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妻VS病娇 作者:幽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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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五皇子杨瑾瑄性情耿直,与连长歌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老皇帝下令斩杀连家一百三十二人,杨瑾瑄进言力保,反被老皇帝呵斥削去爵位。君父昏庸,朝中奸臣当道,太子和三皇子为夺大位在朝中结党营私,将朝中银钱纳为己有。这一切,都被杨瑾瑄所不齿,而连家一百三十二人的死,斩断了杨瑾瑄对君父的最后一点敬重。连长歌愤而发兵,杨瑾瑄里应外合。
京城兵败之日,太子三皇子死于乱战之中,老皇帝痛失二子,受民意胁迫,下令诛杀朝中奸臣,而后退位让于五皇子杨瑾瑄。杨瑾瑄在位后,大力清扫朝中沉珂,启用有识之士,颁布新政,开创了大唐盛世,谱写了一段盛世唐歌。
拿到剧本后,韩星坐在休息室里仔细将剧本看了一遍,属于连长歌的部分都被她着重标记出来,反复看了两遍,做到心中有数。除此之外,她还将女三号欧阳秀秀的部分标记出来,无他,欧阳秀秀这个角色很有意思。
女三号欧阳秀秀身为老皇帝手里的一把刀,专司阴.私.事。连家一百三十二人就是欧阳秀秀亲自监斩。然而正是这样一个特殊的刽子手,却爱慕杨瑾瑄,仅仅因为杨瑾瑄曾经在风雪里给她送了一把伞。
如果说连长歌是推进剧情的关键人物,欧阳秀秀就是《唐歌》中心态最复杂的一个。连长歌攻城之后,太子向老皇帝进言,杨瑾瑄与连长歌里应外合,老皇帝勃然大怒以致癫狂,派欧阳秀秀除去杨瑾瑄。作为老皇帝手里最忠心的刀,欧阳秀秀一方面对手刃爱人痛苦万分,一方面苦于主上命令不得不将刀刺向了心爱的人。然而,刀已出,欧阳秀秀却故意避开要害,宁可被杨瑾瑄的王妃,女一号甄沁所杀。用她的死,换杨瑾瑄的生,这就是欧阳秀秀的爱。
将剧本看过一遍后,韩星已经热血沸腾,剧中的连长歌和欧阳秀秀两个人物角色都非常出彩,如果她能加入到《唐歌》这一场年度大戏的拍摄中,不管能否借着这场东风扬名,她都迈出了第九十一步。
试镜也是要排队的,如韩星这种由武易焓钦点的试镜人员,到场后工作人员也没有给予特殊优待,武易焓管理底下的人员自有一套法子。抽了签,拿到属于自己的号码后,韩星就坐在底下看别人的表演。
《唐歌》的男一女一等主要人物已经定下,原本饰演女三号欧阳秀秀的演员也定了,却因为昨天出了一场车祸,不能正常拍摄,武易焓无法,只好在甄选连长歌这一角色时,临时加女三号的试镜。原欧阳秀秀的人选是投资方之一推荐的人,脸和演技都过得去,武易焓也就答应了。现在人出了车祸,武易焓重新选角投资方也不好说什么。
武易焓在业内十分有名,由他担任制片人的电影电视剧,娱乐圈里的明星大都想参演,但也不是人想来参加试镜都能来,要参加试镜的人会提前提交一份资料,武易焓过目后,定下初试名单。尽管如此,此次来参加连长歌和欧阳秀秀试镜的人一点也不少。韩星拿到的号码都排到了十七号。
韩星不认识一个人,身上的衣服也就是普通的t恤配牛仔短裤,如果不是身高加优势,她低着头混在一群人中,根本不打眼。
不得不说武易焓的号召力,来参加连长歌试镜的演员都是圈内有两把刷子的人物,小荧屏的当红花旦魏娇,和风头盛极一时的闽清颜都来了。韩星以前看国内电视的时间真不多,恶补了三个月,对娱乐圈里常在电视上露面的几张脸有了大概的印象,不看不知道,今天来试镜的,大部分是平时在小荧屏上刷脸的女星。
韩星到不怕,武易焓邀她来试镜,就表示她身上有这些女星没有的东西,目前缺钱的韩星唯有一样东西时刻不缺,那是就爆棚的自信心。
一连十场试镜下来,韩星看的想睡觉,台上的表演者虽然都在卖力表演,表情到位,感情到位,就让她觉得缺了点什么。韩星都能感觉到的东西,武易焓和执导《唐歌》的导演周数不会看不出。直到魏娇穿着盔甲,手握□□走上场。那一刻,韩星眼前一亮。
魏娇颜正,不然也不会成为时下当红花旦。魏娇要表演的这一段是老皇帝连下十二道金牌召连长歌还朝,连长歌为抵御外敌,扣下天使,出兵杀敌前的一段。
这里有一段连长歌的心里独白很考演技。魏娇也是科班出身,在演艺圈混了小三年,虽有公司开道庇护,前期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出来的,演技这种东西不缺。
不回,君令如山,她将背负违抗君令的不忠大罪。魏娇饰演的连长歌面色凝重,在位的老皇帝是个疑心极重的人,她此番若不归朝,家中亲人恐怕危险。但见连长歌眉头紧蹙,目露苦痛之色。
回去,外敌入侵,山河破碎,民不聊生,国将不国。连长歌心中一痛,她一人生死荣辱与万千黎民百姓相比,不值一提,她不能回。
而她的亲人,连长歌紧闭双眼。唇亡齿寒,没有国,家不成家。□□一横,红袍飞扬,连长歌睁开双眼,双眸中只剩坚定。
“不退虎狼,势不还朝。”
魏娇的这段表演无疑是成功的,韩星从武易焓和周数眼里看到了光。
有了魏娇这点睛之笔,其他人的表演就更加显得乏味可陈,哪怕是风头正盛的闽清颜的表演有可圈可点的地方,总体而言略逊一筹。
很快轮到韩星表演。穿上戏服后,韩星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戴上头盔,她甚至将盔缨拔下几缕,被道具保管人员多看了两眼。
韩星没打算和其他人一样演杀敌报国的部分,她选的是三十万大军攻占京师,逼老皇帝退位下诏另立新君,一切平定后,连长歌重回连家的一场戏。
将军凯旋,门前封条犹在,将军府的牌匾不知去向。府门前清冷凄凉,再无往日笑语。连长歌伸手揭去封条,触碰到封条的瞬间,颤然收回,仿佛碰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然,这一张封条终究要揭下,女将军推开了沉重的大门。
府中家慈不再,稚子幼儿童言笑语无处寻觅。故景如旧,人物全非。以往每次回家,必定拖着病体前来迎接的兄长,调皮的幼弟,牙牙学语的侄儿侄女不见了。中堂里,满头堆雪的祖母再也不会拄着拐杖坐等她进去磕头,不苟言笑的母亲也不见踪影。她替天下人保住了家,可是谁替她保住她的家。
这天地间仿佛独剩连长歌一人,家还在原来的地方,却变成了只有她一个人的屋子。
连长歌的心蓦然一空,如同偌大的家宅,失了真魂。心中无泪,眼中亦无泪。天下虽大,何处是她的容身之所。
恨吗?有的。连长歌恨老皇帝的昏庸,不辨忠奸,杀将军府一百三十二人,恨外敌的狼子野心,可这一切都被连长歌一手压下,她也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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