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全都看在眼里。
她今日安分不想引他注意,与那被赶出月华园的雯月两模两样,更加证实了他对她的判断。她的小心思,只会在想要快活的时候动一动。此时在外面,她歇了乱来的心思,因此格外安静。
人与人是不同的。对那些无关人等,拓跋启视之如草芥,冷心冷情。然但凡上心,哪怕仅一分,也会有所宽容。
他看她这幅样子,反倒不习惯。
“过来。”拓跋启唤她。
也许是平日冷淡惯了,短短两个字说出口也有种不快的恶感。因此又春抬眼看他,眼神里装着莫名其妙,还有些抗拒。不过她还是顺从地矮步来到他身侧。
就在此时,车厢再次颠簸,又春底盘不稳,身体前倾,撞在了他身上。不过她很快扶着坐板退后。
只剩她胸前柔软撞在他身上留下的短暂感触。
突发的状况吓得佑春心里一激灵。
她不想像雯月那样被赶走,所以暂避锋芒,但还是出了个小意外。
真不是她刻意的,然而她此前有前科,担心拓跋启误解,她忙解释:“殿下恕罪。”
“无事。”拓跋启并未多想,因为他能感觉到又春撞他并非刻意,且还立即离去,没有拖泥带水,更不曾借机往他身上歪靠。
人性既是如此,便宜来的嫌多,只有自己惦记的才有滋味。
因此又春退缩,拓跋启反倒来了兴致。
她方才这样一倒一动,衣襟松散,连系带也漏了一小截出来。那一抹生动的鹅黄,趁得肤色如雪,艳如凝脂,在人心尖上打转绕挠。
拓跋启侧头看向她。
佑春感觉到了被注视的异样,一抬头,对上拓跋启沉甸甸的一双眼眸。
他生得一副玉骨瓷肌的好样貌,因眉眼锐利,并无女气。眼睫浓密纤长直垂,唇色浅淡,因此一派形容如冰峰雪莲一般清淡孤高。又有终日闷闷不乐的冷色加持,忧郁美色令人心生爱慕却望而却步。
这样近距离地对视,难免令人心悸。然而他太疏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根本不会往龌龊处想。
佑春倒还能稳住,分了不少神出来揣摩拓跋启是什么意思,说是想降她的罪吧,看他神情又不太像。
她惴惴不安,正欲开口问,拓跋启那两瓣淡粉的薄唇几次碰撞:“衣裳脱了。”
“啊?”佑春恍惚间以为她听岔了,然而这是不会的。她的手反应比人还快些,拓跋启一提,她便不快不慢地扯了腰侧的系带,将小袄松了,又扯开中衣,将胸前敞开。
两团饱满在双臂向内的夹挤中显得更挺拔硕大了,柔软的缎面亵衣搭在上面,突显出明显的凹痕。
拓跋启看了会儿,抬手前去揉了一掌。
佑春浅蹙着细眉,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哼出声来。尽管拓跋启只是隔着衣料动的手,但不知怎的,竟格外的有滋味。
她的奶尖速速地肿胀了起来,将原本平滑的一片,顶出两团更翘的尖来。
拓跋启的视线变得粘稠,前伸的手只翘了个食指,其余指头下落。
他点了点她才露尖尖角的小莲蓬,惹得佑春生出一股奇痒,忍不住夹紧双腿。
车厢前方有近侍守门,车尾处还坐着丫鬟,因此这两人的动静并不能大了。但就是这种种压抑的桎梏,更让人心绪难宁,视线生花,体内生火,两相冲撞,比寻常时要刺激许多。
看她反应如此强烈,身体又敏感,拓跋启并未急着掀开亵衣。而是隔着那薄薄的布料,不断地搓弄两粒奶头,直将佑春弄得颊染烟粉,娇喘吁吁。
她身子越来越软,摇晃中坐不住,逐渐地倚靠在了背后的车壁上。
这样一来,两个人就离得远了。
不过并不碍事,拓跋启将那双腿抬起来,放在了他身上,掀开她的裙摆看里头。
又春的衣裳遭特制过后,并不受脚拷的干扰,只需拉开侧边的绳子就能将她下身剥干净。
拓跋启知道这个,但他还未曾检验过。他如剥落花瓣看花苞那样,将她下身层层褪去,只留了外裙遮掩。连里裤也一并没留。
将衣物丢一边后,他捉着她脚拷固定的脚踝上方,看她扭捏半掩的裙下风光。
经过先前一番刺激,依她那淫性怎能忍得住不出水?只是因双腿夹着,看不清楚。所以拓跋启的手探到深处,从她收拢的三边缝隙里沾染到滑腻,如鉴宝一样,细细捻了捻。
拓跋启转眸睨看又春,讥笑她:“夹这么紧做什么,怕流出来?”
佑春自然是怕失态,他那样的摸法,还没怎么着她都要不行了。又不能叫唤,忍得她格外难受。
第40章车内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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