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脸战战兢兢的表情。
    要是换个喜剧演员来，戏剧性效果绝对翻翻！
    殷芒撇了撇嘴。
    精致漂亮的脸上满满的全是嫌弃。
    “……你们人……”话出口了一半儿，殷芒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低低咳嗽两声，开口道：“你们这些家伙总爱搞些有的没的。”
    “我的修为是真是假？跟你们有关系吗？”
    “我的来历如何跟你们有关系吗？”
    “我是不是活了千万年的老古董？跟你们有关系吗？”
    少女慢条斯理地提了三个问题。
    她转眸看向天元：“修改那三个小家伙的功法，不过是我闲的没事儿干罢了。”
    “你们要是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殷芒心里头觉得颇为好笑。
    不管到哪里，人族仿佛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多疑的性子。
    “前辈！”
    眼看着殷芒真要起身离开，云游子和几个老头是真的慌了，赶紧站起来。
    “是我等冒犯！”
    “实在是惊喜来的太突然，让我们不敢相信。”
    “惊喜？”
    殷芒慢吞吞地瞧了一眼云游子。
    “你们是想请我修改功法，从而让你们的弟子能够成功筑基？”
    “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
    你忙挥了挥手：“你们还是殷芒高明去吧。”
    她讨厌重复性的单调工作。
    修改功法这玩意儿，一两回也就算了。
    云游子他们没想到自己的请求还没有提出，便被殷芒直接拒绝了。
    天元站在角落里暗暗摇摇头。
    他早先就提醒过这些老家伙，偏他们不听，非要一意孤行。
    这下可好了。
    搞砸了吧？
    “前辈！”
    云游子快走两步，追上上殷芒的步伐，“我们……”
    “你们不必再过来找我。”
    殷芒语气淡淡的，透着那么一股子清冷和淡漠。
    说完，她不等于云游子再次开口说话，少女直接拉开包厢的门，悠然地向着酒店出口出行去。
    “那可是一大笔潜能值呢。”
    天道圆球儿窝在殷芒头发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
    “我还以为自己的欠款有盼头了呢。”
    “瞧瞧瞧瞧。”
    “某个欠了一大屁股债的人完全没有任何自觉性。”
    殷芒精致如画的脸上显出了三分清寒，她唇角翘了翘。
    淡定的开口：“本帝是妖，不是人。”
    天道圆球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估摸着，这些人可不会轻易放弃的。”
    殷芒眯了眯眼睛。
    “他们当然不会。”
    如果殷芒是他们，在黑暗里挣扎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一线希望，拼死也会抓住。
    “……我只是让他们明白明白，希望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你是想顺带着坑比更大的吧？”
    天道圆球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
    殷芒表面瞧着冷冷淡淡的，但她从来不是吃亏的吆。
    一两句话，扣上顶大帽子，一两个看似诚心诚意的鞠躬。
    就想请动她伸手去帮人？
    这些人想的未免太天真了。
    少女慢条斯理地在行到酒楼门口。
    她轻轻甩了甩黑发。
    漆黑的眉目在日光下显得越发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