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接近失神的状态下车再步行回家,途中几乎被一辆单车撞倒了。我吓得跌坐在地上,骑单车的老翁一边大骂,一边偷瞄我短裙下张开了的双腿,我才发现他正视奸着我没有穿内裤的下体,乌黑的阴毛刺激着老翁的视线。
他竟然向我淫笑,并从他的短裤内掏出又黑又皱的阳ju对着我把玩。我赶紧低头合拢双腿,快步跑回家。回到家一关上大门,我立即蹲在门后痛哭了起来。
我悔恨自己为什么变成了淫乱的女人,做出了这么多羞耻的行为:我居然为我班的学生口交,甚至幻想跟自己的儿子乱伦!我不应该这样做的,但我却每天故意穿着丝袜去诱惑君俊,更令自己成为色狼凌辱的玩物。
一切都是我的错吗?是因为我淫秽的思想,还是因为我那好色的肉体?我本应是一个端庄的女教师,但我却不能控制自己淫乱的行为!难道我是活该的,天生就要做其他男人的性玩具?
我哭得倦了,慢慢坐在大门前抽噎。这时我才感到双腿被丝袜裹着黏答答的很不舒服,便撩起短裙,把丝袜脱下来。
当我手上拿着丝袜时,觉得轻飘飘的丝袜沾满了男性的精液,沾湿了的紫色丝袜变成了深紫色,增加了重量,并发出浓烈的精液腥味。
这种浓烈的淫秽味道,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想去嗅它、舔它:我想把脸埋进去,让丝袜上的精液玷污我的脸庞。
我想舔自己的丝袜,把上面的精液舔进肚里:我想用沾满精液的丝袜摩擦我的阴唇,让陌生男人的精液与我的蜜唇接触。
在我幻想的同时,我的肉体居然作出了如实的配合。当我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的右手手指已隔着丝袜放进下体,正一出一入的抽chā。
每次进出,都把我的学生的精液带入我的yin道里去,并且与我的淫水混合,形成一条条黏滑的精线:我的左手亦拿着另一条紫色长筒丝袜,在我的乳头上轻扫。
我才刚刚为自己淫乱的行为自责,现在却在家门前自慰。我禁不住呻吟起来,而且越来越大声,也顾不得门后就是大街,会被街上的行人听到了。
“嗯,啊啊好、好舒服,很、很湿啊啊 !”我隔着丝袜用力搓弄阴唇和阴蒂,并用两只手指在yin道内搅动。
我的阴唇充血变红,并在源源分泌蜜汁,流到紫色丝袜和肛门上:我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不断快速扫动乳头,勃起的乳头彷佛快要撑破衣服,向街上所有的男性展示。
我的嘴还含着另一条长筒丝袜,一面吸吮上面的精液,一面分泌出口水,把本来已经湿透的丝袜弄得更加透明。
无论我怎样自责、抵抗,我始终是个好色的女人啊!“啊!嗯 啊啊啊!来、来了!”我的高潮来临,yin道强烈的收缩。
我的感官彷似消失,身子像轻飘飘的从天上降落。心中的自责、烦忧,彷佛都不复存在,我只感到无比的舒籝与放松。追求性爱的高潮与快感,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我从高潮的余韵回过神来,全身仍然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只要再稍稍的刺激,随时都可能再引发多一次高潮。
我懒慵慵的坐在家门前的玄关,露出乳头,双腿张开,阴唇还在一开一合的流出淫液。
一双湿透的紫色长筒丝袜披散在我的乳房和大腿上,上面的精液大概已被我的yin道和嘴唇吸干,取而代之的是由我分泌出来的爱液和口水。
我微笑着,之前的内咎与不快都一扫而空了。我微微抬头,忽然看见玄关上出现了一对人脚,一个人站在我家的玄关前,面对着衣衫不整、刚享受完自慰和高潮的我。
我大惊失色,进一步抬起头想认清楚到底这是谁人。他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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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俊!”我下身赤裸在家门前的玄关自慰,高潮过后却发现有一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欣赏着我用丝袜手淫至泄身的一幕,而那人竟然是我的儿子君俊!
刚刚享受完高潮的我全身无力,脱下来的紫色长筒丝袜披散在乳房和大腿上,却不能掩盖我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我的大腿懒慵慵地张开,阴唇还在一开一合的流出淫液,彷佛在向君俊招手。
只见君俊有点不可置信的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我,一边贪婪地窥视着我这位母亲的淫态。
我感觉到他的视线集中在我的胸前和赤裸的下体,而他的下身也明显地勃起了,长裤内撑起了一个帐蓬。
我娇羞地低下头,用双手环抱着双乳,大腿吃力地夹紧,希望不要再让儿子窥探到我的秘处。
但我这样一抱一夹,不但把我白玉双峰的形状更加的挤出来,大腿也将阴唇逼得更加肥厚突出,连淫液都逼出来了,流出闪闪发光的精线。
我不敢望向君俊灼热的视线,只能红着脸、低下头对他说:“君、君俊不要再这样看妈妈了,妈妈会很羞的”我像一只即将要被强奸的小羔羊,向挺着阳ju的大豺狼求饶。
“妈妈,你这样摸、摸自己,很舒服吗?”君俊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向我走过来,他长裤内的帐蓬越来越明显,而且好像故意移近我的脸庞。
“我妈妈只是有点不开心,有点压力想抒发出来。我这样做,是会很舒服的。”我开始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妈妈也是人,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如果可以享受性爱的快乐,人的心理也会健康一点。”我近乎全身赤裸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解释自慰的好处。
我尽量表现得很轻松,但我发现君俊的视线开始在我身上游走。
“那么,妈妈”君俊盯着我的一双乳房,在丝袜掩盖下的乳头仍然诱人地站立着,挑动着任何男性的神经。
“既然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那么我有性需要也是很正常的吧?”我猜不透他想干什么,只见他忽然在我面前脱下裤子,露出他挺立的大阳ju,而他的阳ju上面,居然套住了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
“啊!君俊!你、你怎么”我红透着脸,惊讶地望着亲生儿子硬挺的yin茎。
它就在我面前不到一尺的距离,它比我在电车上、在学校里见过、摸过、舔吮过的任何男性生殖器都要巨大,而且隔着薄滑的黑色透明丝袜,也可以看到粗壮的阳ju上面满布青筋,蠢蠢欲动。
“怎样呀妈妈?我的肉棒大不大?”君俊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阳ju,好像耀武扬威似的在我面前把它抖了一抖,更故意把下体再向前挺,他的gui头差点儿要碰上我的嘴唇了。
他用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套住整条阳ju,更好像我替大牛同学手淫时一样,用长筒丝袜的蕾丝弹性开口箍着自己的卵蛋,两颗大睾丸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之下变得又圆又滑:他的gui头紧紧贴着长筒丝袜袜头的前端,马眼渗出黏滑的前列腺液,沾湿了丝袜的袜头。
于是,我的丝袜上既有我的体香,现在更沾满了儿子肉棒的淫秽味道。“嗯真是坏孩子,居然用妈妈的丝、丝袜做这样的事”
“做这样的事?到底是做什么事啦?”裹着君俊阳ju的黑色丝袜散发出浓烈的精液味道,看来他已在我这只丝袜上射出不少次了。
“就、就是用妈妈的丝袜手淫嘛!”君俊故意要让我说出色情的说话,我原来紧抱双乳的一对手,慢慢也垂下来了。
“对呀!我最喜欢用妈妈的丝袜来手淫、自慰啊。因为人有性需要是很正常的,正如妈妈也需要自慰的,所以我用妈妈的丝袜手淫、看到妈妈的丝袜满布我的精液,我便会很快乐的了。”君俊一边瞄着我的乳头,一边隔着丝袜套弄自己的阳ju。
他蹲下来在我的耳边低声说:“我每次都会偷偷地借妈妈你的丝袜来手淫,然后幻想妈妈穿丝袜的样子,很快就会射精了。我越来越喜欢妈妈的丝袜、越来越喜欢妈妈了!”
“噢,君俊!”听到儿子对我的坦白,还有他对我的爱,我终于忍不住,用赤裸的身体把他抱住,君俊也紧紧的拥抱着我。
他年轻的肉体压着我的乳房,硬挺的yin茎亦紧贴着我的肉体。
“妈妈,我以后还可以用你的丝袜手淫吗?”君俊不断用阳ju磨蹭着我的大腿,我的身心都酥软了。
“好吧好吧,以后你想怎样玩妈妈的丝袜都可以。”反正我早已作好心理准备,添置了大量不同款式的丝袜供君俊“享用”现在更可以名正言顺,让君俊玩弄我的丝袜美腿。可是现在眼前尚有一个问题要先解决的。
“嗯妈妈,现在我又有性需要了,你说怎么办好呢?”仍然挺立着一条大阳ju的君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他的大肉棒再度指向我的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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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生儿子挺着勃起的yin茎面对着我,硕大的gui头在我的嘴唇边抖动,看得我心荡神驰。
君俊的肉棒套上了我的一只黑色长筒丝袜,散发着我的袜香与男性分泌物的性臭。“妈妈,现在我又有性需要了,你说怎么办好呢?”君俊这句话说得明显,他要我帮他射精。
可是我要怎样做?难道我要跟自己的儿子xing交?以我现在这个半裸的状态,已不能再道貌岸然地拒绝他:加上我纤弱的体型与正值发育期的儿子相比,如果君俊要强迫跟我进行xing交,恐怕我也无从抵抗。
从任何方面来看,我都只能对他唯命是从了。“你你想妈妈怎样帮你?”我微斜着头避开他的yin茎,但气味仍然浓烈。
敞开的衣服和乳房已再没有遮掩的必要,我像个妓女一样,一双玉乳和嫣红的蓓蕾任由儿子欣赏,并在等候君俊命令我怎样服侍他的阳ju。
“嗯就用妈妈的手帮我出出火吧!”君俊向我提出了手淫的要求,我不禁松了一口气,起码他不是要跟我乱伦xing交。
但我又立即回想起今早替色狼和全班同学手淫的淫秽场面。“怎么了妈妈?你不想帮我吗?”君俊见我呆了半晌,用gui头在我的脸上顶了一下。
我回过神来,这个好色儿子,已开始对他的母亲动起淫念来了。
“噢!不是的,君俊,”我伸出右手,隔着丝袜撸动他的阳ju。软滑的手掌首次跟自己儿子的生殖器接触,传来母子共淫的脉动。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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