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的男主角邬雪歌,应该是那子所有的故事中,年纪最小的男主角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所谓“年纪最小”是指他跟女主角正式“好”在一块儿时的年纪,为了查证这件事,特意把萌爷上下集挖出来翻查,人家苗三爷沃萌弟弟是二十三岁时遭露姊儿破处,果然比邬大爷雪歌兄晚了些啊。(无聊作者就是爱比这些有的没的,请见谅)xddddd
然后不知为何近来很喜欢写一些跟“禽”、“兽”有关的故事内容。
上一套鹰主的男人,猛禽满天飞,外加鸟鸦群串场,这一本比兽还美的男人如果篇幅可以无限拉长,而且有更多、更多时间的话,我都想把南蛮的野象群抓出来写了。
书中,男主角在兽群中闭关、冲关的概念,其实就跟修仙者或修道之人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闭关、冲关的想法是一样的,都在讲一个“人与周遭气场产生共鸣”的状态。对邬雪歌来说,最佳气场在野兽群里,只要被一大群又一大群的兽类包围,他的血气就会活跳跳,内力运转像呼吸吐纳一样自然,练起功来事半功倍又突飞猛进,这样。(以上是作者对于“兽群中闭关”落落长的解释,如果读者朋友有自己的理解,请无视这一段,直接跳过。甘谢。)
在创作这个故事的期间,想一想最悲惨的莫过于那一天。
那一天中午吃饱饭,小休息了一会儿,调整心情准备进入写作状态。由于都是在卧房里写稿,我煮了一小壶咖啡端进房间,打开房里的冷气,转开电风扇辅助,调好台灯护眼灯光,打开电脑叫出档案。
万事俱备,只欠我“坐下来开始好好打字写稿”的这股东风。
想想,要吹这股东风之前,还是先去上个洗手间,让整个身心灵都清爽了再开始吧。于是我就离开卧房去上洗手间了,这一出去,就进不来了呀!
呜呜,因为房中开冷气嘛,所以一走出去就顺手把门带上以防冷气外流这绝对没错啊,岂知我竟然没察觉到卧房的喇叭锁是锁住的状态,把门这么一带,我就把自己反锁在外面了。
当时太过震惊,第一个反应是拍着门大喊。“拜托让我进去啊!”(当然不会有人开门让我进去,有的话就就更恐怖了。)
结果就是卧房里冷气加电风扇运转得很清凉,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满头大汗地找房间钥匙。(手机也搁在卧房里啊啊~~)
旧公寓各个房间都有留一把钥匙的,我记得全部串成一串,钥匙上头还贴着“房间一、房间二、书房、厨房外门、内门”等等标示的贴纸,但具体放在哪里,完全没概念,距离我上次看到它们,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吧,但一定一定是在家里的某个角落,不可能丢掉。
然后就上演了一场疯狂寻找钥匙的实境秀。
客厅、书房,甚至是厨房完全被我翻箱倒柜,东西散落一地,找了将近两小时,无果。
之所以迟迟没有出门请锁匠,是因为在家写稿,大热天的,穿得都嘛很清凉,连内衣也没穿,棉质上衣还是洗到领口都松松垮垮的那款,热裤短到可以看见小时候在大腿上端种的牛痘疤痕,而换季之因,本人所有的夏天衣服和内衣都放进卧房衣橱内,收到外面柜子里的全都是冬衣啊!难不成要我大热天裹着外套、穿刷毛长裤出门请锁匠吗?
不屈不挠,硬咬牙再地毯式搜索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让我在客厅小酒柜内的一个破璃杯里面,看到那串钥匙躺在杯底,上头压着一堆小铁夹、回纹针和橡皮筋(登时捧着钥匙串,有泪如倾啊?)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家里钥匙不要乱丢。
以上是作者在创作此书过程中,最深刻的体悟。xdddd
话题再拉回来一下下——
这次那子的这本比兽还美的男人持续有肥娃出没。
没办法,所有我笔下的娃娃一定要肥美多汁,才会让我有幸福戚啊!
书里的大妮娃子会让想到猛爷里冶哥和阿若家的那一只,但两只进化方向是不同的,一只充满兽性、一只充满毒性,属性是不一样滴。
至于秀大爷家的万金小小爷,依然是肥娃中最肥美的那一只。
然后当初请插画家画封面时,就说了,很希望有被风吹得乱乱飘的披风当背景,再加上远山长而幽远的fu,后来看到封面图,真的有被飘得很张狂的红披风电到啊。(因为太喜欢那件披风,看图时只顾着看披风,结果就把男主角给淡忘了哈哈哈?)
话说今年也过去一大半,时间实在过得很快。
那子因为自己有想要挑战的事,所以几乎是一过完年就忙到现在,如今事情已有结果,是开心痛快的结果,有成就烕,觉得努力没有白费,然后这个比兽还美的男人的故事也痛快完稿了,终于啊终于,真的直到这一本书完稿了,我才觉得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可以给自已的脑袋瓜一段放空时候。
目前分别跟朋友们安排了宜兰、花莲、台中和垦丁的几段小旅行。要好好地认识台湾,这是我大半年来的戚悟,对台湾认识真的太少,哈哈哈。
谢谢读者朋友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依旧希望这个故事能带给你们一段愉快的阅读时光,那子大感心?
那子谈雷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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