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在他身下挣扎着,空气越来越稀薄,意识逐渐模糊,但是那股快感却愈发清晰,像一把尖锐的利剑直直的劈开他的大脑神经。
他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蒙眼的黑布,黑色的布料上出现了更深的椭圆形印子。
在他彻底窒息之前,x终于大发慈悲的结束了这个深吻,江可脸色涨红,因为呼吸得太急促,忍不住扭过头呛咳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x饶有兴致的笑了笑,接着便解开江可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到膝盖的位置,手指向他身后探去。
江可下身一凉,整个人几乎都要崩溃了。他惊慌失措的大喊:“你要做什么?住手!给我滚开!别碰我!!”
x听到他嗓子都喊哑了,便很贴心的凑过来亲了亲他的脸颊,右手与他十指相扣,柔声哄道:“别怕,我尽量轻一点。”
“滚蛋!你变态吗!”
江可猛的甩开他的手,指甲无意间抓伤了对方的手臂,在皮肤上留下了几道鲜红又清晰的血痕,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x遗憾的叹了口气,“看来你不喜欢温柔的爱人,是希望我更粗暴一些吗?”
“你他妈的别胡说八道,什么狗屁爱人!”
江可惊惧的提高了音调,慌张的用脚踹他,“等一下,放开!别碰我!唔……啊!好疼!你个混蛋,混蛋!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x笑道:“宝宝,这可真是令人动心的誓言。”
很快江可就无法再叫骂了,他被这个不知来历的男人压在身下,层层升高的痛楚与快感如同上涨的海水一般,将他吞没,让他坠入黑暗无光的海底。
这一夜对江可来说就是一场恐怖的噩梦,他被翻来覆去的折磨、侵犯,直到最后他失去意识,昏了过去,才终于得到了片刻安宁。
第二天中午,江可是被外面的鸟叫声惊醒的,他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的弹坐起来,因为动作过大,脑袋眩晕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随后身体各处的疼痛便泛了上来,尤其是腰和后面那难以启齿的地方,简直痛到坐都坐不住。
他身上盖着一张厚实的被子,蒙眼的黑布和手铐都已经被撤走了,赤裸的身体上遍布吻痕与掐痕,脖子上还有一圈模糊的红痕,是被那个x亲手掐的。
江可脸色铁青的环顾周围,这里正如x所说,是一家废弃的工厂,周围有很多报废的机械,这张大床和床头柜非常突兀的放在工厂中央,不远处的大铁门虚掩着,没有上锁。
触目所及之处一个人影都没有,看来x已经走了。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清水,底下还压着一张便利帖,似乎是x留给他的。江可看都不看一眼,抓起玻璃杯直接狠狠的砸到了地板上。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水花与玻璃碎片一起向周围迸溅,打湿了垂到地上的床单。
“混蛋!要是再让我碰见你,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江可咬牙切齿的骂道,眼里冒着浓烈的怒火,表情痛恨至极。
x的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践踏他的尊严,将他这个人踩进了泥里,江可最厌恶这种强迫的行为,他恨不得把那个混蛋一口一口咬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江可坐在床上毫无意义的发了一顿火,最终还是不得不面对现实,从痛快淋漓的幻想中醒过神来。x已经走了,江可甚至不知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复仇谈何容易。
他的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尾,江可拖着酸痛的身体,慢吞吞的穿好衣服。
手机居然没有被收走,还在衣服口袋里。
江可打开手机一看,屏幕上有十几条未接来电,都是纪录片剧组的导演打来的,江可刚想回拨过去,就看见了一条半小时之前的短信,说他们联系不到江可,已经出发了,并且会把他的名字从剧组里划掉。
江可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把手机塞进兜里,起身下床。
右脚刚踩到地板就突然一软,差点儿摔倒在地,江可咬牙忍着,踉踉跄跄的向门口走去。
费力的推开沉重的大铁门,江可看到了一片广阔的田野,一条破旧的水泥公路穿梭其中,路面甚至已经有了开裂。
江可靠着门等了十几分钟,没有一辆车路过这里,只有寂寥的风卷着枯草从眼前掠过。
江可记得x说这条公路也已经报废了,肯定不会有人来这里。这边离市区肯定很远,江可不可能靠一双脚硬生生的走回去,更何况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很不乐观…
他只能找人来接,但是找谁呢?苏景成还在外地出差没回来,除了他之外江可没有其他朋友。他不能找同事来帮忙,脖子是明晃晃的掐痕,衣服都遮挡不住,江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想让普通同事知道自己的遭遇。
脑海中忽然浮现起陆辞温柔的笑眼,江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拨打了他的电话。
第二十五章 恶魔的安慰
与此同时,陆辞坐在一辆黑色豪车的后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手腕内侧的三道抓痕。
这辆车停在了距离废弃工厂几百米远的地方,透过车窗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工厂的轮廓,在正午过于刺眼的阳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仿佛镀上了一层虚影。
那位眼角有刀疤、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叫做章庭,昨夜他充当了一名绑架犯,对某位弱小又无辜的可怜人下了手,现在他是陆辞的司机,坐在驾驶位上随时准备开车。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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