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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国家教我玩攻略[穿书] 攻略二十二:

攻略二十二:

    京城卫视的《超速奔跑吧》最新一期节目未播先火,上期预告中出现的于驿川引起热议,谁能想到这位会有跟黎曼安同台的一天。
    [土壕节目就是壕,竟然能请来爆红全网的锦鲤本鲤,这得烧了节目组多少经费?]
    [这期嘉宾还有黎曼安吧,导演组是要搞事情啊]
    [走过路过,我们川哥儿的综艺首秀可不能错过]
    ……
    当然,网络上也不缺乏质疑声,娱乐圈什么时候成了资本家闲闹的后花园了。
    但当节目播出后,争议声渐歇,微博上又是听取哈声一片。
    [哈哈哈,川哥果然是川哥,走大街上都能成为那只被逮住的幸运鹅]
    [《超跑》节目组赚大发了,随便来个路人协助的环节也能全场高能,更重要的是不用花钱]
    [emmm,我就想问,黎曼安难道是安装了针对于驿川的雷达?怎么就她能从万千人群中找到于驿川?]
    [可惜被拒绝了,而且川哥转头就接受了万弘文的邀请,我都能感受到黎曼安那穿透屏幕的尴尬]
    ……
    节目中,于驿川那声无情的“不能”成了鬼畜视频的绝佳素材,于驿川和黎曼安的cp粉本是奔着吃糖来着,却吃了一嘴的黄连。
    特别是奶油打脸机的游戏环节,人帅话不多的于董行事也很直,毫不推拉,秒打黎曼安一脸的奶油。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跟嘉宾们一样看的一脸懵。
    [又一个钢铁直男/笑哭]
    [妈呀笑死我,这段来回重播了数十遍,笑出腹肌了快]
    [如此清纯不做作的小哥哥,突然get到了他的帅气,粉了粉了]
    [川哥不肯营业啊,真心心疼这两人的cp粉]
    ……
    在全民吃瓜的当口,万弘文更新了条微博。
    【文耀娱乐—万弘文v:送你们一个爱吃奶油的川哥儿[视频]】
    视频录制了于驿川和楼经行玩打脸奶油机的battle,那手速快出残影,两人口头上的较量很有梗,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们的沙雕。
    楼经行全程被打上了马赛克,只有声音出镜,但从字里行间可知这又是个富家子弟。
    这条微博只是个录制花絮,但在于定锡带头转发后,文耀娱乐的艺人们紧随其后。
    这番操作下来,于驿川的热度暴涨,网上甚至出现了丝巾白t的同款,白t的销量过千,于驿川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有成为带货王的潜质。
    “集体转发微博,你们这是约好的吧?”于驿川问。
    明摆着的事儿,于定锡也不否认,“你现在的热度自然是越高越好。”
    于驿川一脸冷漠,“哦,我还以为你看我被打脸,开心的想广而告之呢。”
    于定锡痛心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坑哥的那种弟弟吗?”
    于驿川冷呵,于定锡眼神闪躲。这时,办公室的电话打破了宁静,他忙不迭的接起。
    没聊几句,于定锡的表情变了。
    于驿川问:“是宋俊国?”
    于定锡挂断电话,心里烦躁,“你别管那么多,安心做些吃喝玩乐的正事儿,那些阴魂不散的……”
    于驿川打断道:“是我叫他们过来的。”
    办公室安静了一瞬,于定锡惊讶到破音:“你叫他们过来的?真准备扶贫啊你!于驿川我他妈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这么缺心眼儿呢!”
    “瞎嚷嚷什么。”于驿川瞥他一眼,掏掏耳朵,“论缺心眼儿,我怎么比得过你。”
    于定锡嚼了块口香糖冷静冷静,想想也是,于驿川能后来居上成为于家的家霸,功力可见一斑。
    他这噎*屏蔽的关键字*的性子,也就楼总能治。
    孙助理来到公司后门时,那一家三口正跟保安喋喋不休。
    “我早就说过是驿川那孩子让我们过来的,非拦着我们。”女人嗓门尖锐,刻意抬高的音量,神色得意又市侩。
    “宋先生,朱女士,请跟我来。”
    “诶好的好的。”宋俊国和朱秀红赶忙拐着儿子跟上。
    文耀娱乐正大门是旗下艺人的照片墙,来来往往的练习生无一不是俊男美女。
    宋天和匆匆一瞥间,见到不少活着的明星,心里激动又羡慕,他推了推朱秀红。
    朱秀红拍了儿子一掌,让他耐住性子。
    “孙助理,驿川他在公司是……”
    “是我们公司的董事。”孙助理礼貌的补充道。
    “董事啊。”朱秀红心里谋算着这董事有多少实权的同时,又打探道:“那孙助理,你看,你觉得我儿子适合做明星吗?”
    宋天和挺起胸膛迎接孙助理的注视,朱秀红又急道:“或者做个演员什么的,我们家天和校庆的时候还上台演过角色,老师同学都说他演得好!”
    孙助理面带笑容,推脱道:“这我说了不算,还要看于总和于董的意思。”
    来到于总办公室,孙助理敲门,得到回应后才推门而入。
    宋俊国望见于驿川有些恍惚,青年靠坐着桌子,脸上带着未褪去的笑意,俊朗不凡。
    而宋俊国记忆中的外甥生闷寡言,从未这般开朗自信过。
    “驿川,你这孩子可担心死我了,这么多年你可跑哪里去了!”朱秀红先声夺人,眼泪说来就来。
    于驿川一扬眉梢,嗬,这哭功可以啊。
    宋俊国又道:“我们还是通过网络才得到你的消息,你好端端的怎么家都不回?”
    宋天和哽咽了,“驿川哥,我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找你。”
    宋天和这声“哥”叫得于定锡直皱眉,在他快按捺不住的时候,于驿川慢慢道:“找我?我失踪这么多年,怎么不见你们去警局报个案?”
    宋俊国知道他会问这个,说出早就准备好的答案:“你妈妈成年后就与家里脱离了关系,我没有跟你的关系证明,警局无法立案。”
    于驿川把玩着笔,沉默了会儿,“那这个意思是,你们非法住在我家四年?”
    朱秀红闻言,惊呼道:“非法?我们是你的舅舅和舅母啊!”
    于驿川反问,“有关系证明吗?没有我可以告你们的。”
    刚刚言语间指责于驿川有家不回的宋俊国三人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鹅。
    宋天和张了张唇,事情跟想象中似乎不太一样,他声音颤抖,“驿川哥,我、我为我以前欺负你的事道歉,但你别这样,行吗?”
    于驿川起身,“行啊。”
    宋俊国一家顿觉柳暗花明,一直作壁上观的于定锡暗笑他们太不了解于驿川了。
    果不如其然,于驿川递过去一张纸:“不想法庭见的话,我们就来以租住的形式清算一下房租吧。同套别墅,我以亲情价的标准来算月租,你们在那住了四年,月租乘以48是那么多钱,够意思了,希望你们尽快结清。”
    宋沛箐的别墅位于京城的富人区,就算再怎么优惠,月租也掉不下来。
    宋俊国一家看见纸上的那一串零,眼前发黑。
    本以为他们能沾沾光,跟着鸡犬升天,哪知道于驿川竟然狠,一点不顾及亲戚面子。
    如果是以前那个沉郁的于驿川早就任他们宰割了,这也是宋俊国明知无理却仍旧敢舔脸讨上门的原因。
    朱秀红憋红了眼,这回是真气哭了,“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于驿川很意外:“我妈不是有不少钱在你们手里,都败光了?”
    宋俊国慌了,“什、什么钱,你妈哪有留钱给我们。”
    于驿川诶哟了一声,“你们这些年的消费支出远超进项,别说也跟我一样是买彩票中的。”
    于驿川说的这么明白,知道已经瞒不住了,三人面如死灰。
    宋俊国现在真后悔听信朱秀红的话,早知于驿川现在不好拿捏,当初就拿了于家的钱跟于驿川划清界限了。
    宋俊国一家进门时有多雄赳赳,离开时就有多灰溜溜。
    于定锡看了一出大戏,觉得于驿川真不愧是他们于家的种,那气势真绝了。
    于驿川将欠条推过去,“事情解决了,剩下的拜托你跟进。”
    于定锡笑着摇头,“这么多钱,他们得还多少年。”
    于驿川理所当然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走了。”
    于定锡够着脑袋问:“你又去哪?”
    于驿川背身挥了挥手:“跟楼经行约了场牌局。”
    又是楼经行,于定锡意外两人关系居然那么好。
    圈里不知多少人想跟楼经行攀上关系,却求助无门,于驿川这还没完全融入资本圈呢,就跟楼总打成了一片。
    思及近日总有人明里暗里的挑拨,于定锡眸光幽深,指尖点着桌子缓缓闭上眼。
    —
    于驿川一上楼经行的车,立刻抽面纸擦手,嘴里嫌弃道:“你这破车真该洗洗了,沾我一手的灰。”
    楼经行闲适的打着方向盘,“这不是我的车。”
    于驿川理解,“怪不得今天开车够莽的,我就说照你这样开,剩下那两分都不够扣的。”
    “一分。”楼经行突然说。
    于驿川刚想问什么一分,脑子里一过立刻笑开了:“楼总?你不是吧你,不是总自称老司机吗?”
    楼经行推了推墨镜,扯着嘴角故意笑的流气:“你懂什么,越是老司机才会翻车。”
    于驿川笑的肚子疼:“行行行,你垮你厉害。”
    等红绿灯那会儿,楼经行将手机解锁后递过去。
    于驿川接过,“这什么?”
    楼经行侧了侧脑袋,“你挑一个。”
    手机相册里存了一堆产品展示图,都是项旭集团未正式售卖的产品,于驿川转瞬明白了,“你是不是对我要送的结婚贺礼过于上心了?”
    “有吗?”楼经行漫不经心的反问。
    “有,每天都催几次,比我闹钟还准时。”
    最近有事无事就要提一次,生怕于驿川忘了似的,这要真是喜欢的人结婚了,他可不得被楼经行扎心死。
    “话真多,不想挑就算了。”
    楼经行作势要拿回手机,于驿川躲过,“要要!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楼经行疑问的嗯了一声,于驿川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手机里的产品都给我来一套。”
    这就是时空不同的代沟啊。
    车子疾驰中,于驿川拍了拍身边的人,用搞事情的语气道:“喂,楼经行,前面有辆洒水车。”
    楼经行余光一瞥,明白他的意思,带了些油门追上去道:“正好免费洗车。”
    洒水车的水流喷溅,周围的车辆避之不及,两人却迎水而上。于驿川关上窗,密集的水珠迸溅到玻璃上,模糊了窗外的景象。
    他扒着门朝下看,嘴里指挥道:“往前一点,再往前一点,车头那边还很脏。”
    楼经行遵从指示照做,“这样?”
    于驿川:“对对对,就保持这个速度,再有一会儿这块就洗干净了。”
    于驿川继续指挥:“减速减速,后门那儿更脏。”
    楼经行又问:“行了没?”
    于驿川:“不行!鸟屎还糊车门上呢,再洗洗。”
    楼经行:“现在呢?”
    于驿川:“诶你行不行啊你,匀速懂不懂?水都洒前面去了,你不行我来洗?”
    楼经行按上他的脑袋,“你给我老实坐着。”
    两人在车内争着洗车权,过路车的司机经过时势必要回头多瞅两眼那辆绕着洒水车打转的车。
    这年头,开的起豪车的人洗车上这么节约?
    洒水车的司机面无表情,屁股旁边那车绕着洒水车打转有十多分钟了,刚开始一脸的懵逼,然而现在想提速逃跑。
    他洒水车是为城市服务,哪是给你们用来洗车的?溜他玩儿呢?
    等楼经行开车到棋牌会所,卢星毅差点没认出自己的车,“怪不得你们这会儿才到呢,原来给我洗车去了,不过你们真该换个洗车的地儿了,这车顶和屁股后面跟没洗似的。”
    于驿川斜睨一眼臭了脸的男人,幸灾乐祸道:“听见没,洗车小哥,车主很不满意。”
    楼经行对着卢星毅嗤道:“你从上头给我洒水,车顶保准干净。”
    啥意思?
    卢星毅摸着脑袋不明所以,他哪儿得罪这位爷了?
    棋牌会所,谢宇在包间等候多时了,于驿川一进门他就道:“欢迎小调酒师!”
    卢星毅拍他一掌,“瞎叫什么,人现在可不是调酒师了,叫于少。”
    谢宇拿出扑克牌诶了一声:“好好好,于少,咱们正好四个人,我们要不玩掼蛋?”
    于驿川很拿得出手,防晒衣一脱,端着椅子就坐:“成,今天就让你们尝尝本掼蛋小王子的厉害!”
    四人摸牌分了队伍,于驿川和楼经行是对家,两人对视后顿觉不太妙。
    于驿川先声道:“楼经行,跟我做队友,你赢定了。”
    楼经行轻笑:“是啊,恭喜你能躺赢。”
    于驿川反驳:“躺的那个是你吧。”
    楼经行呵呵:“你划划水就好,我一个顶的上他们两个。”
    卢星毅、谢宇:“……”你俩当我们是死的吗?
    牌局很快开始,于驿川摸到了一手好牌,将几张散牌打完后,他就准备开大招了。
    卢星毅扔牌:“顺子!”
    楼经行:“炸。”
    于驿川默默将准备打的顺子重新归入手牌。
    没过多久,卢星毅又出牌:“三带二!”
    楼经行:“炸。”
    于驿川再度把要打的三带二的牌收好。
    卢星毅:“一张q!”
    楼经行:“炸。”
    于驿川忍无可忍,一张q你炸毛啊炸!还让不让他出牌了!个猪队友!
    于驿川扔牌:“我也炸!”
    楼经行笑了:“我再炸。”
    于驿川嗤笑:“你的没我大,我再再炸!”
    楼经行勾唇:“我的比你大,我再再再炸。”
    于驿川诶哟一声:“可惜了,我还有个同花顺,我再再再再炸!”
    卢星毅、谢宇:“……”你们是不是忘了你俩是队友?
    虽然槽点颇多,但卢星毅和谢宇也乐得看这两人互炸,炸吧炸吧,炸到两败俱伤最好。
    然而半个小时后,把四人纸牌游戏玩成两人掼蛋的于驿川和楼经行,就这么互炸互坑的通关了……
    卢星毅、谢宇:我们是谁我们在哪里我们在干什么?你们玩掼蛋都这么排外的吗?还能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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