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袁绍站了出来,他胸脯一挺,大声说:“皇帝才即位没多久,又没做错什么事。你董卓想废嫡立庶,这不是造反吗?”董卓一听,火冒三丈,瞪着袁绍说:“我看你是活腻了!天下的事我说了算!我这么做,谁敢不服?你看看我的剑利不利?”袁绍也不示弱,拔出剑来,指着董卓说:“你的剑利?我的剑也不是吃素的!”两人就这么在酒席上对峙起来,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且说董卓眼见袁绍竟敢跟自己叫板,那怒火“嗖”的一下就冲上了脑门,真想手起刀落,让袁绍人头落地。好在这时候李儒眼疾手快,赶紧站出来劝阻道:“老大啊,您先消消气,事情还没个定论呢,咱可不能随随便便就杀人啊!不然大家会有意见的。”董卓听了,虽然心里的火苗还是呼呼直冒,但也知道李儒说得不无道理,于是咬着牙强压怒火,没有当场发作。
袁绍呢,见董卓如此蛮横霸道,心里也明白,再待下去恐怕小命难保。于是他手提宝剑,气呼呼地辞别了百官,然后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直奔东门而去。到了东门,他还把自己的符节像挂腊肉一样挂在门上,以此来表达对董卓的强烈不满。随后,他便如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着冀州的方向狂奔而去。
董卓回头看着袁绍远去的背影,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他转头对太傅袁隗说:“你这大侄子也太不像话了,简直就是个刺儿头!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他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了!不过,这废立皇帝的事儿到底该咋办呢?”
袁隗心里也很无奈啊,但他又不敢得罪董卓,只好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说:“太尉您的看法那肯定是对的呀,一切都听您的吧。”董卓听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恶狠狠地说:“要是还有谁敢阻挠我的大计,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军法伺候!”群臣一听,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都赶紧点头哈腰地说:“一切都听太尉您的吩咐!”
宴会结束后,董卓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手摸着剑柄,眨巴着小眼睛,问侍中周毖和校尉伍琼:“袁绍这一走,你们说他会不会搞出什么蛾子来?”
周毖往前挪了一小步,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袁绍那家伙气鼓鼓地走了,心里肯定不服气。要是咱们把他逼急了,他说不定会像猴子一样上蹿下跳,弄出点乱子来。而且,袁氏家族可是四世三公啊,他们恩德广布,天下的门生故吏多得像星星一样。要是袁绍这厮召集一群英雄好汉,拉帮结派,到时候那些家伙趁火打劫,那整个山东地区可就不是您的地盘啦!”
董卓一脸不耐烦的问:“那你说说咋办呢?”
周毖胸有成竹地回道:“要不咱们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赦免他的罪过,给他个郡守当当。这样他肯定高兴得合不拢嘴,也不会再闹事了。”
伍琼在旁边连连点头,插嘴道:“是啊是啊,袁绍就是个光会耍嘴皮子的家伙,做事优柔寡断,没什么大本事,不用担心他能翻起什么大浪来。就按周毖说的办,还能让大家看到您的大度,人心不就都向着您了嘛!”
董卓听了,连连点头,心思就你们鬼主意多,这主意确实不错。他“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忽地站起身来,舒了一口气道:“好,就这么办!”说着,他转身就派人去任命袁绍为渤海太守了。
九月初一,乌云压地,董卓大摇大摆地邀请皇帝登上嘉德殿,还召集了一群文武百官。只见董卓手持宝剑,耀武扬威地站在众人面前,大声嚷嚷道:“天子这家伙,又昏又弱,根本没本事统治天下。现在呢,这儿有一道策文,我让李儒给你们念念。”说完,他下巴一扬,示意李儒上前宣读策文。
李儒屁颠屁颠地跑过来,清了清嗓子,然后扯着嗓子高声念道:“孝灵皇帝啊,他可真是个“甩手掌柜”,早早地就把咱们这些臣民给抛弃啦!新皇帝登基后,大家都眼巴巴地盼着他能有点作为。可这位皇帝呢,简直就是个“轻浮的小鬼”,一点皇帝的威仪都没有,守丧的时候还懒懒散散的,而且还胆小怕事,一点美德都没有,真对不起他屁股下面的龙椅啊!皇太后也不知道怎么教的,摄政更是一塌糊涂。永乐太后突然驾崩,大家都像无头苍蝇一样,议论纷纷,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过呢,陈留王刘协可就不一样了,他的圣德那叫一个“高尚”,又庄重又严肃;在守丧期间,他那悲伤的样子,就像死了亲爹一样,半句胡话都不说;他的好名声和荣誉,那可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理应继承大业,成为万世的表率。所以呢,现在要把皇帝废掉,让他去当弘农王,皇太后也该把政权交出来,去侍奉新皇帝。这样才是顺应天意、顺从人心的做法,也能让老百姓心里稍微平衡点。”
李儒读完策文后,董卓那双原本就瞪得浑圆的眼睛,此刻更是几乎要凸出来了。他满脸凶相,大喝一声,犹如惊雷炸响:“来人啊!把皇帝给我扶下殿去!”他的声音震得整个朝堂都为之一颤。
左右的侍卫们应声而动,如狼似虎地冲上前去,架起皇帝的双臂,生拉硬拽地将他拖下了殿。皇帝的身体颤抖着,脸上写满了惊恐和绝望,那玉玺印绶也在挣扎中不慎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董卓却视若无睹,他双膝跪地,面向北面,身体笔直,仿佛在向某种无形的力量表示臣服。他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臣董卓,谨遵天命!”
与此同时,太后在一旁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而群臣们则面面相觑,有的人露出悲愤之色,有的人则低头不语,还有的人已经偷偷地抹起了眼泪。整个朝堂被一片悲伤的气氛所笼罩,仿佛末日降临。
在台阶下,有个大臣气得头发都竖起来了,声嘶力竭地大喊:“奸臣董卓,你居然敢有这么大逆不道的阴谋!我要用我的脖子血喷你一脸!”他边喊边拿着象简比划,那模样就像要拿剑刺董卓一样。
董卓一看,怒火“噌”地就上来了。他的脸涨得通红,青筋都冒出来了,眼睛眯了一下又瞪眼,好像要喷出火来。他大吼一声,让身边的武士把这个大臣拿下。大家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尚书丁管。
董卓的眼神里充满了冷酷和冷笑,他恶狠狠地说:“丁管,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对我这么无礼!今天我就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说完,他大手一挥,让武士把丁管拖出去砍头。丁管可一点都不害怕,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骂声不绝。
第23章 袁绍反董卓 董卓废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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