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翘了翘,以牙还牙地反击:“你说不准,就不准?”拖长的声音很性感,既是挑衅,也是撩人。
一面说着,长指就握住了鸡巴,上下地撸动起来,一手搭在浴缸边缘,姿势松弛不显急色。方黎人看得浑身发热,改换策略问:“你的手,有我这里舒服吗?”
她故意挤出一点水声。
陆浮沙哑着嗓子说:“过来。”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轻盈如蝶,却没有落在他期盼的地方,倒是耳后传来舔舐的感觉,像是浑身湿热的爬行动物扭着身子经过,接着他的前胸被捏住,一片指甲慢慢地挠。
她在他背后轻轻吹了一口气,陆浮伸出手,抓了个空。方黎人很少见他这样沉不住气的样子,很是得意:“要我过来可以,除非让我把你的手绑住。”她骨子里是有一点恶趣味的。
陆浮一顿,沉默代表了默认。方黎人开心地在他身后蹲下,抓着两条有力手臂,扭到后面来,左右看了看,类似绳索形状的东西只有他的裤子,便一把拖过来准备往上缠。
她的手小小一只,完全抓不住陆浮的两只手腕,全靠他自觉。突然他将手向上一翻,抓住了她的手臂,方黎人受到惊吓:“你做什么!”他轻笑一声,指腹在她光滑的皮肤上碾磨,然后放开,老老实实交迭在一处。
似乎,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
方黎人松了口气,“哼”道:“算你识相,别忘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她用裤子把陆浮的手腕缠了叁四圈,厚重地像个大粽子,拖在后面。陆浮的手别在身后后,胸肌和腹肌的线条看起来更明显,也更可口了。
方黎人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手指放在他的肩上,慢条斯理地移动到前面来。伴随着坐下的动作,两只手在他身体两侧水一样流泻而下,停在结实的两腰之侧。
“啊……嗯……”这时她终于长长地叹出了一口气,完成了小穴久等的一刻——吃下一整根肉棒,把自己塞得满满的。而伴随着被塞满的感觉,浑身从里到外泛起了酥麻感,密密实实。
坐稳后,她开始起伏,摇摆,像骑在一匹马上那样。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奶子被颠得像两颗皮球,一上一下地在胸前跳动,几乎称得上豪放。浴室里回音良好,男人女人的粗喘,性器官的结合,还有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啊!好大啊!太深了!”方黎人一边起身坐下,一边叫个不停,她嫌头发贴在脖子后面难受,一把抓起,天女散花般甩开,凉悠悠的水滴散开来,落在两人灼热的皮肤上。
陆浮的表情不比方黎人的好受到哪里去,他现在看不见,下体传来的快感,还有方黎人那些诱人的娇吟,一切信息在黑暗中都是混乱纷杂的,没有办法马上捕捉到,需要花时间去分别和处理。
这一两秒的迟钝,大大地加深了感受,无力的脆弱感,带来的也是精神上的冲击,让他忍不住出口,哑着嗓子,向方黎人寻求更多:“再来,用力,再来!宝贝,嗯,再来!”
小穴不断吞吐肉棒,粉红色和棕色,“啪、啪、啪”,挤压出白色的泡沫,沾得到处都是,黑色的阴毛上尤其多。方黎人胸前两颗奶子颠得难受,干脆伏在陆浮身上,抱着他的腰,皮肤大面积贴到一起,只有屁股抬起来往下砸。
“啊!啊!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尖,动作幅度变小,频率却开始加快,“啊!啊!我、我不行了!”
她像被钓上岸的鱼那样,摆不动全身,只有“尾巴”挣扎似的挺了挺,抽搐似的,连接的地方透明液体一股股涌出来,她安静不动了。一时,所有的声音停歇,只余下一种,欢好之后平复呼吸的声音。
虽然小穴自发在抽动,但鸡巴没有被挤出来,陆浮还硬着,而且丝毫没有变软,他发挥耐心等了一会儿,方黎人没有起来继续工作的意思。他便俯在她耳边说话,低低的声音,肮脏的字眼。
方黎人脸红了,手一挥:“我不动了,我累了,你让我休息休息。”陆浮眉头微微一皱,又劝了两句。这个懒鬼说话竟然带上了绵绵的睡意:“我、我累了嘛,不动了,我就是不动了。”
她还撒娇一样地摇摆着上半身,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明明是她自己挑起来的事,却不能负责到底,这算什么?
下一秒,她听见了布帛碎裂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瞧,大吃一惊——陆浮竟然直接用手臂,把那么结实的裤子,还绕了好几圈缠出的绳扣,给活生生扯开了!那可是死结啊!
撕碎的裤子成了一团破布,就那么被扔到一边,方黎人现在逃跑已经来不及,除非她学壁虎,断臂求生。
陆浮很轻松地让她不得再动弹,倾身反压上来。方黎人能够做出的表情只有愕然:“你、你……”是她大意了,这就是力量的绝对差距,跟眼不眼瞎的没有任何关系。
浴缸里的白瓷有些凉,陆浮抽出一只手打开水龙头,热水渐渐盈满了缸底,水位慢慢地上升。陆浮压着她,下体开始动作,看不见,所以凭的是本能,每一次都进入到最深,力气也重。
方黎人叫得比刚才还要大声:“啊!太深呀!啊,你轻一点,顶到那里啦!”
91.反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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