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帘眼睛动了下，说：“林总说笑了。”
    叮，电梯门开。
    林帘说：“林总，我就先回去了。”
    出去，很快消失在他视线里。
    林钦儒手插兜里，看着林帘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
    和林帘谈工作可以，谈别的，不行。
    为什么。
    原因很简单。
    湛廉时。
    林钦儒走出公司，上车。
    突然，他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看屏幕，接了，“喂。”
    “林总，湛总要的那两套礼服设计好了。”
    “嗯，我给他打电话。”
    林钦儒给湛廉时打过去。
    本来之前要他十天做好，但没几天便告诉他不急，什么时候做好了什么时候给他。
    对于他难得的反复他震惊。
    但于他来说却是好事。
    让他十天内做出两套高标准，高要求的礼服，真的不可能。
    电话通，熟悉的冷嗓传来。
    “喂。”
    “在忙吗？”
    林钦儒发动车子，打过方向盘。
    “怎么？”
    “你要的那两套礼服做好了，什么时候要？”
    手机里的声音顿了两秒，传来，“我明天过来拿。”
    林钦儒挑眉，“你过来拿？”
    为了两套礼服？
    “嗯。”
    “湛总，十分钟后有个视频会议。”
    手机里传来付乘的声音。
    林钦儒说：“你忙，我们明天聊。”
    “嗯。”
    电话挂断，林钦儒看前方夜色，眼里浮起一抹疑惑。
    是他的错觉吗，他感觉廉时现在来巴黎的时间多了。
    湛廉时起身去会议室，付乘跟着，汇报刚刚接到的工作文件。
    突然，湛廉时打断他，“订明早去巴黎的机票。”
    付乘顿了下，说：“好的。”
    目前湛总没有巴黎那边的行程。
    但没有不代表湛总没别的事。
    ……
    林帘花了近三天时间把那些资料看完，并重新整理。
    一本厚厚的笔记本上全是她记下的笔记。
    她长舒一口气，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
    拿过铅笔，白纸，她开始在纸上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