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迷上了作画,喜欢把记忆中的那个夜释天一点一滴的画出来。大概是人如果太闲了,总是喜欢找事做。孤单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本还想帮夜释天做点事,结果却发现夜释天好像不太领情。既然夜释天不愿意我接触那些事,我也不必自讨没趣。反正对于那些事情,我并不太喜欢。
倒是经过那一晚的谈话,我跟夜释天之间似乎多了一层默契。无论夜释天晚上夜宿何处,到后半夜的时候,夜释天都会翻窗出现在我的面前。甚至每次过来,身上都带有一股刚刚洗完后的清香,如此细心的一面,让我感动于夜释天的用心,又暗恼于夜释天的滥情。就算是理智告诉我,夜释天是帝王,只要那个身份摆在那里,就绝对不会缺了女人,但情感却让我开始算计着,这样的委屈自己,到底值不值得。
一直纠缠于这个问题,我的心情便一直处于低谷期。只有作画时想起夜释天随我一路回水国时的点点滴滴,心情才恢复平静。把那人慢慢细细的画下来,寄情于书画之上。我不是笨人,夜释天请来的又是当今国手。在名师的指导之下,我进步神速,笔下的人也渐渐丰满起来。越是着墨于笔下,越是感觉到对夜释天的感情一天一天的加深。本也不过一时的兴趣使然,倒没想到却被夸成进步神速,天资绝佳,不出两三年,便能自成一派。我倒没想到,自己还有做画家的资质。大概是前世见得比较多,也接触过一些精于做画的大师,有也一套独特的见解,才会在短短一个月里,画出来的画。能让人眼光偶然一亮。
无论做出来的画是好是坏,我都会加以细心的保存叠放,置到自己的寝宫之中。我甚至打算等到自己手法纯熟之后,再回头看看自己初学时地画,那一定有趣的紧。
大概是看我太过于懒惰。连老天爷都都看不过去,便派了一个碍眼的家伙。
越子轩虽然是江湖中人,但一身的医术。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得到众人抬爱。就算是皇室中人,也对此人礼遇有加。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身体倍棒,吃啥啥香。这越子轩先不说本身地医术。光是那背后的百草门,也不得不让人进他三分。从暗卫那里得知,此人不仅医术高超,实力卓越,更是八面玲珑,交友满天下。
但只要一想到此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夜释天为了那个叫柳仙儿地女人,我就看他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而事实证明。我跟这位仁兄,没有任何共同语言。而越子轩,却完美地释义了何谓牛皮糖。
只要我到外面游逛采景,越子轩的尊影便会很快的出现在我视线里,然后再说“好巧好巧,又遇见四殿下,真是有缘”之类地屁话。有一点可以肯定。越子轩倒还真是武林高手。最起码轻功倒是顶尖的。这不,我刚找了个地方。屁股还没有坐热,越子轩又自来熟的跑过来,连借口都不用找了。
“四殿下真是进步神速,完全不像是初学者。”越子轩丝毫不隐藏自己真心的赞赏,满眼欣赏着我铺在石桌上的画。
也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越子轩是我作画的见证者。一点一滴的进度,越子轩都看在眼里,偶尔还能提出几点意见。
“过奖。”我淡淡的回道。
越子轩就像是受到夸奖地孔雀“唰”的一下打开纸扇,极为得意的摇头扇子,在我面前走来晃去。我懒得理他,对我爱理不理的态度,越子轩也不生气“四殿下的画中,除了当今皇上之外,似乎没有其他的人能入四殿下的画中。你看本少爷如何?长得英俊萧洒,绝对是入画地上好人选。”
无视,我开始提笔,在画地下角提上自己的名,以及作画地日期。这是我的习惯,每作一幅,都会留下时间。到那时回头翻看的时候,可以依照上面的时间来回忆。
越子轩满是委屈道:“四殿下好偏心,独画一个人,很难有更大的进步。而且我还会摆出四殿下满意的造型,方便四殿下作画练手之用。”
“多谢越大夫的好意,本殿下不想要什么太大的进步,只不过是因为兴趣才作画罢了。”这是大实话,我从来没想过在这上面有什么发展,只是对这个暂时有点兴趣罢了。来打发这些无聊时间,暂找的一个心灵寄托。当然,这些话我是不会对越子轩说的,没有意义。
“再靠过来,我就让红夜咬你。”见越子轩意图靠过来,我连忙发出警告。
越子轩的脸皮之厚,己非常人所能及。就算我是所谓的四皇子,在越子轩的眼里,也没有看到更多的尊敬。时不时就以昵称相称,这专用称呼可是只有夜释天才能叫的。更可恶的是,偶尔还不怀好意的贴近,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被逼得没有办法的我,只好让红夜尝尝人血的味道。越子轩如果不受点教训,是永远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保持距离。红夜毒液甚怪,岂今为止,我也只是找到了暂时阻止毒发的葯,也只能维持五天之久。在越子轩第一次被咬的时候,我好意的丢下了血清,希望越子轩能受点教训。
但不得不说,越子轩不愧是百草门出来的。虽然还没有找到解红夜之毒的葯,但却能很好的控制体内的毒素,不让其发作。他的医术,远远在我之上。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身份,我倒还真想跟他讨教几番。为什么这个有真本事的人,偏偏是越子轩这个人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新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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