗？和他比起来，咱们才是普通人好吗？”
    “哈哈哈，也是……”
    “咱们都不可能失败，他是如何做到失败的？”
    不仅围观的人哈哈大笑，连二长老都被张生逗笑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张生召唤一等人灵都能失败……
    真是有点太夸张了。
    他甚至都想离开会场，去寻找妖灵的下落。
    “又有了嘿，这次厉害了……是一等兽灵。”
    “我靠！一等人灵半个小时失败，那一等兽灵还不得等上一个小时……”
    “等一个小时，然后呢？”
    “失败啊。”
    “哈哈哈……”
    ……
    会场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张生一点都听不到。
    就算听到了他也不在乎，他现在做的事情，是从来没人做过的，也不可能做的。
    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他会‘普通话’。
    “你听懂了吗？”
    面对一只野狗兽灵，张生交流了半天也不管用。
    若这只兽灵是宠物犬可能还强点，但野狗实在难沟通了。
    不到三分钟，张生就放弃了，一巴掌把面前的灵球拍的稀碎。
    “你，滚远点，不准再被我招到……不然我让鲲吞噬了你。”
    然后换上去了一颗新的。
    接下来的是，二等人灵。
    张生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沟通起来顺利了许多。
    “你放心，只要你能多拉几只好点的守护灵来，我保证给你找个品级高的……”
    “是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你开什么玩笑，我骗你个人灵有个毛的好处！”
    “是的，是的，赶紧去吧，绝对不开玩笑……”
    这个二等人灵终于被劝说成功，兴冲冲的离开了祭坛，按照张生的吩咐去‘拉人头’了。
    谁能想到，好端端的一个召唤守护灵项目，被张生硬生生改成了分销大会……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他做的事情，绝对会疯的。
    七等以下的兽灵都是无法沟通的，但张生竟然能和一等人灵沟通……
    接着是一只三等兽灵，到底等级高一些，虽说花了十分钟，但总算让兽灵明白了他的意思。
    能沟通的都被他放回去‘拉人头’，不能沟通的他又看不上眼。
    整整两个小时，张生什么事都没干，更连一只守护灵都没有召唤成功。
    连续放走了四十只守护灵，其中三十二只答应帮他‘拉人头’。
    别说守护灵了，就是现实社会中能找到三十二个下家，距离登上人生巅峰也不远了。
    “好了！差不多了。”
    张生拿出啤酒灌了一通，看了看时间，耽误的时间够久了。
    再不出去，肯定有人以为他死在里面了。
    “嗝……下面就是收获的时间了。”
    一瓶啤酒下肚，张生恢复了精神，马上聚精会神的盯着祭坛。
    鲲变出了两只手，一只手往祭坛上丢灵球，一只手从祭坛上捡灵球。
    而鲲的周围，丢着几只编织袋，和满满一地的灵球。
    “鲲，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