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男孩小的时候,家里很贫穷,住的是茅屋,烧的是木柴,他父亲正值创业之初,也有揭不开锅的时候。
穷到有多穷呢?说起来连现在的国家级贫困地区也比不上。有一件这样的小事:
上面说过,他家烧的是木柴,而生火的是用火柴。因为家里穷,有一次母亲把仅剩的三根火柴用完了。
三根火柴是这样用完的:
第一根火柴,擦亮后一闪光就熄灭了,大概是火柴药苿不够。
第二根火柴,母亲吸取前一根火柴的经验,一擦亮马上用左手挡住,终于不会熄灭,顺利放入灶口,但木柴就是烧不起来,风轻轻的一吹又灭了。
第三根火柴,母亲只好用火柴盒里的最后一根火柴,这次她更加小心翼翼了,吸取前两根火柴的经验,擦亮火柴后用左手挡住风向,轻轻的放入灶口,点燃最易点着的地方,终于点着了火,火也渐渐烧旺起来,可是不过一会儿,风一吹就只剩下大块木柴上的火星了。她赶紧放入一点干草并用送风竹筒吹一吹,这么一吹,不但烧不起来,连火星都变白了,不亮了,火灭了。她失望了。
她喊来正在玩耍的小男孩,叫他到大概相隔50米处的朋友借盒火柴,因为借一毛钱一盒的火柴,家里虽穷,但大人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再穷也不能不顾这点尊严。
小男孩才五、六岁似也懂这点。当他母亲叫他去借火柴,噘着嘴表示很为难不肯去。慈爱的母亲就轻声对小男孩说:“乖孩子,去借吧,妈妈用一根就还,不然,做不了饭,你就饿肚子了。”
小男孩听到要饿肚子,只好去借,小男孩跑得很快,来回大概100百米,不一会就到。母亲见活泼健康的孩子,小手握着火柴盒,气喘息息的站着,很欣慰很高兴,叫他歇一歇。母亲忙擦亮一根火柴,大概是灶里头有余温,一下子就烧旺起来了。母亲高兴了,拍拍粘了些许灰的手,摸摸他的头说:“好了,烧起来了,拿去还吧,别跑太快。”
他也很高兴帮了母亲一个忙,呵呵笑,蹦蹦跳的跑去还火柴。在跑回家的路上,他很高兴,只想快点跑回家看母亲做饭,可是,跑回家了。他却不明白,母亲怎么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脸色很不悦,走近一看,原来灶口没火烧,又灭了。
母亲不知道怎么再叫小男孩再一次去借火柴,心里在怪自己不该用了一根就马上还,起码也要等饭做好了再还。可是她也知道别人是很怕穷人,借了一毛钱东西不赶紧还,人家是怎么想的。
后来,懂事的小男孩,再一次去借火柴,母亲甚至没有示意,他就自己跑去了。
在小男孩的记忆中,那顿饭是否吃得很香,他已经记不起来了。而关于“贫穷”的经历却深深地印在脑海中。母亲的美好品质也永远的铭记于他的内心。
多年以后,小男孩长大了,变成了大男孩。而每当他提起“借火柴”的事,母亲总是微笑着说:“还记得,你的记性真好。”母亲的微笑,是对儿子没有忘却的赞叹,更是对过去贫穷困苦的坦然。
小男孩现在的家境富裕了,但从前的往事依然历历在目,让他忆苦思甜,珍惜父母所打拼来的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那个小男孩就是我了。
2006.8。19
借火柴的小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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