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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天降宝宝:迷糊妈咪酷爹地 了断(求月票,求荷包哟哟)

了断(求月票,求荷包哟哟)

    她太天真太幼稚不是吗?
    一个不爱她的男人,突然有一天来到她身边,跟她求婚,她也能信以为真。
    在那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竟然以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而现在,那一段幸福却变成了一个大大的讽刺,每天都在嘲笑、讥讽着她!
    她知道的,她什么知道!
    结婚前,她就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他一个人独处的时候,眼神总是飘忽在某一处,没有落点。
    每次她跟他说婚礼筹备的事情,他脸上笑着,眼神却毫无温度,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敷衍。
    她真恨,她恨他,为什么不索性在伪装得像一点?
    为什么要让她看出破绽?
    但她就是这样蠢,蠢到了骨子里。
    她对这些破绽都视而不见,装作不知道,也从来不过问。
    她只是想着,他都跟她求婚了,他都愿意娶她了,还会有什么事瞒着她呢?
    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
    所以,当他提出一个稳妥的投资计划时,她毫不犹豫的把郑家仅剩的钱都给了他。
    她以为就算她不是胡思乱想,就算她感觉到的都是真的,他也不可能让她和她的妈妈失去这最后的生活依靠吧!
    可是她错了!
    结婚的那天晚上,他们是在游轮上度过的。
    她在游轮里早已布置好的新房里等待着,等待他将游轮靠岸在一个安全的码头后,进来完成他们的新婚之夜。
    她盼望着这一天,盼了那么几年。
    她用自己的所有的热情期盼着自己能成为他的妻子,这份热情,几乎将她自己吞噬,也未曾消减过!
    但是......
    这一天晚上,他迟迟没有进来。
    她靠在沙发上等到睡着,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但房间里,还只是她一个人!
    她奇怪的来到甲板,只见游轮其实已经靠岸,而他,则在驾驶室里喝了个烂醉。
    她分不清楚,他是真的高兴所以喝醉,还是因为在逃避着什么?
    晚上风大,在驾驶室里睡觉可能会感冒。
    她叫了他很多声,才终于将沉睡中的他叫醒。
    “文皓,”她说:“你去房间里睡吧,这里冷。”
    他揉着醉红的双眼,微笑点头:“好!”
    于是,他跟她来到了船舱的房间。“
    我先洗个澡,”他又说,“你先睡吧,别等我!”
    别等他?!
    今天这样的夜晚,他让她先睡?!
    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点点头,先爬上了床。
    她微闭着双眼,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洗完,然而脚步声到了床边。
    她还是忍不住激动的心跳,睁开眼来,看到了他的笑脸。
    “怎么?”
    他问她,语气是那样的温柔和体贴:“睡不着吗?”
    他的大掌抚上了她的面颊:“船上有些摇晃,不习惯的人的确会失眠!”
    说着,他又走出去了。
    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一杯牛奶:“来,喝点吧,”他将牛奶递给她:“可能会睡得好一点。”
    她怎么能拒绝呢?
    当然是接过牛奶喝完了。
    好像真的有效,放下杯子后不久,她就觉得眼皮沉涩。
    再然后,她便坠入了梦乡,一晚上都没有再醒来。
    那一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但早上起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穿上衣服正准备去看看他在做什么,却见他猛地推开门,着急的对她说:“心悠不好了,船漏水了!”
    漏水?!
    她像是在睡梦里还没有醒来,这可是使用时间还没有超过一年的豪华游轮!
    但是,当她跟着他去看时,却又真的发现船底漏了一个大洞,海水正不断的渗进船舱!
    “心悠,”他抓过她的手往甲板上跑,然后指着远处一个模糊的小岛对她说:“你快坐救生艇到那儿去,一定会有人来搜救的!”
    她太慌张了,根本没有仔细听他的话,理所当然的以为是他们一起往那小岛逃!
    然而,直到她坐上救生艇后,才发现他根本没有上救生艇的意思。
    “文皓?”她不明白。
    而他站在甲板上对她说:“心悠,你先过去,游轮上有些重要的东西,我看能不能保存下来,然后我再去小岛找你!”
    他这是在开玩笑吗?
    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比他的命更重要?
    或者说,比她的命更重要?
    此去小岛还有那么远,他难道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去吗?
    似乎在这一刹那间,她明白了什么,情绪渐渐的冷静下来。
    “文皓!”
    她站在救生艇上遥望着他的双眼:“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
    他一口否决:“你快走!”
    说完,他便跑进了驾驶室,再次将游轮发动。
    船身激起的浪花将她的救生艇一下子推出了老远,她呆呆的看着游轮驶去的方向。
    呆呆的看着,那艘游轮在海面上渐渐沉没...
    沉没...
    她在小岛上一直等,整晚都没有睡觉,她以为游轮既然沉没了,他一定会来小岛找她。
    但是没有,直到搜救人员找到了她,他也一直没有出现。
    她不明白他去了哪里,也不明白游轮为什么会突然有个洞,?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喝下那杯牛奶之后,就会沉睡到天亮?
    她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一开始说得那么有把握的项目,筹资人忽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骗子?
    她是真的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吗?
    不,不,她只是不愿意去想。
    不愿意去想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因为他们已经结束了,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彻底的结束了!
    目光转回床上,她看着昏过去的牧思远,唇角勾起一丝冰冷。
    然后她起身走到窗前,非常满意的看着那些已经躲好的记者。
    现在,只等顾宝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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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走到晚上七点半,欢欢和乐乐已经吃过晚饭了,他却还没有回来。
    想起在超市里郑心悠说过的话,顾宝宝难免担心,可是...
    电话要不要打过去?
    犹豫再三,她还是放下了电话。
    相信他,就应该相信到底吧。
    就算他到明天早上才回来,她也应该相信他跟郑心悠之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起身准备自己也去吃点东西。
    然而电话却在这时响起。
    是他打过来的!
    她有些高兴又有些惶然的接起,电话那头却传来的是郑心悠的声音!
    “顾宝宝,你怎么还不过来?”
    她的冷笑声让顾宝宝一怔。
    “你...”她想象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什么你?”
    郑心悠步步逼近:“不过你不过来也无所谓,反正我要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思远会找个时间跟你摊牌的!”
    “郑心悠...”
    她逼自己冷静下来,一定要冷静下来:“你让思远接电话!”
    “接电话?”
    郑心悠冷蔑一笑:“他去洗澡了,现在没空!”说
    着,她顿了一下,又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可以马上过来,你们这些做大老婆的,不是最喜欢捉.奸在床吗?”
    “你别胡说!”
    顾宝宝赶紧摁断了电话。
    心潮澎湃,她只觉一股股闷气在心头翻涌,她赶紧跑到洗手间,忍不住干呕起来。
    佣人跟着跑进来,担心的问:“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
    顾宝宝摇头:“没事...可能是胃不舒服。”
    “那你快吃点东西吧,”佣人扶着她来到餐厅,“中午没吃,晚上也不吃,人怎么受得了?”
    顾宝宝点头,不想让佣人为她担心。
    但是,面对着这一桌子的菜,她真的食难下咽。
    郑心悠的话一句句清晰的回响在脑海,她的心忍不住发颤。
    他真的...真的做了什么吗?
    她该不该继续相信他?
    抬起双手,她痛苦的蒙住了脸...
    “妈咪,你怎么了?”
    欢欢乐乐不知什么时候才到餐厅,两人围在她身边,担心的看着她。
    闻声,顾宝宝赶紧擦去了泪水,冲他们挤出一丝笑意:“是不是该睡觉了?妈咪给你们去讲故事好吗?”
    看着妈咪眼角的泪痕,乐乐伸出小手抱住她的腰:“妈咪,是不是臭爹地又欺负你了?!”
    说着,他又抡起小拳头:“我帮你揍臭爹地!”
    欺负?!
    --看谁敢欺负我的老婆!--
    --欺负我的只有你--
    --宝宝,我想要更贪心一点,以后无论发生怎样的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好吗?--
    早上他说过的话浮现脑海,像一注强心剂抚平了她的心。
    “宝贝!”
    她抱住两个小人儿:“爹地怎么会欺负妈咪呢?爹地很爱很爱我们的!”
    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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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来到晚上十一点。
    顾宝宝还没有来!
    窗外那些躲着的记者,似乎都有些不耐了。
    郑心悠恨恨的捏紧了拳头,这个顾宝宝,真以为牧思远是个可以相信的男人吗?
    看着依旧昏睡在床上的牧思远,她一咬牙,看来不来一点猛料,顾宝宝是不会被刺激的!
    走上前,她来到床头,伸手扯开了牧思远衬衫的纽扣!
    牧思远这么大的块头,刚才她一个人把他拖到床上,已经费尽了力气,现在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翻个个,把衬衫给脱下来了。
    不过,只是拍照而已,只要把他的衬衫褪下肩头就可以了!
    接着,她又转过身去,解开了自己衣服的纽扣!
    她打算躺到他的身边,拍下几张两人暧.昧的照片。
    这不但可以发给顾宝宝,也可以给外面的记者,让他们不至于白等。
    “心悠,你在做什么?”
    然而,犹如鬼魅般,房间里忽然响起这样的声音。
    她狠狠一怔,浑身不自觉的僵住了。
    她听出来了,这是牧思远的声音。
    他已经清醒过来了!
    “心悠,你不敢看我吗?”他又问。
    声音是如此的平静与清醒,像是他根本没有昏厥过!
    她呆呆的转身,手中的电话顿时滑落在地,发出“啪”的声音,惊醒了她的一场梦。
    “你...你醒了?”
    还是根本没有昏过去?
    牧思远扣好自己的衣服,站起身来:“如果我没醒呢?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郑心悠没有回答。
    他微叹着摇头:“心悠,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宝宝?她曾对你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
    闻言,她渐渐回过神来,脸上露出冷笑:“她没有吗?如果没有她,我会像现在这样一无所有吗?”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事情?”
    牧思远的目光渐渐冰冷:“就算没有宝宝的存在,申文皓还是不会选择你的。”
    “他不会选择我?”
    她自嘲的一笑,又点点头:“他是不会选择我,但也不会对我赶尽杀绝。”
    说着,她走上前两步,嘲讽的看着牧思远:“你知道吗?申文皓会跟我结婚,都是为了顾宝宝,为了让我不再伤害她,他爱的人始终都是顾宝宝,为什么他要对我做出这些事情?”
    听着她逻辑混乱,思维不清的话,牧思远摇摇头:“心悠,你现在太激动了,不适合思考问题,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也许你会想明白。”
    说完,他便抬脚往门口走去。
    他该回去了。
    “站住!”
    郑心悠狠声喝住他:“思远,我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呢,你就想离开吗?”
    他觉得好笑:“心悠,你还要做什么?”
    他的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你想让宝宝来捉.奸,让外面的记者拍下这一幕吗?你真的糊涂了吗?再大的丑闻难道我压不下来?”
    听着他的话,她的脸渐渐失去血色:“你...你根本没有晕过去?”
    “对!”
    他不否认,“你真的糊涂了。我练过那么多年的跆拳道,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郑心悠彻底呆住了。
    她觉得自己的头好痛,混乱的思绪让她有些站立不稳,她只好坐下来。
    再抬头,眼前的人影似发生了变化。
    像是申文皓,又像是她已经逝去的父亲,正用冰冷如刀的目光看着她,质问她。
    她不敢看,立即又低下头,浑身开始发抖。
    牧思远终是不忍,放缓了语气:“心悠,没有人会来收你的房子,以后你自己好好生活吧。我希望你不要再去伤害宝宝,虽然,你不可能再有机会伤害到她!”
    “这只算是作为朋友,我对你最后一次平等的要求!”
    相信她应该听得出话外之音,再有下一次的话,他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
    “你自己多保重!”
    说完,他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思远!”
    见他平安的走出来,郑妈又惊又喜,赶紧走上前:“你没事吧!”
    “我没事,郑阿姨!”
    牧思远轻轻一叹,“郑阿姨,以后我不会再来这里了,你自己多多保重。”
    郑妈点点头,含泪道:“你...你别怪她,她从小性格倔强又好强,被我们给宠坏了。”
    牧思远淡淡一笑,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郑家别墅的大门。
    回家的路上,他开得很快。
    他不是有意要耽搁这么久的。
    他只是很想看看心悠到底还想做什么。
    而且,他和郑家也是该有个了断了不是吗?
    郑心悠用椅子砸晕他,不正是他和郑家做个了断的时候吗?
    以前是他不知道宝宝会介意,现在他既然知道了,他怎么还能用这些事情去破坏他和她之间的感情?!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失去她的痛苦,因为那种痛,虽然不能一刀致命,却像一种慢性毒药,渐渐痛蚀着他的心。
    平日里轻易不会发现,只有发作的时候,才会让人痛不欲生。
    所以,五年后再遇,他才会这样的想留住她,想拥有她,发自内心的,不受控制的。
    还记得秘书主任曾经问过他,到底喜欢她什么?
    那时的他还真不明白,但是他现在知道了。
    他爱她,不因为她的善良、坚韧和付出。
    他爱她,是因为他早就在很早以前,就深深的爱上了她,而不自知。
    想到这里,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意。
    家,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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