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思想重整的当下,小宓已经乖乖地将衣服脱个精光,端坐在蒲团上,即使神智有些昏茫,他仍规矩地用手臂微遮着胸部和下体。在光线照射下,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妖冶的红晕,綺丽又色情……像在看一尊唯美的雕像,但这尊雕像却是有温度的、勾人的。
光看灰衣禪师双眼发直,不住吞着口水,就知道此时小宓的模样有多逼人了。
灰衣禪师执着毛笔,伸出的手臂有些微的颤抖。笔尖画过小宓颈子的时候,小宓随之仰起头,哼出一种甜腻的喉音。
我看那毛笔刷过小宓身上,基本上是无色的,但是禪师手中的罐子的确是装着东西,是一种稠滑的、无色的液体,不知成分为何—总之不可能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禪师的毛笔一笔一划地滑过小宓的颈子,明明是重覆的动作,小宓的呻吟声却是越来越高亢,像是非常享受似的。
画了几笔之后,禪师停下了动作,道:「蓝太太,请你将手臂放下,好方便我画上符咒。」
小宓睁开水气满佈的眼望他,肌肤全都沁上了一层粉红,但他似乎还保有最后一丝理智,迟疑地说:「可是……」
禪师十分坚定地说:「蓝太太,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这么扭扭捏捏的,要是绘製符咒过程中断,导致效果打折扣,反而对蓝先生更不利。」
他说的头头是道,连我都差点被他说服,更何况是精神涣散的小宓了—
只见小宓点了点头,放下了手臂,一双漂亮的乳头瞬间呈现在禪师的面前。
真的不是我的错觉,即使现在以旁观者的立场来看,小宓的乳头比起一般的男人确实膨大许多,乳晕十分饱满,乳尖挺翘……色泽原本是桃红色,一旦被吸就会转深为赭红色,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像是雪地里的红樱,煞是好看。
那禪师看得目不转睛,手臂停在半空中,喉结不住上下滑动,竟好像连接下来该做什么都忘了。
直到小宓嚶嚀了一声:「大师……?」他才彷如大梦初醒,颤抖的笔尖落在小宓的胸膛上,龙飞凤舞地书写起来,每个笔划,总会如此刚好,刷过小宓的乳头。
小宓粉嫩的乳头顏色开始逐渐转深,乳晕也膨大了起来,像是熟透的果实一样,诱人品嚐。笔尖蘸上稠滑的液体,滑过那乳蕊,替那乳蕊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光,简直像裹上了糖浆一样,看起来更让人垂涎三尺。
灰衣禪师的鼻息粗重了起来,我见他不断吞口水,铁定已经受不了眼前美色的诱惑,尤其小宓又不断扭动着胸膛,发出那种让人心痒的嘶嘶抽气声,根本就是引人犯罪。
呵呵……我看你这道貌岸然的假神棍能够忍到几时!?我一面套弄恢復往日雄风的小兄弟,一面想。
此时此刻,我竟还有间情逸致幸灾乐祸,我也真服了自己。
果然,那禪师往下草草写过小宓平坦的腹部之后,便哑着嗓说:「蓝太太,请你躺下,把腿张开,下半身也得书写上符咒。」
我看小宓檀口微张,被那毛笔画得口水直流的模样,就知道此时对于这所谓『大师』的命令,他定是无力违抗的了。
果然,我看他毫无异议地躺在了那大蒲团上,对着那垂涎他的饿狼,张开了双腿,暴露出他最私密的部位。
白嫩的腿根被情慾薰染上了粉色,小巧可爱的阴茎挺立着、微微颤抖,真正重点的幽谷被绷紧的臀肉护卫着,一时之间还不得见......但是这样的一位可人儿,张开双腿,像一隻躺在砧板上,任人为所欲为的羔羊,这景色还是很够看的。
我看禪师的毛笔在那罐中多搅了好几下,笔尖吸饱了那稠滑的不明液体,还再不断往下滴。
毛笔刷过那抖颤的腿根,很快带过,立刻前往下一个目的地—挺立的玉茎。
柔软中带有韧性的笔锋爬过可爱的棒身,小宓立刻叫出了声,腰身不住左右摆动,阴茎顶端也冒出了乳白的汁液。
「不...要......那边......咿啊......好痒......哈啊......哦嗯......」
那毛笔沿着棒身刷弄了一阵,终于攀上了他最敏感的龟头,笔尖不住在那儿打转、画圈,甚至还从顶端探入,作起了抽插的动作。小宓几乎是尖叫了起来,身躯也一阵剧烈的痉挛。
「不要——啊啊......别弄...那......好怪.....呃啊......要尿尿.....要尿出来了.....呜呜......」
他身躯一阵剧烈弹跳,口中说着要尿尿,但是从阴茎顶端喷射出来的,却还是乳白色的精水。而且这高潮来得猛烈,他身躯几乎紧绷着,如拉紧的弓弦,一股一股地射精。
[藍秉宏]十、符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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