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我知道。”傅荣卿贴在他耳边,“你觉得我对你的喜欢不明不白,我也觉得这份喜欢太仓促。”衣服脱下大半,他抱人下来,贴着唇轻轻吮,压在床上又分开,“你知道我对你第一印象除了样貌漂亮,还有什么吗?”
“什么?”
“表里不如一,城府深不见底的黑心老板。”
“这样啊...那我知道,你讨厌我,你当时看着就很不喜欢我,嘴巴却说想跟我好,”商昀秀的手滑进他的衬衫,没有任何阻隔,传到掌心的温热就格外明显,好像一个火炉,温度适中,让人舒服的大脑缺氧。他凑上去,清淡地蹭他一口,“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赖的人,我下次一定要躲着你!”
“躲得掉吗?”傅荣卿哈哈直笑,慢条斯理捡了秀秀脸上和汗液黏在一起的发丝,“商昀秀,你自己说,要不是我这么缠着,咱们能有今天吗?烈女还怕缠郎,何况这么温柔的商老板。”
“缠郎...”商昀秀眸光一动,呢喃这两个词,等傅荣卿吻下来时,偏头贴在他耳边,“缠郎啊。”
傅二心里开了花,回以遍遍的爱意,剥光了衣裳,像刚认识那会儿在芙蓉楼里的坦诚相见,唯一不同的是,现在他们彼此相爱。
“疼吗?”二爷问他。
可疼也要闯进去,二爷横冲直撞,一心要秀秀是他的,边哄人边骂自己混账东西,他把商昀秀淌下的泪尽数舔舐吞咽下肚。如此这般更像魂与魂的融合,魂灵深处,用以储存一辈子记忆的匣子里,多添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
……
次日晌午下了暴雨,路上的水漫到脚踝。昨夜变着花儿胡闹,愣是将秀秀惹病了。普通发热,商昀秀只觉得头疼膝痛,别处都还好。他淹在被子里听雨声,淅淅沥沥的动静最好睡觉了。
他翻身,手压着傅荣卿,接着腰上一沉,被对方捞到怀里压着。
“你刚才说去见谁?”秀秀问。
“宋先生。”傅荣卿用脑门儿抵着他的脑门儿,“嘶,温度好像是比我的要高一些,吃点药?今天没什么事你就在杨林睡着,等我回来陪你。”
“你要去见宋灵聿。”商昀秀推开他自己躺着。闷闷嗯一声,“去吧。”
傅荣卿也不是傻子,他这辈子最大的爱好估计是瞧商昀秀吃醋,既新鲜又满足,太满足了,于是毫无征兆地压着秀秀又闯进去,“我就是要去见他,怎么了?”
“我不是说让你去吗?”商昀秀别开脸,傅荣卿一动,他又不得不转回脸来,闷哼一声掐着他的肩,“疼...”
“小哑巴,”傅荣卿骂他一声,“再多的话也不会说了?”他自己控制不好速度和力道,像昨晚一样翻身坐起来,让秀秀做主导,自己把握分寸,他只管扶着腰,接着说:“我和宋灵聿认识七八年,要能好上,早就没你什么事儿了。”
“那我也去。”商云秀跪坐着,一动不动,大大方方圈着他的脖颈,“要能让我认识认识他那位徒弟就再好不过了。”
“看你表现。”
“昨晚的你不看?”商昀秀实在没有缓过来,额头抵着他的肩,“好累,二爷想要,二爷自己动。”
二爷自己动就自己动。
下午三点,两人沐浴出门。到梨园宋灵聿的住处正好赶上晚饭,一间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三个,商云秀不说话,规规矩矩吃饭。
宋灵聿晚上有私演,上了妆发,怕脏了,没吃几口放下筷子,“赵元绪可能还一会儿才来。”
赵元绪,十岁跟着宋灵聿,满打满算学了十年戏,二十岁那年突然说不学了,转而跟着别人做生意,气得宋灵聿不认他这个人,轰出去那天说了生死不见。
都是气话,四五年过去,能有机会叙旧也做不到拒之门外。
商昀秀:“宋先生晚上是去哪里演出?”
“肆林公馆,钱老爷子的小孙女过生日,我戏班子刚起来那阵子,钱老爷没少帮忙,这次说什么也得去帮忙热闹热闹。”
“肆林公馆...”商昀秀摆下筷子,倒是把这件事忘干净了,道理说肆林公馆的生日宴他也有邀请函,不过被二爷偷去了。
傅荣卿啧啧两声,“那孙女才多大点,什么生日弄得这么铺张。”他握着秀秀的手,语重心长说:“爱铺张的都是不会过日子的人,咱们不凑这个热闹。”
“铺张?”宋灵聿笑道:“论铺张,谁比得上你傅少爷,我前天去名楼办事,小少年们知道我和你认得,问我你去哪里了,怎么不来楼里玩。”
傅荣卿横他一眼,默默捂住秀秀的耳朵,骂了一句极脏的话,松开耳朵,道:“别听他乱讲,我就是套点话,给的钱多了,可不是要念叨我。”
商昀秀没看他,绕开他的手兀自倒水喝:“我一句话没问,你解释什么?”
第45章 我怎么瞧着有心事?
宋先生最为理亏,闻见火药味儿忙不迭想避开。好巧不巧,园里的管事进门和他交代事,不是什么要紧事,听完却迫不及待跟着出去。
走起来戏袍上的淡黄流苏左右晃荡,丝毫不显凌乱,正如宋灵聿时常给人的那种有条不紊。他虽然唱戏,却是一个能让人静下来的人。
商昀秀目送他们,心里升起一抹羡慕。宋灵聿和傅荣卿认识七八年,人能有几个七八年。他始终觉得那次在芙蓉楼,傅荣卿对宋先生流露出的关心不假,宋先生值得。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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