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塞尔，你那边有没有听说过定位项圈这种东西。”下了飞机，莫楚盈就开始打听怎么样把脖子上这个东西摘掉。
    “噗——有句中文叫什么来着，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你被人装了定位？还是个项圈？快快，拍照让我看一眼！”
    “嘟嘟嘟”挂断！
    国内的资源和渠道并不多，去了附近的一家金银首饰定制店询问，老板娘和她说切割的高温可能没等切开她就被烫伤了。毕竟是卡着脖子的尺寸合上的，空隙非常小，不够放隔温垫。
    也不知道这玩意的定位范围是多大，但至少在国内她应该是安全的。
    老房子那里暂时也不想回，一方面会被舅舅知道，另一方面辰凡收到她分手的消息以后一定会去找她。先去趟大理吧，就当散散心。
    三天后机场的视频申请到了，先发给了辰凡。他正好坐在回国的航班上开始逐帧查看。
    当丝巾被扯下的时候，脖子上锡纸的反光在监控画面中闪烁了一下。画面放大，他看清了那人的脸。
    莫楚盈在这栋小楼里呆了5天，这是她很久以前买下来当民宿的，之前委托了中介对外挂牌，也算给国内增加一份收入。装饰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挂了很多小风铃，风一吹叮叮当当，还有一个靠窗的小吧台。连续5天，她定了外卖，吃了睡睡了吃，休息的时候就看看剧，坐在吧台上听听音乐喝喝热巧克力。
    不走了，这次回来要不就在大理定居吧。之前的几天可是把她折腾得够呛，突然就喜欢上了这种温馨平淡的日子！
    每天早上睡到自然醒，去摸摸邻居奶奶的柯基和柴犬兄弟，再顺便牵着另一只萨摩耶去小河边兜一圈。给狗子们拍几张美美哒写真放在她旅游博主的平台上，还有小溪里的青蛙蝌蚪，山上的蘑菇笋子。再换一套好看点的小裙子，卷个头发给自己用拍立得拍几张自拍贴墙上。
    真是愉快的假期……
    暗中跟了她两天的辰凡，看着莫楚盈天天快乐地左右蹦哒，一点都没有此前的狼狈，生活非常规律且没有戒备心，就好像在和他正常约会时候的那个人，完全没有情报贩子的影子。
    于是第三天早上，莫楚盈刷完牙洗完脸准备出门吃早饭的时候，就在自家阳台上看到了用着她的马克杯喝着红茶的辰凡。
    扭头，往大门的方向跑！
    “滋滋——”脖子上的项圈发出电流声，一阵刺痛，捂住脖子扶墙坐下。这个定位项圈居然是带电的。
    “开关是手机遥控的，很方便。”辰凡给她晃了晃手机，上面显示的是电流档位。
    “你——我要报警了！”把手指卡在项圈中间减缓一些疼痛感。
    “你试试看。”
    辰凡加大了一个档位。
    “疼——停下来。”
    辰凡继续往上调。
    “啊——”项圈开始发烫，有种灼烧感。
    直到莫楚盈跪在地上他才住手。
    这根本就不是个定位，是刑具。抹了一把眼泪，刚才刺激的太狠流出来的。静静地跪在地上不再说话。她要缓一缓。
    辰凡拨开她的头发，查看灼伤的痕迹，还好只是皮肤有些发红。
    【别太过火了，高档位会伤到她！】
    魅影百忙之中居然还能抽出时间发信息警告他。看来工作还是不够多。
    他对着发红的部位拍了张照片发过去，【没事，还活着，还能嘴硬。】
    魅影：【?  ヽ(`Д′)?  ┻━┻伤到她了！我要罢工！我要马上过来！！】
    房间里并没有什么烫伤药，从厕所找了一管牙膏先给她涂上。
    “假惺惺……”伸长脖子等着辰凡用棉签给自己涂牙膏，一边抽着桌上的纸巾擦眼泪吐槽。
    “你倒是很不客气。”
    “哼。”莫楚盈掏出小镜子查看发红的部位，“有事说事好吗，不要总是用一些奇怪的东西。你只是前男友，为什么要客气。”
    辰凡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一下。啪的一声把莫楚盈手机拍在桌上。
    “把拉黑的账号放出来。”该算的账，一件一件来。
    迫于淫威，把拉黑的几个通讯录账号一一取消，随后手机就被收走了。
    “跟我进卧室，剩下的事在里面解决。”有些咬牙切齿。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嘛……”还要去卧室里，奇奇怪怪的……
    “可以啊，这里四处漏风不隔音，也没有窗帘，我不介意在这里教育你。”说着就一脚踩上椅子，拉过莫楚盈往他腿上按——这个姿势？！
    “等等——你别——”啊她腿太短够不到地板了，睡裙被撩起来了，“卧室卧室走走走我们去卧室！”前面撑不到支撑物后面也踩不到地板整个人悬空的姿势非常没有安全感，她大概知道辰凡要做什么了，之前就说过在他家里不听话的孩子要被打屁股，这不是句玩笑话嘛……
    进了卧室，她麻溜地拉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转身，有些视死如归。
    辰凡已经把卧室门上了锁，坐在床边等她。
    “也不是，非要……”
    辰凡对她招招手，“用别的方法你记不住的。”
    我要记住什么？？？
    “你不光骗了我，还有魅影，她那边的账让她自己去和你算，我今天只算我的。”
    “我没有——没有骗你们——”又、又被按到腿上了，挣扎一下，“你这不公平，你不是也骗了我吗？你还说你是程序员——”
    “趴好，不要乱动。”
    “地板上太硬了，手撑着累……我趴床上可以吗。”
    废话太多，最后还是被打了，屁股上交织着皮带抽打的痕迹，手背在挡的时候也被抽了几下，最后单独打了十几下手心。
    被压着打的时候因为太疼了，脑子一乱好像说了很多大实话，现在自己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
    辰凡打完以后就让她趴在床上“晾屁股”好好反省。没趴几秒，她越想越气，抱着枕头嗷嗷哭最后还是被抱到怀里哄。
    “我和魅影……我们两个……”辰凡欲言又止，最后吐出来一句话，“在感情上不能接受欺骗这种行为。”
    “可是我没有骗你们……”莫楚盈撇撇嘴，“魅影不是我那次的任务目标……我是顺便……谈了个恋爱……而且也是魅影自己先消失的。”
    “那我呢？”
    “那就更没有骗了，我用的是真实身份啊！”
    “嗯哼，除了名字和脸是真实的，其他的真不好说。”辰凡把她抱起来，双腿分开正对着自己往下扣着腰，另一只手解开裤链，将早就起反应的那一部分抵住她，“自己坐下去。”
    “？！”
    “要我说出来吗？你自己刚才在挨打的时候就已经湿了。”
    “我不是！我没有……唔”，进、进去了……很顺利地就滑进去了一半，她下面果然是湿的。尴尬地把头埋进辰凡的肩膀，现在默念大悲咒还有用吗。
    辰凡起身，抱着她就着这个姿势压在墙上。
    “勾住我，不然一会要掉下去了。”
    他说的没错，确实是会掉下去，但结果只是坐得更深——“骗子，你才是骗子……唔。”
    “这次比上次容易多了，只是里面还是很紧……看来以后做之前要先打你一顿。”
    “……多用点润滑就好了为什么非要用暴力手段……啊呜”一口咬在他肩头，“你这是强奸，我们已经分手了！”
    “好，明天我叫人去办结婚登记，下个月举行婚礼。”
    “？”她不是这个意思。但现在没多少体力去想别的了，“我勾不住了呜呜。”
    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什么都没吃，早就饿过了头，现在还要从事这种体力劳动，臣妾做不到。
    叹了口气，这个废物，要找机会给她加强体能训练。辰凡将她抱到床上，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转过去，我们换个姿势。”从后面，能进入得更深。
    但这个和前面被打屁股一样的姿势让莫楚盈十分抗拒。刚才就是这个姿势，屁股上火辣辣一片。只不过她的反抗有些适得其反。
    辰凡又往里深入了一些，对着屁股上又多了两个巴掌印的莫楚盈说，“你要是再多动几下，我就不保证进去的是哪个洞了。”
    ……，嘤嘤，她刚才就觉得身后那根东西好几次从后面那里擦过去，辰凡一定是故意的！
    看着主动撅起屁股生怕他进错洞的样子，辰凡忍不住笑出了声。怕成这样，其他的姿势以后再解锁吧。
    即将释放之前，辰凡忍耐着从莫楚盈身体里退出，射在自己手上，这点理智他还是有的。现在万一真让她怀孕了，不太好交代，但委屈自己也不是个办法，下次让她用嘴吧。
    拍拍莫楚盈的屁股，“好了，结束了。去洗个澡。”
    因为双腿无力，坐在浴缸里用淋浴喷头冲刷着下面，莫楚盈有些委屈。男人是不是就会自己爽了然后就不管不顾了，她还没有……还没有尽兴。第一次确实由于比较干涩，所以怎么做都不舒服，这次有了润滑她到了后面几下才有些反应。只是觉得太羞耻所以咬紧牙关只发出几声哼哼唧唧。
    啊也不能这么说，至少意大利那位就……有些过于热情了，这个也是她无法接受的。
    正当她在脑袋放空的时候，耳边一个声音，“怎么洗了这么久？”
    辰凡靠在浴室门口盯着她，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带着雾气的眼睛充满了委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要怎么说，食髓知味吗？这也太……
    辰凡也注意到了她一直在用淋浴喷头冲着下面，再看看莫楚盈有些责问的小表情，心里了然。这是……没有被满足的小猫咪在控诉啊。
    起身挽起袖子，在洗手池里清洗了一下双手，转身，蹲下，“好了，我帮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把头靠过来。”右手接过喷头继续往莫楚盈身上冲，左手往下探去，直到摸到那个柔软的部分，莫楚盈已经把上半身搭在浴缸边缘，头靠在他胸口，闭上了眼睛，轻微但紧张的呼吸声在淋浴喷头的水流声里若隐若现，“我说你，连自慰都不会吗，真是……”
    抬头隔着衬衫咬了一口辰凡以示抗议。
    左手中指就着残存的一些体液伸进去和拇指交替揉搓，其实对于女孩子来说尺寸并不是越大越好，舒服就行。辰凡他们学习过相关的技巧，所以操作起来并不是很难。整个过程不过10分钟左右。
    擦了擦手，有些感慨，莫楚盈没有在他身下，而是在他手里发出了娇喘。也不知道该夸自己手活太好还是那方面不太行……
    有了真实身份这个“把柄”做背书，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好免费为辰凡他们打工。当务之急是军岛的全球赛在下个月开始，作为无国界参赛的安保公司如果赢了冠军就可以获得来自军岛的渠道资助。参赛人员一共8人小组，这次他们需要带着3名fox的人一起参加，也就是说去掉莫楚盈他们只能再派出四个人。魅影和辰凡已经被永久禁赛，但可以作为指挥官旁观。
    “等一下，我有个疑问……这个比赛，之前参加过的人还能再参加吗？”一边吃着外卖的云南米线，一边从辰凡传输过来的这次军岛全球赛资料中探出头询问。
    “原则上不行，但你之前用的什么身份参加的？”
    “四年前俄罗斯队，一个通讯女兵的名义……目标是前三，所以拿了第二吧……”看辰凡的脸色又不太好的样子，她识相地闭了嘴。
    “那年我们是第一，是最后在组委会抗议下和俄罗斯队1v1拿的第一，赢了的原因是他们有个通讯兵弃权认输。”好像听到了后槽牙在打架的声音，“那几个毛子很不好打，而且那年是5人小组，我和魅影挂彩赢的。”
    把头埋下去继续啃米线，不敢再说话。那年她只参加了第一天的路线勘探，给队友规划好路线和打败其他队伍的策略后，找机会藏在军岛组委会赛事监督人的车里直奔终点，在终点等待她的队员们汇合。后面的事就不归她管了，毕竟她后来忙着和组委会的安妮塔斗智斗勇……
    “吃完了吗？”
    “呼噜呼噜——”
    “跟我过来！”
    “明明就是你们技不如人……哇别别别，去卧室去卧室。”
    卧室的床帘还没来得及拉开，但流程毕竟是第二次了，锁门，熟练地爬上床，把两个枕头堆好趴上去，撅起屁股，看一眼已经拿着皮带的辰凡做最后的挣扎，“早上刚打完，还没消肿……你要是生气就隔着裙子打几下算了好吗。”
    莫楚盈已经从睡裙换成了毛衣裙，为了保暖还穿了一双白色的过膝袜，现在的姿势很容易就能看到内裤，辰凡看她这个样子感觉不脱了裤子打都对不起这身装扮。
    “自己脱。”一想到四年前的比赛就生气，十分生气，1v1的第一场和第二场输得特别惨，两个新兵蛋子被对面的毛子打的一个昏迷不醒一个投降认输，好不容易追上两分等着决赛的时候说对面第五人弃权投降，显得他们的第一名是凭运气赢来的一样。
    “唔——”第一下皮带没忍住，下手有些重了，莫楚盈捂着屁股往后躲。
    “过来趴好！”
    她摇头，太疼了。早上还是有些惩罚意味在里面，下手会有点轻重，刚才这下明显就是在真的生气。
    “皮带太疼了，你用手好不好。”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哭腔。
    “先趴好。”他也看到了莫楚盈屁股上那道比较显着的红痕，声音放低了一些，“再打十下。”
    好吧，十下忍忍还是能过去的。
    放水的十下皮带，在莫楚盈小声呜咽中结束。
    抱着枕头侧躺在床上，屁股肿的内裤都有点拉不上来了，干脆就这么光着晾一下，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说不定一会又哪句话说的不对再给她来几下。
    看着气呼呼抱着枕头光着屁股的莫楚盈，辰凡有些好笑。谁叫她之前做的事情个个都在他雷区里呢，换了魅影在这里也一样会动手。打屁股确实是人类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惩罚方式了。但看她的屁股，今天无论如何也经受不起第三次打击，在想要不要放过她的时候，魅影打来了电话。
    “哥，我猜你一定想不到……几个月以前害你强制休假的，也是她。”早上那顿打的时候莫楚盈“不小心”说了几个回国的原因和时间点，辰凡发给魅影叫她查一下有没有和z国或者安保公司相关的事件，很快就查到了一个。
    “……”
    再打一顿吧，虱子多了不愁。
    泪痕还没干的莫楚盈又被拽起来打了一顿屁股。
    这次直接被按在了腿上用手打，一边打一边问她那次任务的细节。
    “真是哪哪都有你。”像打地鼠一样，每个洞里都是她，跳出来说【打不着打不着】。
    “呜呜，大家凭本事赚钱…呜呜…你们自己的人不行……呜呜……”
    “你再多说几句！”辰凡觉得自己手都打麻了。
    “呜呜……”被打的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内裤彻底拉不上来了，毛衣裙盖上去都觉得刺痛。跪在床边，手动拉起裙子后摆晾屁股。只恨这几顿打不能分期，都集中在了一天。
    “跪好。”辰凡索性把电脑拿到卧室里来办公，一边监督着莫楚盈叫她跪半小时。
    木质地板根本跪不住，她悄悄拉过拖鞋垫在膝盖下面。看了眼在她化妆台办公的辰凡，好像没有在注意她，屁股一歪，慢慢往一边侧着坐下去……
    “想再加半小时吗？”
    屁股再正回来……改成上半身偷偷往床上趴，减轻膝盖的疼。
    辰凡把军岛全球赛的备选名单筛查好制定了两周选拔计划发出去，合上电脑，一回头，看到已经摆烂这么趴着还能睡着的莫楚盈，屁股上的痕迹十分明显。
    其实莫楚盈在辰凡站起来的时候已经醒了，她就想看看辰凡是不是真的这么没有人性还要继续动手，还好只是去弄了一块热毛巾给她敷上。
    “训练猴子都要靠给个香蕉给个枣，为什么你家还在用这么老旧的教育方式……”闭着眼睛享受一下热毛巾驱散的疼痛，顺便再想象辰凡被他爸妈脱了裤子打屁股的场景。
    “你在想什么？这种教育方式只针对我家不太听话的那两位。不过体罚对你来说，好像还有其他附加的效果。”
    “呃……”私密的地方被迅速地触碰了一下。
    辰凡抽出手指，看着上面的粘液。
    莫楚盈半张脸躲在手臂后面，有些生气又有些面红耳赤。她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爱好！但是奈何身体的反应如此诚实，让人无法反驳。
    “还好你不是那种靠身体获取情报的类型，不然……”辰凡卖了个关子，从床头的抽纸盒里取出纸巾擦拭手指。
    “不然怎么样？”会让她少走很多弯路吗？
    “你接触的人里有很多对sm感兴趣的人。包括我和魅影。”辰凡想了想，选择直接说，“可能是因为我们平时的工作会比较暴力，所以正常的方式有些满足不了我们。”
    “……”不，我没有，我不是……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本来趴在床上的上半身稍稍地离辰凡远一些。
    “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着我，我们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盘腿坐在地上，单手把挪远的莫楚盈直接拉到怀里，“你不可能指望经常跑战场做地下交易的人爱好是看偶像剧吧。”
    偶像剧有什么不好哼！
    “我和魅影虽然有这方面的爱好，但我们有洁癖，除非是任务需要，我们有自己的解决方式，不会随便找人。”似乎看出了莫楚盈眼里的嫌弃，他继续解释。
    “是哦，和小姑娘才认识2个月不就上床了嘛，一点也不随便。”
    “你……”莫楚盈之前的人设太符合他口味，提供的几次信息也确实帮了他很多，其实他私心是想把她拉进自己的世界，“你以为我之前没查过你嘛。”
    干净的家庭背景，贴合的国外经历，还能提供有用的信息。一开始也有过怀疑，或者说在犹豫要不要把一个“正常人”拉进他们的世界。可那天他再三询问过，虽然魅影的米酒有一定过错——但后来看她的表现也是自愿的，怪不到他头上。
    “所以呢，我的履历有什么破绽嘛？”竖起耳朵，看看有什么需要查漏补缺的地方。
    “本来是没有的。”毛巾凉了，辰凡起身去洗干净放好。
    “嗯？”
    对方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换睡衣吧，今天不打你了。”
    这话听上去像明天继续打……她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在浴室换上睡裙，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现在倒不是很痛，她好像确实不太长记性，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难道是恢复能力太好的原因？但是内裤是穿不上了，试了一下好像也没法坐下来，只好就这么真空出去了，没关系，反正有长到小腿的睡裙遮着。
    从浴室出来到客厅，辰凡皱着眉在打电话，看到她出来了，立马挂断。
    “我可以出去一趟嘛。要帮邻居奶奶遛狗……”虽然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不过看辰凡的样子感觉现在不是时候，她想趁现在出去转一圈。
    辰凡看了一眼手机，沉默了很久，那是魅影发来的一条信息。
    之前他就有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一个“正常人”拉入他和魅影这些人的世界，毕竟让正常人去理解并接受他们的想法存在难度，他们做了太多道德底线之外的事情。所以他很庆幸莫楚盈和他其实是一个世界的人，但似乎，他们被毫不犹豫地舍弃了。
    “不行吗？我不能出去遛狗吗？”看他这么久不说话，有些阴郁地看着自己，莫楚盈只以为是辰凡不让自己出门。
    辰凡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大门口，将之前拿外卖开过的门再次反锁。
    “不行，有些事，我需要现在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