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再也忍不住了,突然生出一股巨大的力气把人推开,恶心地干呕起来。
封憬川看着这样的童婳,心头的怒火更甚。
怎么?跟旧情人才联系上多久,就连自己的气息都受不了了?
他冷厉着脸上前,抬起的手甚至没来得及触到人,就被狠狠地打掉。
定过神,童婳已经从身边飞过,逃似地冲了出去。
避如蛇蝎得,仿佛他和街边的垃圾没什么两样。
封憬川僵硬地站在那里,手还维持着半抬的姿势。
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他在童婳的脸上,看到如此嫌恶的表情。
新婚之夜跟别的男人苟合的是她,替别的男人生下孽种的也是她,明明是她先背弃了两人的感情,是她脏了,凭什么用那样嫌憎眼神看自己?
凭什么?!
砰——
一阵风吹过。
因为童婳冲出去而大敞开的门重重地合上。
封憬川回神,一点一点,慢慢地收回手,狠狠地攥紧了。
久久之后回过神来去摸口袋,却发现手机早就坏了,屏幕上一个清晰的脚印,脏得刺眼。
冷着脸拿起床头柜上的固定电话。
“去,查清楚那女人最近的行踪,一个细节都不许遗漏!”
******
帝宫会所。
平时紧闭的房门此刻大敞,从封遣的角度看过去,走廊上来来往往的人尽收眼底。
房间内觥筹交错,一群青年在玩牌,除了封遣,每个人身旁都偎着妖娆女郎,这是成年人的世界,放浪而荒唐。
封遣倚着沙发,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中的打火机,心思完全没有在牌上,目光若有似无地掠向腕上的手表,浓眉微蹙。
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不到三十分钟的路,哪怕是骑着乌龟,也该到了。
除非被事情绊住了。
除了几个要好的朋友,这些年童婳几乎不与外人来往,生活更是干净得近乎单调。
可以说没什么能够影响她,让她临时改定好的计划的。
除了封憬川。
封遣深刻的眉眼冷下去。
坐在左侧的荆柏非看着身边女伴娇笑着将赢来的筹码揽进怀里,挑眉递过去一根烟,打趣,“这是输第几把了?怎么?没有女伴,二少精神没办法集中?”
“少他M胡说八道,传出去二少还得跟小惗解释。”对面的殷佑直接将打火机丢荆柏非脸上去。
“谁那么无聊,跟去跟一个五岁孩子说这些?再说小惗母亲都走五年了,二少才三十岁,血气方刚的,不可能一辈子守着孩子过吧?”荆柏非抬手接住,直接丢回去,继续皮,“二少大白天神情恍惚,这可不多见,真不是太多年没女人,想了?二少要真觉得寂寞,我不介意把女伴让出来。”
说着,轻佻地拍了下怀里的女伴,“快去,安慰安慰我们二少寂寞空虚冷的心,帮他醒醒神。”
女郎早就垂涎看着清冷,却浑身上下都透着欲感的封遣了,闻言立即起身,绵若无骨的靠过去,“我也觉得冷,刚好可以跟二少相互取暖呢。”
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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