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那群人不长眼睛,挑衅了不能得罪的人。不过,他们初来此地,不了解这座城市隐在的"规则",这样的下场是注定的。
那日的场面在脑中重温一遍,他顿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了上来,浑身发冷感觉额头一片冰凉,抬手一摸,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已是满头冷汗。
刚才自己的话根本没经大脑就吐了出来。要是那人知道,今天他怂恿这两位去那些地方,他的下场
咽了口唾沫,沃顿不敢往下想。
"玄子,好无聊,你想个辙呗!"郑飞羽全没形象的趴在吧台上,念叨。
李玄满脸黑线,只觉额角的青筋止不住一跳一跳的,淡淡地瞟了某只一眼,懒得搭理他。
某人轻叹口气,捏起面前酒保刚倒好的酒,送到唇边一点点啜着,还啧啧作响,"这酒,我喝腻了,还是国酒最有味儿呐!要是加上茶,一起喝"郑某人摇头晃脑:"那滋味儿,乐趣无穷啊!酒,杯中佳物。而茶又是口中琼汁。要说我们国家的一绝,非得说那茅台和茶。"郑飞羽一脸陶醉,眼底光芒璀璨,星星眼望着李玄,砸吧着嘴道:"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喝喝看?"
"那到底是喝酒还是品茶?"
"当然是一起啊,这个点儿华人街正热闹呢,今天我们就一手喝酒,一手品茶。"
无奈的撑着额头,李玄真是哭笑不得。还真就没见过这样的主儿,真是说风就是雨。不过话说回来:一手酒杯,一手茶杯,还真是有够滋味的。饮入口中,到底是茶香四溢,还是酒香勾魂啊?
"真要去?"
"嗯!"
于是,刚到不久的一群人,停留十多分钟,便起身扬长而去,出门离开了酒吧。
"要跟么?"勒戈问季志尧。
"当然!"他此刻心里除了震撼,更纠结着数个疙瘩。不解开,不说今晚,恐怕以后的每晚都睡不安生了。三人随后起身,追出了门,小心的,远远的跟着前面的一群人。
"沃顿,这俩东方小子是什么人?"不认识两人的顾客甲,好奇的出声问道。
沃顿点了根烟,砸吧着嘬了一口,懒洋洋道:"别管是什么人,总之是咱们惹不起的人!"话罢睨了问话的人一眼。
"刚才跟着他们的人,衣服上的标志,看见了没?"
"当然,是"月刺";的标志!"
"听说"月刺";的首领可是一个了得的人物,有谁见过?"不知是谁高喝了一声。
此话一出,酒吧里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
已是盛夏,"拉普拉斯"尤为炎热,阳光非常毒辣。
一栋临海别墅里。
"老爷,他们已经到了。"管家向屋内正闭目养神的老人,恭敬鞠躬说道。
"嗯。"老人轻应一声,一只手摩挲着另一只手腕上琥珀色的佛珠,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之后,继续缠绕拨动着颗颗滚圆,"先安排他们住下,说我外出未归。"
等屋内只剩下他一人时候,老人这才睁开了双眼,起身走到窗户旁站定,默默的看着等在别墅门口的两人,直到他们跟随管家而去,身影消失才收回视线。
"可惜了,辉煌的唐家,只是延续了两代,便要就此终结了。贤侄啊,输就是输了。一败涂地后,想要东山再起,岂是易事!"老人淡笑,低喃着步回书桌边坐下,按下桌边按钮,很快就敲门进来了一名年轻男子,"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备车。"
"是!"
客房内,楚南看了眼一旁,陷入沙发望着屋顶发呆良久的唐逸,无奈摇摇头,挑眉道:"今天,姚老不会见我们,不是早在预料之中?如今,咱们是求人,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呵呵"唐逸苦笑,"即使见了,这老狐狸岂是会轻易答应帮忙的?这个世界有多现实,亘古不变的只是利益交换罢了。"
"是啊!"楚南呐呐,点了根烟很吸一口,想将胸中的郁结和同烟雾一起吐出来,好似那样才会好过一些,"可如今,我们还能找谁?"
心里的痛与仇恨,在看不见的地方滋长蔓延。此刻他的一双眼睛里,只剩混沌的黑暗。
唐逸将头撇向一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也许,这就叫做穷途末路和垂死挣扎吧!"声音那样颓废无力。此时艳阳漫天,他却看不到一丝光亮。
是宿命的劫数吧,不知能否挣脱得了?
楚南无言以对,只能在心底无声叹息。唐逸说的就是事实,他们现在的现状。这将近三个月里,他们辗转了多个国家,找了和唐家有生意来往,算是有交情的组织帮派,结果却
姚建生"三冠联合商会"的创始掌舵人。势力遍布多个国家,多年前移民美利坚合众国,久居"拉普拉斯。"军火,毒品大亨,拥有自己的私人军队。
军队有多少人,配备如何,不得而知。
也是唐老多年相交的友人,亦与唐家有多年生意往来。
姚建生是最后一个能帮唐逸的人。只是,对是否能说服姚建生,对他施于援手,成功的几率很小。因为,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有多贪婪,唐逸再清楚不过。以他现在有限的财力,怕是无法满足他的胃口。
楚南走到窗前站定,从窗口望出去,映入眼帘的是广袤湛蓝的大海。此时无风,成群的海鸥在静谧的海面上翩然滑翔,"唐逸,对于"拉普拉斯";你知道多少?"
第74章无聊的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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