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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拿下那个阳痿的女alpha(女A男O、相互救赎) 第四十九章:撕破脸皮 ji l ehai.c om

第四十九章:撕破脸皮 ji l ehai.c om

    “祁医生,有客人找您。”秘书敲响他的房门跟祁安汇报。
    “今天不待客,请他回去吧。”祁安头也不抬,手上的笔写写画画没有停下来。
    “是费小姐。”
    祁安顿了一下,“让她进来吧。”
    听到是费洛佩来访,祁安赶紧停下手上的工作,去照了一下镜子整理仪容,他昨晚留在诊所里通宵处理论文,脸色有点憔悴但问题不大。才整理完,转身就看到费洛佩推门探头探脑的。
    “祁安,你忙吗?我没打扰到你吧?”
    “不忙,快进来吧。”祁安对她莞尔一笑,“你可总算出现了,最近很忙吗?都没有看到你。要喝什么茶?薰衣草还是洋甘菊?”
    “薰衣草吧。这是给你的下午茶哦,有红丝绒和几个雪团子。”
    “谢谢小佩~小佩是专门来送蛋糕的吗?”祁安沏好茶和费洛佩并排而坐。更多免费好文尽在:z uijile. com
    “唔……”费洛佩支支吾吾了一下才道出自己的真正目的,“你那个安神助眠的药能不能帮我开一下?最近我有点睡不着。”
    听到费洛佩这样说,祁安一下子警惕起来,“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也不是,就是最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没什么事啦,就是单纯的老毛病而已。”
    祁安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盯着她的脸捕捉她脸上微小的表情沉默不语。
    费洛佩被盯得不自在,胡乱地挡住他的视线,“哎呀别看别看,好奇怪呀。”
    “小佩,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失眠?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两个月裴伯伯给你换了新药治疗,如果再随便吃助眠药会加重肝负担的,我不能就这样帮你开,我得了解清楚你的身体情况才好做开药的判断。”
    她知道祁安是正确的,只不过她失眠的事情不知要怎么说起,“我……我最近……余衍最近带我认识他的朋友,但我觉得压力有点大。”借着话费洛佩跟祁安简单地讲了一下前几天在度假村的事情。讲那些人是怎么捉弄她的,然后她是怎么看待这种聚会的。祁安没有说话,认真聆听着费洛佩的絮絮叨叨,脑子里在整理她的想法和逻辑。
    “然后这个周五余衍的一个朋友要生日,邀请我去生日会。我其实是不太想去的,我觉得那个环境我适应不来。但我又没有拒绝,因为余衍说有几个大人物在想给Saturday拉点生意,所以我不敢拒绝。就是这样子,我就睡不着了。”
    “那你有跟余衍聊过这些事吗?”
    费洛佩摇摇头,“这些朋友也是他的生意伙伴来的,何况我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确实是做了伤害过我的事情,充其量也不过是语言上的一些阴阳怪气,说出来好像还显得是我矫情。”说完费洛佩不由得苦笑一声。
    “不是的小佩,语言冷暴力也是暴力,这不是你的错,你感到痛苦了就证明他们是确实给你造成伤害。”
    “嗯……”
    “我觉得你还是要和余衍说一下这些事情,朋友也好生意伙伴也好,他作为你的男朋友是有义务保护你的。”
    “嗯,知道了。”但依然不敢开口,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光凭自己一个人的说法吗?也不足以让人信服,余衍会这样毫无保留相信她吗?
    “最近很忙吗?怎么都不见你来面具的?”聊完费洛佩的烦心事,祁安问起她的近况。
    “嗯……有点忙。”
    “忙什么?是要参加比赛吗?我看好像下个月要举办烘焙大赛什么的。”
    “……”费洛佩心虚得紧,她不敢说她不来面具是因为余衍不喜欢她去。“嗯。”
    “不会是余衍不让你去吧?”下一秒祁安一针见血一语中的一秒拆穿。
    “……”
    费洛佩的沉默就是代表肯定。不难猜到,余衍肯定会想方设法不让他和费洛佩走得太近,而他们能经常遇上的地方只有面具,上次庆祝宴费洛佩和余衍不辞而别,后来费洛佩主动和他们解释说因为余衍身体不舒服所以提前离开了,祁安稍微和店里的人打听就知道余衍在面具就是一尊冷面菩萨,跟这里格格不入,只有费洛佩在旁边的时候才会有温和的表情,不会喝酒不会蹦迪不会做游戏,大家都感受得到余衍不喜欢面具。
    “他、他也没有这样。”
    祁安轻轻笑了一声,“下周叁晚面具会有夜玫瑰专场哦,要来嘛?”
    “啊?真的啊?”听到是自己喜欢的乐队,费洛佩亮眼放光但想到不知道要用什么借口躲开余衍又瞬间泄气,“我……我到时候看看吧,能来就来。”
    “好~”祁安看破不说破。
    最后还是拿到祁安开的安眠药,那是最温和的一种也聊胜于无吧,起码是能够进入深度睡眠一小会的。时间挣扎到周五,费洛佩一早回到店里为施洛兰定制了一款生日蛋糕当做礼物,知道她喜欢流星的元素,用食用级别的热熔胶做了一颗流星插在蛋糕的中间,整个蛋糕她做成了半个地球的造型,流星就在表面划过;又做了一盒蛋糕样品,打包好就等余衍来接。
    说实话,还是很紧张,不知道要怎么度过这个夜晚也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情。施洛兰的生日会在市里的奢华酒店包下了一层宴会厅,现场用各种各色鲜花、绸缎布置成宇宙的景观,如梦如幻星光熠熠,还请了交响乐团来演奏;费洛佩看到不少熟悉的面孔,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他们的保镖都在五步以内的范围盯梢,甚至能看到他们别在腰间的枪。
    余衍感受到她的紧张,弯下腰在她耳边轻轻说:“佩佩不要紧张,这些老头子待会就会走的了。”
    “哈~”
    “哇哇哇!阿衍佩佩!!”施洛兰远远看到他俩,飞奔过来迎接。
    “生日快乐。”费洛佩把蛋糕递给施洛兰。
    “哇!这是专门为我定制的吗?!好好看欸!比我爸做的那个叁层傻帽蛋糕好看多了!真的服了,整那个玩意干嘛,还说要把顶层都做成蟠桃,祝我寿比南山吗?”施洛兰叭叭叭一张嘴就在那输出,听得费洛佩忍俊不禁。
    “你能喜欢就好。”
    “喜欢!我当然喜欢!我要把它放在C位!”施洛兰抬起手,服务生见到马上过来接过她手上的蛋糕,“把蛋糕放在桌子中间吧。”
    服务生毕恭毕敬地接过蛋糕按照施洛兰的指示去摆放好蛋糕。
    “啧啧啧,施洛兰劳民伤财了啊,30大寿那么轰动的吗?”余衍斜眼看着她一脸鄙夷,“连头子都请来了?”施洛兰的父亲是国安局局长,所以这次宴会来了很多重量级嘉宾。
    “害!我爸那非要这样,说也借此跟战友们聚聚哦!不过大家放心,我已经给这群老baby们另外安排了房间聚会,绝不影响到我们愉快玩耍~”
    费洛佩挺喜欢施洛兰的,落落大方又活泼幽默,经常逗得大家欢笑。施洛兰跟他们聊了两句后就去招待别的客人;余衍没有忘记他的承诺,拉着费洛佩在会场里跟几位长辈打招呼,顺便介绍一下Saturday的业务,费洛佩适时递上样品让长辈们立马能尝尝味,尝过后也买余衍的面子当即就让秘书加上费洛佩的联系方式要下订单。周围的人见他们那里那么热闹也凑上来拿一块蛋糕尝尝,都表示好吃和酒店厨师长出品有得比。生意来得十分轻松,又受到那么多人的赞赏,费洛佩有点飘飘然兴奋得脸蛋红扑扑的。
    余衍看了看费洛佩,环顾了四周没有人在关注他们,闪电出手凑到她面前亲了她一口。
    “吓!干嘛!”吓得费洛佩差点端不稳手上的盘子。
    “唔~我还以为你喝醉了呢~脸蛋怎么那么红?也没有闻到酒味呀~”
    “我没有!喝的是果汁呢!”费洛佩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
    “嘿嘿~”
    “耍流氓呢!”
    “干嘛,亲一下自己女朋友怎么嘛~”
    两人打闹间,晏平来到余衍身边,“老板,信粤市场部总监想和你聊聊,不知你现在方便吗?”
    “好。”
    余衍去聊生意,费洛佩无所事事,便去自助区找点吃的。长桌摆满各式各样的餐点、海鲜、酒水,费洛佩看到施洛兰父亲送的叁层蛋糕好奇过去端详一番。施洛兰嘴里怎么嫌弃,也掩盖不了蛋糕的精美,奶油做的白玫瑰栩栩如生像一条瀑布一样从顶层倾泻而下珍珠糖点缀其间像仙子的杰作,相比之下自己做的那个星球蛋糕就逊色不少还要摆在中间,真是羞死人咯。费洛佩想着要不悄悄挪开好了?
    “你怎么还来?我可真是低估费小姐的厚脸皮呢。”
    费洛佩转过头看到郁墨站在她旁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是洛兰邀请我来的!”
    “所以就说你脸皮很厚啊,你怎么还有脸来?上次不已经提醒过你不是你的圈子就不要硬挤?”
    费洛佩明白了,郁墨这是终于来撕破脸。
    “郁先生,你为何对我的恶意那么大?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装什么无辜?你的演技有够拙劣的。”
    “抱歉,我不知道也没做过。”
    “呵~假惺惺装清纯来接近阿衍不就是为了让飞普斯能成为供应商。没想到你还挺有手段呵。”
    “……”郁墨的话打得她猝不及防,他说得对,一开始接受余衍的求爱确实是想着如果能帮到家里的厂子成为供应商就能缓解资金周转的压力。
    “被我说中了吧?和阿衍在一起捞到不少好处了吧?不管是自己还是帮家里。见好就收啊你可以滚了。”
    “我我没有!”费洛佩尝试为为自己辩解。
    “久的不说,最近阿衍给你120万做加盟又怎么说?前前后后给你换店里的烤箱、冰箱又给你拉人脉谈生意这笔账啊啧啧啧难算咯。”
    郁墨这些话她无法反驳,确实是余衍帮她的事情,虽然当时她极力回绝要把钱转给他但他都不要,说这是对Saturday的投资,她总不能说又不是她想要的是余衍非要送吧。费洛佩无话可说,紧紧咬着嘴唇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抖得那么明显。
    “没话说了吧?都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一个吸血鬼、水蛏一样恶心,要把阿衍榨干然后再找下一个目标。不过我也理解像你这样的人,想要再往上跃一个阶层就要耍一些小聪明来绑定一个大金主,但你也得掂量掂量自己配不配。所以啊,赶紧拿着你这个用廉价奶油做的蛋糕滚吧,害臊吗?还放在中间不嫌丢脸。”郁墨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天旋地转,费洛佩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在流传、从脚心窜上肚子、再叫嚣着攥紧心脏。会场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她却觉得浑身都在散发着热气,要燃尽她的理智。郁墨的话就像响亮的耳光刮在她脸上,耳边嘈嘈切切的声音像鱼缸里的水荡漾着听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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