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生回过头去,发现一个娇小可爱的妙龄少女站在那。
只见这个少女,体型微胖,皮肤很白,她穿着粉色系的萝莉裙,白色的袜子,粉色的厚底鞋。再回到这个妹子的脸,淡淡的妆,浅灰色的美瞳,平刘海,双马尾。
“你……”是什么的干活!
“她是别墅的前台,一个仰慕你的女粉丝。”王思叔仁至义尽。
“嗯,在岛上逛了逛,吃了太多小吃。"宫生顺势回答,毫无违和感。
到时,小妹子秦元元如同漫画少女版蹦蹦哒哒的走到宫生面前。
“宫大美人,你的房间我都收拾好啦。”
宫生一时哽住,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粉红萝莉秦元元羞涩的站在原地,微微抬起脸,眼神中充满了柔弱与无辜。
“那个……你要不要去休息?晚上院子里的蚊虫蛮多的。”
秦元元摆着手,像是在轰走附近蚊虫,宫生却不知道这个少女释放出自己的力量,开始了害虫绞杀计划,秦元元当时的内心独白:快给我进屋,别那些低级的害虫伤了我要舔屏的颜!
最后,宫生被秦元元用那弱弱的小女孩的眼神盯着,头皮发麻,不忍拒绝,只好顺着意思回了房间。
他眼见着秦元元姑娘像模拟游戏里的女仆一样,为他递上拖鞋,倒好一杯清水放在床头柜,把空调调整为夜间模式,关掉了吊灯切换成了床头灯,并把一条长浴袍放在了床边。
做完了这一切后,秦元元姑娘恭敬的退到了门口,表演欲特别强烈的说了一声:“狗修金桑麻,你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吗?”
说完,弯腰行礼,就保持在这个动作不动了。
宫生一脸茫然。
秦元元内心在咆哮。
王思叔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替宫生说道:“你可以去休息了。”
“晚安,狗修金桑麻。”
宫生看着秦元元姑娘终于弯着腰退出了门,低眉浅笑的保持着极为恭顺的少女态关了门后,无助的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王思叔默默的回答说:这个姑娘……比较爱演。
宫生点点头,反馈道:演技真好,呵呵呵呵。
王思叔不答,他实在不想说出实情,让宫生因为秦元元的身份遭受到巨大的打击。
宫生继续说:不过,叔叔你也很棒,懂得真多。这种主仆角色扮演,你都驾轻就熟,估计是伺候那只猫养成的习惯?
王思叔语塞,他想跟宫生解释一下九爷的问题,但又觉得身为一个地位不俗的持界界主,居然对毛茸茸会撒娇的猫无抵抗力,进而沦为专业猫奴这件事,有点不值得一说。他想着跟九爷约定要转移元神,时间并不多了。
索性转换了话题,正色道:“我要传授给你一套心法。”
“等一下……这句话听起来特别像武侠小说里,著名的大侠快要挂了之前,托孤的话!”
王思叔打断宫生的调侃,他慎之又慎的对宫生反复强调:“这心法没人学过,无法确定能否成功。"
宫生震惊万分,慌乱的问:“你等等,是说要是这事不成,咱俩就要一直在一起了?“
“日后不要在把自己交给别人。”王思叔说。
“我也不想啊……可就算现在这个尴尬结果,也好过当时就挂了啊,我还给爹爹尽过孝,还没事业成功,还没跟女神亲过嘴……”
“你不用说了。”
“所以,这事这么严重?我要是练不成,咱俩要一起过了吗?”
“不,我会再找方法。”
宫生拍拍胸口,差点就为这个惨痛人生感到绝望。转念他意识到,这件事搞不好王思叔比较亏。
王思叔堂堂持界界主,身强力壮本领强,以后要寄人篱下生活在他躯壳里,指不定多么郁闷呢。
但是,刚才的对话内容,好像有点不太对。
“叔啊,你这是断定我一定学不会?“
“我只是不确定。”
宫生心说,别说的这么委婉,明明是觉得他学不会的可能性更大!
“你准备好了吗?”王思叔问。
“嗯,来吧,告诉我怎么学?”
宫生正经起来,他把被子挪到地上叠了两层坐了上去,双腿交错盘膝而坐,虽然动作不甚标准,却也有模有样。
他安静的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在按照王思叔的提醒,专注的杂念——
逐渐的,窗外的虫鸣,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作响,海浪由远及近的呼啸,这些声音被一点点的屏蔽在意识之外。
最终,当缓慢而平和的呼吸声成为唯一声响时,王思叔出现在他脑海中。
他试着也将自己放在王思叔面前,两个人面对面,睁开了双眼,周围是混沌一片,整个空间宁静而稳固。
王思叔满意的颔首,他说:“你做的很好。”
很少有人可以这么快入定,即便职业修行的人,也未见得有宫生做得好。而就调动意念形成意识体的这个不由自主的行为,王思叔虽心有惊诧,却知道现在不是讨论此事的时机。
“示范空冥诀前,有些事你必须知道。”
摒弃周围一切干扰的宫生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感觉到自己在意识中形成了一个与王思叔一样的意识体,他端坐在此,感到到自己的思维意识极尽冷漠;这种冷静和理智有些不像他自己……甚至开口的瞬间,意识恍惚了一下。
“请说。”
“空冥诀,是一种感知和驱动的意识法门。”
“我该怎么做?”
“想象如何利用光尘制作灯。”
它依赖于意识的想象和控制,靠意识感受元素,控制转化成实体。这是空冥诀的一种形式。
意识中情感的波动被冷酷的思潮杀戮着,宫生有瞬间困惑,他明明想要说:怎么才能让王思叔不受损伤的被传递出去;可话到嘴边,却被这冰冷简单的句子代替。
这……还是他吗?亦或者,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冷静的人?
“你需要把我的意识当做一种可控体。”
王思叔与宫生在意识中的对话虽然并没有声音,但他的话却如楔子敲击着他的心间。
“抓住我,控制我,把我作为物质。”
这样就可以把王思叔从意识中转换释放出去,可这太难了,也太危险了……如果有那么一点偏差,王思叔将会被他转换成……任何物质。
“你确认,要冒这么大风险吗?”
宫生压抑着恐惧,他不知道这种恐惧是因为那不可预知的结果,亦或者对这种力量的控制的不可预知。
“你需要尽最大的控制力,不要……分解我。”
沉默之后,思维之中的混沌在一瞬间排山倒海般的浪潮推向了两个意识体,王思叔冷静的闭上了眼,他知道,这一次的意识链接即将结束。
但是,那淹没和窒息感没有如期而至。
再睁开双眼时,混沌之潮保持着咆哮的样子被停止了,或者说被冻结了。
王思叔看向宫生的意识体仅仅闭着的双眼,眉头紧皱,脸颊发白,双手僵硬的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
“宫生,再来一次就好,不要为难自己。”
宫生没有回答,实际上他已经听不到王思叔的声音。
在意识之中,他感到头晕,恶心,在他发现自己因为王思叔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感到惶恐时,这个入定的思潮之海变得波涛汹涌,全因他的情绪变动。
入定,冷静,他害怕自己在混乱之中伤害王思叔,当他发现这种恐惧被另一种冷漠残酷的感情所蚕食着时,不能放弃成了他此时此刻唯一能做的。
他必须停止思潮之海的涌动,因为潜意识在提示他:“吞没一切,成为所有。”
宫生预感到,一旦他没有阻止,王思叔也许会被自己伤害。
但,那个人是王思叔,是一个……一个与他有关的人,他想要保护……的人。
但潜意识又在作祟:“你最需要保护的,是你自己,其他任何人都不重要。”
不!不是这样。
冷静下来,宫生强迫自己控制着紊乱的思维和呼吸,他试图在每一次呼吸时,认真的回想王思叔所说的话。
如果,他可以用意志停止这种思潮的进攻。
如果,这思潮也是可以被感知并控制的存在。
如果,光尘可以变成灯。
当思绪开始随着思考逐渐恢复平静,宫生仍不敢放松,他知道了潜意识里的自己那么冷酷而富有攻击性,他必须要克制。
那么,是不是控制这种思潮,让它被转化成别的什么?
而……该怎么办呢?
回忆着,他是如何在一瞬间控制了那思潮的涌动,宫生小心翼翼的将这种意志力专注起来,他要将这片混沌的思潮之海,变成……
当你不能消除伤痛,因想办法循利导舒缓它;孩子,出去看看外面,你会遇到更多在乎的人,有一天你也会失去我,但你找到的快乐越多,收获的感情越多,就会让曾经的失去变得相对小。
许多年前,父亲抚摸着他的头,一起看着母亲的遗像,这样说着。
如果眼前的混沌是一层巨浪,那就让自己的意识变成巨大的海洋,这巨浪奔流而来,也终将会融汇到海洋之中。
在那一刻,宫生终于知道该如何停止,他回忆着漫步在鼓浪屿沙滩时,所看到的那篇,宁静美好的海洋。
他回忆着周围的景色,终于找到了一座三层楼,白色的砖墙和平楼顶,将自己和王思叔的位置,在意识中置于这里。而远方,是沙滩,是近海,那些咆哮巨浪……在更远的海域之中。
当宫生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这一切,极尽可能的想象着一切恰当的比例和逻辑后,他的呼吸终于回归平顺。
然后,他再一次睁开了双眼。
第二十四章 空冥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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