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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语

    梦中的乌镇
    2005年3月15日星期二
    一直听人说过水乡,说过乌镇,说过那尘世不曾到达的地方。可自己却不曾到过这听来心动的地方,或缘此给了梦前往的理由。
    梦中的乌镇很是模糊,很是零散,似乎只剩下一种感觉。走到哪里都是诗一样的感觉,走到哪里都是古老到让人心痛的感觉。梦中的乌镇像一个老人,影象分明就是我那逝去的爷爷,一样在黄昏里孤寂的寻找他那逝去的岁月,一样在黑夜里孤独的盯着某处发呆乌镇很老很老了吧,否则怎有那么多斑驳的肌肤?房子高高矮矮,几步过后定有那小桥、流水,定有那不经意而过的小船。街上的石板因了岁月变得圆滑,不再有曾经应该的棱角分明。走到这里,心便很是亲切,我应该属于这里?否则,为何对那老旧的墙体如此的迷恋,为何总禁不起看到如此沧桑的一切?
    喜欢在黑暗中沉沦,喜欢在斑驳中迷失,梦中的乌镇满足了这一切。难怪在梦中看到的都是黄昏以后的景象,难怪梦醒后心一直悬着,压抑得想哭。是否真看到乌镇,第一个反应便是大哭一场,可我哭什么呢?哭什么呢,为我梦中的乌镇?为我一直压抑着的不能说明的感觉还是那过去了的一直等同于乌镇的爷爷?
    想起放浪形骸的竹林七贤,想到了三毛。原来生命中真有一种感觉不停的左右着你,不停的在你寂静时牵动。我应是幸运的吧。或许就在今晚依然有那沧桑的模糊的影象出现,或许就在今晚我依然把他等同于内心一直向往的乌镇。然后梦醒依然有那孤寂而落寞的感觉
    耳旁的沧桑
    2005年3月19日星期六
    不该真听从了电台的推荐。阿桑的“受了点伤”在耳边已不知震荡了几遍。阿桑是沧桑的吧,以致于竟又要滋生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多愁善感,朋友不止一次带着我说也说不清的眼神:老兄,别这样,外面的世界很精彩的。外面的世界何曾不精彩过?只是内心的那份感受可能更精彩,或根本无可比之处。
    心若被震颤是很容易没完没了的,想来好几年了。一直对时间遗弃的一切有种不能言明的感觉,一直在自己神经质中感受一个莫名的世界。我是多愁的,为任何可以感动自己的流泪,为任何可以流泪的感动。语言有时是很空白的,我尝试着写下自己的感受,可也不知所云。
    听这首歌,暂时逃避自己不想或想也没用的人、事。会在这样的情愫中沉沦吗?我开始感到了害怕,没有真正的得到,没有真正的过程,没有宣泄的正当理由一切早早规定了它发展的旅途。心中有太多的不甘,超出了所能承受的范畴,害怕!知道自己的爆发是具毁灭性的,可除了一直不断的隐忍,我还能如何?还能如何?自己还可以有多少理由让时间冻结。我能吗?那时间冻结后还会有对被时间遗弃的感觉吗?
    我终会在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明白,终会在最不能忍受的时候清醒,然而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茫然的时候,心跟着沉寂了。望不着边的四周,谁会是我希望出现的另一份痛?
    让心跟着音乐沧桑吧,可还是会在很清醒的时候感到无能为力。好可笑的现在。好可笑的自己。好可笑的不甘。想起这一切,想起那似曾相识的脸孔。或许,这一切只是一个错觉,一个美丽的无奈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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