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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越攻的种田科举路 49.第49章

49.第49章

    这是一定要让谢定安不舒坦, 不能毁了他的生意,也要恶心恶心他。
    如果围着的客人真信了她的话,她就更满意了。
    屿哥儿哒哒哒几步跑下阶梯, 气地脸都红了, “你才是傻子, 你还是个大霉星。”
    看他还想往前跑,谢景行一把逮住他, 扶着他的背顺毛, “冷静,别气,你看我都不生气。”
    “可是谢哥哥那么好,她她居然这么说你。”话里都快带上哭腔了。
    谢景行哭笑不得, 真跟小猫似的, 受不得一点气。
    “她气糊涂了, 是在造谣, 你看我哪里像个傻子了, 别跟他一般见识。”谢景行继续顺毛,抬眼四顾, “你看这里所有人都没当真, 当看笑话呢。”
    “小老板这样的都算傻, 那我家孩子可怎么说”谢景行已经在这里摆了几天摊, 谢定安不管事,摊子上大大小小所有事情, 谢景行全一手包办, 把这么一个不小的摊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哪家十来岁的孩子能做到
    “我家那傻孩子要是能像小老板这么聪明懂事,我就是睡着了也能笑醒过来。”他家孩子跟小老板差不多的年龄, 只会混吃混喝,天天满街上乱跑,要不是亲儿子,真想送出去,眼不见为净。
    谢景行垂下眸子,笑着看屿哥儿,“听见了吧,大家都不信。”
    屿哥儿一个个地从旁边人脸上看过去,见确实都如谢景行所说,才松下刚刚因生气绷紧的身体,“她就是胡说的,谢哥哥运气好着呢,那日在溪里抓小鱼,我和祝爷爷都没抓着几条,剩下的全跑进谢哥哥网兜里去了。”
    说完,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谢哥哥就是运气好。”
    谢景行这次实在没忍住,趁徐护卫没注意到,伸出手快速捏了下屿哥儿的耳垂,这小哥儿也不知是怎么将抓鱼与运气扯上关系的。
    谢景行站起身,就算会有人因为谢阿娘的话,心里犯嘀咕,应该也没几个。
    被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他们的生意还得继续做,没必要对几个客人争辩。
    正准备招呼客人们,却又被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小哥儿说的对,景行这孩子就是个福星。”
    谢景行诧异地看过去,谁在帮他说话
    祥婶子左挤右挤钻进人群,后面跟着方安康和华子,“各位客人别信那个老虔婆的话,景行是我们村子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趁着今日天气好,家里闲,祥婶子和华子奶奶将这几日方安康两人打回去的柴火背来了镇上,在临着城门那条街上叫卖。
    就一点柴火,也用不着好几个人看着,她就打发了方安康和华子两人自己去街上闲逛。
    方安康两人不知不觉来了这条街,恰好见到谢阿娘来找茬,赶忙回去告诉了祥婶子。
    祥婶子紧赶慢赶,到的时候,谢阿娘已经逃走了。
    可她的到来也不是全无用处,祥婶子走进人群里面,先对着大家咧嘴一笑,之后又将方安康拖到自己面前,“这是我家孙子,夏天时不小心掉进河里,救上来后气都没了。”
    挥着枯槁的手扇了华子脑袋一下,“就是这小子不小心推下去的。”
    华子憨笑着挠挠头,“对对。”
    这小子一看就老实,说不出谎来。
    “都没气儿了那怎么还站在这儿”
    这可出乎大家意料,没气儿不就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好端端地站在这处
    有那胆子小的往身旁人边上躲了躲,直到往下瞅见了方安康的影子,有影子,还是活人,又趁人不注意挪了出来。
    “可不就是嘛”祥婶子拍了下大腿,继续说“这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当时全家人哭得肝肠寸断,什么办法也没有。多亏景行这个福娃,也是我家安康有点运气,命不该绝,恰好遇见景行从镇上回来,他也没动手,就指挥着他阿父和我儿媳妇,几下就把安康救活了。”
    “这般神奇没了气的人都能救活”
    “肯定是真的,谁家当奶奶的能诅咒自己家唯一的孙子没气啊”
    “那不是,我可不像那些个没亲缘的老虔婆,对我家安康疼着呢。”祥婶子一瞪眼,又变脸一样,满脸慈爱地摸了摸方安康的脑袋。
    方安康害羞地笑,点头说“是真的。”
    这下,就算有那迷信的客人,觉得谢景行能被亲阿奶说霉星,克阿父克阿爹,心里存有一丝芥蒂,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下场面是彻底被祥婶子唱念俱佳的一番说辞弄活泛了,生意比平日还好,谢景行忙得腾不开手脚,只能抽出空对祥婶子几人感激地笑笑。
    祥婶子看谢景行家生意没受影响,就带着方安康和华子悄没声息地离开了。
    天天忙着做生意,日子过得飞快。
    谢家摊子的生意越来越红火,腊肉汤圆更是一炮就打响了知名度,谢家摊位上又增加了几张桌凳。
    随着家里存钱罐中的银钱越来越多,秋天的身影早已隐没,不知不觉步入深冬。
    当日过后,许是真被吓破了胆,谢景行再没见过丰里村谢家人,生意做得平平顺顺。
    入冬后,天气急剧变冷,幸亏家里有了多余的银钱,周宁赶着给出门做生意的三人一人缝制了两身新棉袄,就是这样,一来一回的路上,谢景行几人也都被冻得头脸冰凉,得在火炉旁缓过好一阵,才能让手脚暖和起来。
    屿哥儿身体不好,谢景行原以为他坚持不了多久时间,没想到屿哥儿却一日没落下,天天准时来报到,做事也越来越顺手,甚至还能在他忙不过来时,帮他收拾几个碗。
    黄娘子居然也放任了屿哥儿天天来他们这儿受冻,若不是徐护卫仍然尽职尽责守在屿哥儿身边,谢景行都要以为屿哥儿是失宠了。
    屿哥儿今日穿着一身雪白色的织金长袍,外搭一件绣着水蓝色仙鹤纹样的短褂,腰上束着同样颜色的宽腰带,其上挂着一枚样式精巧的玉佩,脖子上还围着不知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雪白围脖,完全是一副出身于大富大贵人家中的小仙童模样。
    谢景行刚开始还以为围脖是屿哥儿买回去的白狐毛制作的,屿哥儿却说白狐在他家里好吃好喝,现在天天躺床上躲懒睡觉,都不陪他玩了,那围脖是从家里带来的,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
    说着以为谢景行喜欢,想要摘下来送给他。
    谢景行赶忙拒绝,他就是随便看看。
    已经忙过了一阵,没人再要付钱,屿哥儿得了闲,把桌上客人吃完后留下的碗一一收起来,端到秀姐儿面前。
    秀姐儿正在洗碗,满手水迹,只抬头朝着屿哥儿匆匆一笑,就又低头忙碌,盆子里本来摸着还有点烫手的水,现在只是微微暖手,她得快点将碗全部洗出来,不然景娃又要给她重新烧水,少不得会耽误做生意。
    入冬后,谢景行一直想要跟她交换位置,他来清扫桌凳加洗碗,让秀姐儿去火炉边煮汤圆。
    火炉边比其他地方要暖和许多,谢景行担心秀姐儿受凉,总摸凉水对身体不好。
    无论谢景行怎么说,秀姐儿都没同意,一是她招呼不来那么多客人,这里不少客人都和谢景行熟识了,有的时候都不需要客人开口,谢景行都能说出他们想要些什么,那么多人来往,秀姐儿连人都没认完,也不知道谢景行是怎么记下的。
    这倒还好,记不住可以问,关键是秀姐儿作为姐姐,可不愿让谢景行来受冻。
    谢景行没犟过秀姐儿,最后只能时不时烧热水给秀姐儿用,如此,虽然还需要一直将手泡在水里,确实再也不冷了。
    就是谢景行得受些麻烦,需要不时重新拎桶水烧开,也多亏天下商行院子里就有口井,离得近,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屿哥儿脚步轻快地走到谢景行身边,抬头看着谢景行专注的侧脸,“谢哥哥要喝点水吗”从上午来这里就开始忙,谢景行一直站在火炉边,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也没过几个月时间,谢景行已比刚到周家村时长高了不少,他正穿着一身天青色的棉衣,全身上下都是周宁新做的,原来的那些衣衫全都短了一截。
    谢景行摇摇头,“不了。”冬日时节,就算一直待在火炉边,他也没出汗,只觉暖和,没感觉到口渴,“你快去一边坐会儿,一直站着,脚不疼了”
    屿哥儿之前曾跟谢景行说过他会脚酸,也不是抱怨,就是想对着谢景行撒撒娇。
    其实屿哥儿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是在对谢景行撒娇,自然而然就那么做了。
    是不小心被黄娘子看见了,晚上黄娘子哄他睡觉时,忍不住醋了几句,说屿哥儿在他们这些相处这么多年的人面前都不曾撒过娇,对着谢景行一个外人,却那么自然就做了。
    屿哥儿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现在被谢景行调侃,已经过了这么久,屿哥儿根本不在意,“才不会再疼了,谢哥哥总爱笑话我。”
    谢景行看见街那边好像又有人朝他们过来,没再多逗屿哥儿,“那边来人了,又到屿哥儿上工时间了。”
    屿哥儿皱皱鼻子,用脑袋在谢景行后背轻轻碰了一下,才转向来人。
    是林涵,这次他不是一个人过来的,身边人也不是林老太,而是一个比林涵约高一个头的少年郎。
    那少年郎分明年纪不大,却是一副严肃脸,看着有些不近人情,只有在看着林涵时,眼里会闪过一丝柔情,他便是和林涵有婚约的寇准规。
    寇准规比林涵大不到一岁,寇准规阿娘在怀胎十月时,知道了对家林涵娘也怀了身子,两家关系亲近,一日,两家一起闲聊时,寇准规娘随口说了句干脆两家以后就做亲家,林涵娘当即同意了。
    本只是玩笑之言,没想到自林涵出生后,寇准规明明还是一个小娃娃,却无缘无故地就爱挨着林涵,林涵也一样,只要有寇准规在身边,哭的次数都少了,越长大关系越亲近,当年的无心之言也被当了真,就算林涵娘改嫁离开了林家,两家还是当着亲家处着。
    前几年寇准规家还担心,林涵是地坤,寇准规只是个普通人,两人成不了,没想到寇准规前两年突然分化成了天乾,天乾地坤成婚,皆大欢喜。
    寇准规自小就一张严肃脸,也只在林涵面前能露出个笑脸,性情端正,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爱读书的一面,寇准规家里人咬咬牙,供他进了学,现在在县城书院读书,只有放长假时才回来。
    书院里有勤学岗,寇准规从没在同窗面前掩饰过他家贫,大大方方争取到了勤学岗位,平日认真跟着夫子读书,还要帮着夫子打理藏书阁,忙完后又会借着藏书阁的灯火抄书赚钱,只能趁书院放长假才能得空回宁和镇。
    昨日一回来就听林涵说起这里新摆了一家汤圆摊,摊子上老板很好,有一个特别乖巧可人的小哥儿,他还和那个小哥儿交上了朋友,摊子上的桂花醪糟汤很好喝。
    寇准规问林涵“那汤圆也好吃吗”
    林涵摇摇头,他家十天半月的才能省下一文钱,带着鸡蛋去让老板冲碗醪糟鸡蛋汤,还花不起买汤圆的钱,“还没吃过,就喝了醪糟汤。”
    谢景行看林涵和屿哥儿投缘,曾提过请林涵吃汤圆。
    他和屿哥儿交朋友,纯粹是因为他看着屿哥儿就喜欢,没想靠屿哥儿得什么好处。
    林涵也知道屿哥儿就只是在摊子上帮忙,摊子实际上跟屿哥儿没有关系,他和谢景行也不熟,不愿意给屿哥儿添麻烦,就没有同意。
    只要谢景行或者屿哥儿一提起请他吃汤圆,他就找借口离开,次数多了,谢景行和屿哥儿也不再提及。
    不用林涵说,寇准规也知道林涵没吃汤圆的原因,摸了摸怀里的钱袋,昨日他回来就将在县城赚得的银钱绝大多数给了家中长辈,他清楚家里供他读书的难处,他绝不能一事无成,必须得为家里也为自己搏个功名,因此还是更多地将精力放在读书上。
    在县城快半年的时间,他也只存下了几百个铜板,一两银子都不到。
    寇准规家里人知道他读书辛苦,存下这些钱更不容易,给他留了几十文花用,这时他带林涵去吃汤圆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屿哥儿见来人是林涵,没等林涵走到近前,就说“林涵哥来了,今天还是要碗醪糟汤吗”
    林涵前几天才过来的,根据惯例,他再过来还得几日,今日就见着他,屿哥儿觉得意外又高兴。
    林涵本欲省钱,可想着如果来吃汤圆,既可以照顾谢景行的生意,还能把寇准规介绍给新朋友认识,最后还是过来了。
    “不了,这次我要一碗三拼汤圆和一碗腊肉汤圆,早就想尝尝你们这汤圆的味道,今日总算是能花得起钱,你别见笑。”
    该说不愧有夫妻相一说,林涵也从不在屿哥儿和谢景行面前掩饰自己没钱的窘迫,和寇准规两人并肩站在摊子前面,笑着对屿哥儿说。
    谁没有个日子难的时候,谢景行还有过更拮据的情况,“早就说请你吃,是你自己非不要的。”
    屿哥儿自小是在蜜罐里长大的,从没为银钱烦恼过,可他共情能力强,善解人意,也没对林涵的情况显露过什么异样,只作寻常,“好啊,谢哥哥家的汤圆绝对能让你流连忘返,吃了还想吃。”
    “那我可得慢慢品尝,留待日后花不起钱再来买来吃的时候,好好回味。”林涵接过寇准规递过来的钱袋,从里面掏出十二文,放进了屿哥儿伸出的手里。
    屿哥儿把铜钱扔进陶罐里,疑惑地看着寇准规问“这位是”
    林涵本就是想让两人认识的,“这是住在我家对面的书生郎,往日在县城读书,昨日才回来。”说到这儿,林涵顿了一下,之后才又不显扭捏地继续说“也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寇准规。”
    谢景行在看到两人一起过来时,就猜到寇准规是谁了。
    屿哥儿却是实实在在的小孩,脑袋里还没长爱情那根筋,看着寇准规连着眨了好几次眼睛,才惊奇地哦了一声。
    “小生寇准规,多谢各位往日对林涵的照顾。”寇准规对着谢家摊子上几个人每人作了一个揖,他已听林涵提及过谢家摊子上一文钱买给他们醪糟汤,还让自带鸡蛋的事情。
    他在县城读书,见过的做生意的人更多,没有哪家这么好心,别人有心帮助,他也知感恩。
    屿哥儿摇摇头说“不用谢,林涵是我朋友,再说我们也没怎么照顾他呀”
    “你这书生郎,年龄不大,礼倒是多,汤圆煮好了,你们俩快趁热吃,天气冷,汤圆凉透了味道可就不那么好了。”谢景行一手端一碗,放在了不远处空出来的桌子上。
    寇准规被一个年龄明显比他小的少年说教,也不介意,跟着林涵坐在长凳上,开始吃汤圆。
    一碗甜的一碗咸的,两人交换着吃,明明没有什么太亲密的动作,却莫名显得黏黏糊糊的。
    谢景行摇摇头,感觉身边一个两个都充满了恋爱的酸臭味儿,谢定安周宁就不说了,秀姐儿做活时,时不时会无缘无故地露出个甜蜜的笑,不用想就知道是想到了石天生,现在这两个更小的也是。
    谢景行低头看向屿哥儿,摸了摸他的头,现在他已经能无视徐护卫,明目张胆做这些小动作了,幸亏还有屿哥儿陪着他,他不是独自一人做单身狗,希望屿哥儿能坚持久点,千万别小小年纪就跑去谈恋爱,一个人多自在呀,干嘛非得找另外一个人绑在身边
    被谢景行摸摸头,屿哥儿抬起头冲谢景行笑得眉眼弯弯,他也习惯被谢哥哥摸头和捏耳垂了。
    没等他们多歇几口气,摊子前又来了一行四人。
    四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郎,不像寇准规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常服,四人都作一副书生打扮,锦制的衣帽,身带配饰,明显是镇上家有余财的富家子弟。
    四人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到了近前,看见穿戴精致的屿哥儿,还有一边站着明显不是常人的徐护卫,才稍微收敛了些,“镇上不少人都说好吃的汤圆摊,就是你们这里吗”
    就算如此,话语里的颐指气使也没少多少。
    快到过年,宁和镇去县城求学或经商的人都回来了,奇葩也多了不少。
    谢景行在现代也见过不少跟面前几人如出一辙的富家子弟,眼里丝毫没起波澜,“据我所知,镇上就我们一家汤圆摊,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口中的地方就是这里。”
    屿哥儿更是眼都不眨一下,“想吃什么汤圆一律先付钱再下锅。”宁和镇上的人再富贵,也富贵不过他。
    来人也是向其他人听过的,都已经有了打算,“醪糟三拼汤圆,腊肉汤圆各四碗。”
    此时恰巧有一桌人离开,四个人一人一方坐了过去。
    寇准规看着四人面熟,应该是同一书院的人,可他们看表面就不是一路人,连名字都叫不出来,也没生出要上去打招呼的想法,低头专心和林涵吃东西。
    那边四个人却是认识寇准规的,书院里出了名的穷小子,一副穷酸样,凭借着读书好,被不少夫子挂在嘴里,常常拿他身贫志坚教训他们。
    四人中领头的那个用眼角不屑地撇了寇准规一眼,冷哼一声,也没搭理他。
    谢景行一视同仁,煮了汤圆送过去。
    大冷的天气,来的四个人手里却一人拿着一把竹扇,刚刚几人背着手,竹扇闭合着拿在身后,谢景行没有多注意,自然没看到。
    现在几人吃着滚烫的汤圆,就将竹扇打开,对着汤圆扇,边吃边聊。
    他们不觉得冷,谢景行却是看着都觉得齿寒。
    寇准规就在他身边不远坐着,见着他的神情,大概明白他的想法。
    刚好他也吃完了,走到谢景行身边,压低声音说“谢小兄弟有所不知,大炎朝读书人一贯崇尚梅兰竹菊四君子,尤以竹为甚,竹制品中又以竹扇最为读书人所喜爱,家里条件过得去的读书人,几乎人手一把竹扇,若是竹扇上题了首好诗,更是走到哪儿带到哪儿,从不离手。”
    谢景行凝神细看,果不其然,四人手上的竹扇上都题着诗。
    其中有一人可能觉得冷了,手上的扇子只拿着没扇动,上面的诗句直接映入谢景行眼中。
    谢景行看清后,差点没笑出声,这也能算是好诗,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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