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门口的花沾墨听到里面的动静,脸颊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虽说他在人间待了几天,学了不少东西,可是这男女之事,他从未接触过,更何况,这里头的还是三个大老爷们。
而水瑾萱却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看着一脸兴奋的水瑾萱,花沾墨抿了抿唇,轻声道:“瑾萱,我们回去吧,这实在是……实在是……”
听着花沾墨支支吾吾的声音,水瑾萱缓缓抬头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怎么,你不好意思了?”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偷听这种事,影响不好。”
“哦~”水瑾萱玩味地看着他:“沾沾啊,你不会是……害羞了吧?”
“谁……谁害羞了,我只是觉得,非礼勿听,再说你已经听一会儿了,我们再不回去,会引起他们怀疑的。”花沾墨这般解释,让水瑾萱越来越确定,他害羞了。
虽说她还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但花沾墨这般催促,她也只能耸了耸肩,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明早再过来看看。”
说罢,她率先往走上了楼梯,回了房间。
见她没有让自己进房的意思,花沾墨倒也不勉强,伸了个懒腰,往水瑾萱的房间走了过去。
刚刚关好房门,一个白色的身影就窜了出来:“火狐,你方才去哪儿了?”
花沾墨被吓了个咯噔,看清眼前的鬼时,他从松了一口气:“楼下。”
他的话音刚落,小鬼突然凑了过来,耸了耸鼻子,在他的身上嗅了一通,皱眉问道:“你身上怎么有那只树妖的气味儿?”
小鬼这无意的一句话让花沾墨冷汗直流:“方才我去了他房间,莫约是沾了些许。”
看着她淡然的模样,小鬼的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这样啊。”随后打了个哈欠:“时间不早了,你快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说罢,他便转身往里面飞了进去。
看着小鬼离开的背影,花沾墨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小鬼没有深究的意思,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圆过去,看样子,他得想办法把身上的味道掩盖住才行。
水瑾萱回到房中,南宫如诗轻轻掀开被子,朝她问道:“那三个人呢?”
听到他的询问,水瑾萱神秘一笑:“关在柴房,估计现在他们正玩的开心呢。”说罢,她重重往床上一躺,盖上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为何,水瑾萱脸上的笑容让南宫如诗打了一个冷嘲,看样子那三个小贼今晚是不会好过了。
翌日。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第一缕阳光冲破云层,照耀在大地之上,给黑暗添了一丝光明。
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晰,鸟儿叽叽喳喳地在枝头飞来飞去,好不欢快。
此时化身花沾墨的水瑾萱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花兄,花兄,日上三竿了。”南宫如诗轻声唤道。
也不知水瑾萱听没听到,她轻轻翻了个身,背对着南宫如诗,又睡了过去。
见水瑾萱没有起来的意思,南宫如诗不死心地继续叫:“花兄,快醒醒,我们要出发了。”
被烦地睡不着的水瑾萱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不悦地扫了南宫如诗一眼:“我知道了,你出去一下,我换件行头。”
不知是水瑾萱的眼神太过犀利,南宫如诗愣了愣,随后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我这就出去,你速度快一点,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
说完,他才不急不忙地往外面走了出去。
房中的水瑾萱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硬是在坐着发了一会儿呆,才开始换衣服。
此时花沾墨众人已经在大堂等候多时。
看到南宫如诗从楼上下来,他轻轻放下手中的茶杯,挑眉问:“他可醒了?”
“醒了,在换衣服。”
“娘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来了?”萧慕上下打量着他,似乎想从他的身上看出什么端倪。
花沾墨何等聪明,岂会不知道萧慕起了疑心,不过为了水瑾萱的大计,他只是淡淡一笑,道:“花沾墨虽与我相识不久,但妖力不弱,此行途中必定凶险无比,此人若是加以利用,倒是可以给我们省不少功夫。”
虽然他不知道水瑾萱是如何打算的,不过这番话倒也是实话,水瑾萱能让他跟着,说明他在水瑾萱那里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不过他并不在意这些利益关系,人生在世,互相利用很正常,更何况是狡猾的妖怪?
听到他的这番话,萧慕沉默了一会,随后才说:“娘子言之有理,倒是为夫多心了。”
两人对话期间,祭灵的视线从未从花沾墨的身上移开过,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今天的水瑾萱有些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这样的水瑾萱,他没有接近的**便是。
几人沉默了一会,楼上突然传来一道脚步声,他们下意识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玉冠束发,手执桃花扇的男子缓缓从楼上走来。
他嘴角勾着一抹坏笑,犹如玩世不恭的贵族公子。
看着这样的花沾墨,众人的心跳皆是加快了几分,就连小鬼,都红了红脸。
走到众人面前,水瑾萱发现他们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把她弄得有些心虚。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水瑾萱疑惑地问道。
她的声音把众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只见他们一愣,一个个纷纷扭头看向别处,脸上写满了羞怒,他们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心跳加快,他们疯了不成?
不等她询问,萧慕就率先说道:“这里有些闷热,我出去走走。”
见萧慕离开,祭灵也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周围有没有情况。”
“我……我陪祭灵去看看。”不等水瑾萱开口,小鬼也飞了出去。
看着两人一鬼离开的背影,水瑾萱轻轻在花沾墨的身旁坐下,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个个好像见了鬼似的。
对于水瑾萱的迟钝,花沾墨无奈地摇了摇头,双手合十,故弄玄虚地说了句:“佛曰:不可说。”
“不说算了,走,我们去看看那三个小贼,折腾了一夜,估计他们的感情增进不少,哎呀,要是他们感谢我,那可怎么好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往柴房的方向走去。
她这番话让花沾墨的嘴角抽了抽,心中暗想,他们估计杀你的心都有了,怎么会感谢你。
仔细想想,三个好兄弟发生了那种关系,只要是思想正常一点的人,都接受不了。
看着两人往柴房的方向走去,南宫如诗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跟了过去,他也想知道,花沾墨到底怎么折磨那三个人的。
刚刚走到门前,水瑾萱就闻到一股从柴房里面传出来的怪味儿。
身为一个身经百战的断袖,南宫如诗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什么味道,他有些震惊地看了一眼化身为花沾墨的水瑾萱,他万万没想到,他所说的惩罚竟然是这个。
一个人是经历了什么事情,才能想出如此变态的惩罚方式,经过这次的事情后,那三个人的心里估计都有心理阴影了吧。
在他沉思的同时,水瑾萱已经把门锁打开,迈开脚步走了进去。
花沾墨刚想跟着她走,却被南宫如诗给拦了下来。
“那个……瑾萱,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为何?”花沾墨不解地看着他。
“这……”这让他如何开口?说里面的三个人极有可能在做那种事情吗?当然不行,这要是被萧慕和祭灵知道,非得杀了他不可。
见南宫如诗支支吾吾又不知如何开口,花沾墨很快就明白过来。
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南宫如诗,随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诗啊,你最应该拦的人不是我,而是里面的那个。”
说罢,他摇头往里面走了进去,留南宫如诗站在原地揣摩着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刚刚走进柴房,那股味道猛地冲入他的鼻腔,他连忙捂住口鼻,朝水瑾萱的方向看了过去。
此时的她已经蒙上面纱,皱眉看着呼呼大睡的三个男人。
也许是昨天夜里太过激烈,周围的枯草上还粘着一些粘稠的不明物体,就连当初摆放整齐的木材,都变得凌乱不堪。
看着周围的情景,水瑾萱冷冷一笑:“这几个哥们还真挺能折腾。”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花沾墨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老实说,看着这些人受到惩罚,他的心里还是挺舒服的。
听到他的询问,水瑾萱无感地打了个哈欠:“让他们自生自灭吧,相信经过这次之后,他们也不敢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说罢,她淡淡一笑,转身往柴房外面走了出去。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花沾墨耸了耸肩,他本来还想再教训教训这三人,不过既然水瑾萱这么说,那就放他们一马。
“花兄,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惩罚他们的?”南宫如诗好奇地凑到她的耳边问道。
看那三个人身上的抓痕,就知道昨天夜里他们过地有多煎熬,只不过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他们最后还是输给了**。
听到他的询问,水瑾萱脚步一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想知道?”
第一百五十七章 非礼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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