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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岳峰根据凌飞手下提供的情况轻易而举地就找到了阿苏阿苏落脚的旅馆,这是郊区的一家小旅馆。这大白天的不好下手,只能等到晚上了,钟岳峰正坐在凌飞为他提供的车里百无聊赖,车就停在旅馆的对面,他看着一个小女孩热情地把老者搀进旅馆,不由得会心一笑,这女孩懂得尊老爱幼,还真是不错。
“哎呀,我的钱!”老头掏住宿押金事忽然跌足大叫起来。
钟岳峰听到老者的嚎叫一愣,若有所思地看着跑远的姑娘,叹了口气:“善良单纯的外表下藏着怎样的一颗心呢?”动车一踩油门追了上去。
小荷转过街角,看看左近无人,就打开那个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花花绿绿的塑料布包,里面竟然有好几百块钱,她简直喜得心花怒放,正在得意忽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把钱夺了过去,小荷被唬得魂飞魄散的,一扭脸就看见一个高大威猛带着墨镜的男人盯住自己,那人的身上散着冷酷的气息。
“你,你想干啥?叔叔,快把钱还给我吧,那是给我表舅卖药的钱,他现在还在床上折腾呢。”她脸上早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心里却在嘀咕,那个色鬼表舅躺在床上是真的,不过不是病了,而是正和他表姐风流快乐呢。她一边可怜兮兮地哀求,一边又转动着两个灵活的眼珠四下里看,显然是准备危险的时候撒脚丫子跑人。
钟岳峰是个老江湖一看就知道这女孩聪明狡猾诡计多端,绝对不是偶尔犯了一个错误的,这样的小孩最难对付,装出一副可怜相让你打不得骂不得,交给警察又不忍心,他正在踌躇,那女孩的眼泪已经哗哗地流出(小^说^网^*ap&#)来,纵是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要心酸。这女孩演过戏吗?眼泪怎么来得比下雨还方便?钟岳峰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依旧不动声色。
小荷见招数使尽了,对方仍是无动于衷,看对方那身板儿跑是跑不掉的,眼泪也打动不了对方的心,只得突然止住了啼哭,壮着胆子道:“叔叔,你怎么可以这么铁石心肠呢?你突然拦住我究竟是想劫财还是劫色?”她说着忽然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道:“叔叔,我这么小,您放过我吧。”那羞怯怯的模样倒有几分撩人的风情。
钟岳峰头有些大了,这女孩忽而扮可怜,忽而又卖弄风情,花样百出,简直就是一个刁钻古怪的妖女。他冷哼了一声:“这么小的年纪,还有这等手段。”
“要不咱们到那边旅馆开一房间,行不?随你怎么都行,我保证是百分之百的处*女。”小荷说完这话也羞红了脸。
钟岳峰闻听此言差一点晕倒,这还是新一代的小花朵吗?怎么比那些小姐还厚颜无耻?想用美色来诱惑我?嘿嘿,我如果真是色狼,你这小花朵就要被蹂躏摧残了。看她手段快要用尽了,再接下去只怕要当场表演脱衣秀了,他这才冷哼了一声道:“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对未成年少女没有兴趣。”
小荷喜动颜色:“你答应不为难我了?叔叔真是好人。那钱该还给我了吧。”
“谁答应放了你?我只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只管把你交给警察叔叔,他们善于教化小孩子。”钟岳峰不动声色道。
小荷忽然往钟岳峰身后一指道:“警察叔叔来了你跟他说吧。”
钟岳峰心里觉得好笑,跟我来这一手,我身后十米之内连个人影也没有,不过他故意回过头去看。小荷一见简直心花怒放,转身就跑,但是她只跨出半步,也就是说还有一只脚留在原地没动,手上一紧,已经被一双铁手钳住了再难移动半步。
“你放开我,非礼啊,快抓流氓啊——”小荷扯破嗓子喊起来。
“好啊,尽管大声叫,警察来了就好了,丢钱的老头还在哪儿满世界找你呢。”
小荷一听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神情沮丧道;“你究竟想怎么样?人家身子你又不稀罕,现在钱也归你了,该放我走了吧?”
钟岳峰对这个刁钻的女孩并没有多少恶感,反而觉得她五花八门的诡计很有趣,所以根本没有想到要把她交给警察,心里虽然觉得好笑,声音却依然显得冰冷无情:“你把钱还给老头,就放了你。”
小荷一听脸色煞白,让小偷把钱还给失主,天下有这理吗?不过看钟岳峰冷酷的样子,自己细胳膊细腿的拗不过人家,只得屈辱地点了点头,乖乖地跟钟岳峰回去了。
老头丢了钱像是丢了命根子似的正在旅馆门前哭天抹泪,小荷磨磨蹭蹭往那边走,想扭身跑了,那可恶的恶人正在街对面抱着膀子看着她,在对方目光所及的范围内自己是绝对无路可逃,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对老头道:“爷爷,钱——”脸蛋儿红得像红苹果似的可爱。
老头数完钱,一分不少啊,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小荷红着脸道:“我,我捡到的,我——”尽管她伶牙俐齿的,这时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恨不得马上从老头面前蒸了。
老头释然,感慨地道:“哦,谢谢你呀,姑娘,我一看你就是好孩子,比我的大孙女可懂事多了,唉,现在像你这样拾金不昧的好人真是不多见了。”
小荷毕竟还是一个孩子,老人越感谢她,她就越羞愧,泪汪汪地转身就跑进了旅馆。
屋内阿苏跟沈水莲二人刚刚雨收云散,衣服还没有穿上,沈水莲蜷缩在阿苏的怀里,脸上红晕犹存,媚态十足,阿苏的手依然紧紧地抓住硕大的**。一个白嫩肥硕的身子躺在一个干巴精瘦的男人怀里,这画面显得十分有趣。
“嘿嘿,水莲,我跟他比起来怎么样?”
“比什么?你没他高,也比他瘦,还有就是他是骗子,你就是一个小偷。”沈水莲浅笑道。
“我不是比这个,我说的是工具的硬度和长度,操作的技巧和效率,效率你知道吗?包含这时间度和冲刺的频率,嗨,这里面的学问大了。”
沈水莲扑哧一下笑起来:“你这下三滥的东西就会研究这下流的玩意,这能比吗?这种事只能看质量。”
“说的太对了,比我说的更透彻,真是经验丰富啊,按这样说咱这次的质量绝对上乘,光听你叫的那声音,扬抑顿挫,又颤又嗲,骚骚的,水水的,嘿嘿,让人听了就受不了啊。”
“你真下流!”沈水莲羞不可抑道,她将滚汤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嘿嘿,你看看谁下流,这都快成溪水潺潺了。”剧烈运动之后的温存**就像是饭后的糕点一样,更让人觉得可心,二人正在逗笑,门咚咚又被敲响了,沈水莲推了推阿苏示意他说话。
这时,门外已经响起了小荷不耐烦的声音:“还没完哪?开门,怎么这么拖泥带水的。”
沈水莲一听是自己女儿的声音,急忙撂开阿苏抓住自己**的手,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衣服。
“嘿嘿,这丫头突然回来捉奸啊,刚才她可是批准过的呀。”他一边淫笑一边穿衣服,这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怎么也得维护做表舅的形象不是?
门开了,小荷脸色不快地闯了进来。沈水莲鬓散乱,脸上还带着一丝高氵朝之后的余晕,小荷哪里注意到这些,十六七岁的少女受了那么大委屈,乍一见到当妈的那还不要撒撒娇,当下一头扑到沈水莲怀里哭起来。
“小荷,妈,妈是——”沈水莲以为女儿是因为自己偷情才哭起来的,又羞又悔吞吞吐吐难以启齿。
阿苏本来脸朝床里装睡,这时见沈水莲准备向女儿坦白奸情,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坐起来问道:“小荷,究竟出什么事了?告诉表舅谁欺负了?我把他的卵子捏爆。”
小荷这才哭哭啼啼把刚才事情说了一遍,沈水莲这才知道自己弄错了女儿的心思,自己差一点就把旖旎韵事抖落出来。阿苏听完之后忽然吸了一口凉气,心有余悸地摸了摸犹自麻木的脸颊道:“戴墨镜的男子?是那人吗?不会这么巧吧。”
母女二人异口同声道:“你认识那人吗?”
阿苏苦笑了一声道:“我如果认识他,大概也不会白挨这一耳光了。”
她们这才知道他所说的人就是不久前黑吃黑夺取他到手的钱包又扇了他耳光的人。小荷看着他的怪模样觉得好笑,扑哧一下子又笑起来。阿苏却不觉得好笑,急忙跑到窗前往街上看,谁知他走得急从身上掉下来一件粉红色的物什来。
小荷好奇地想伸手去捡起来,沈水莲眼疾手快,已经抢先一步抓到了手里,团成了一团塞进了口袋。小荷眼尖早已经现那是一件镂花的胸罩,她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时她心情稍好,吃吃笑着冲沈水莲做了一个鬼脸。沈水莲刚才起得惶急,顾不得穿上乳罩,就顺手把它塞进了阿苏的身下,谁知他一站起来就抖落出来了,就被女儿看到了自己风流韵事的物证,她顿时又臊红了脸。
阿苏看了半天没有现附近街上有戴眼镜的人,心里却有些提心吊胆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三人又商量了许久,仍然不得其法,只得暂时躲在房间里不出去,免得在撞上了那人反而不妙。阿苏的脸这时又麻木疼痛起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小偷偷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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