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珈禾不慌不忙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郁诉桉的身边,尽管邬珈禾在一众女生中身高是出类拔萃的,甚至堪比一般男生,但在郁诉桉的面前还是败下阵来。
邬珈禾无意间舔了下嘴唇,细小动作勾起郁诉桉内心涟漪。等走到邬珈禾赤裸走到面前时,自诩理智精明的郁诉桉也顾不得邬珈禾究竟有何目的。
拦过腰,凶狠狂热的吻着邬珈禾的晶莹粉唇,报复撕咬,全然不顾邬珈禾痛楚,血腥漫布口腔,郁诉桉迟疑间隙,邬珈禾趁机逃脱,反手甩了郁诉桉一巴掌:“你是狗吗”
郁诉桉对邬珈禾的言语辱骂丝毫没有任何动容,邬珈禾又要接着再甩一巴掌时,郁诉桉一把抓住了邬珈禾手臂,双眸无任何情绪,脸上戏谑一笑:“你这是自找的”
扛起邬珈禾没走两步,就把她摔在床上,力度太大,邬珈禾被弹起几下。
郁诉桉漫不经心地解开浴袍,居高临下看着要爬起身离去的邬珈禾,大掌攥住邬珈禾纤细白嫩的脚踝轻松往身前一拽:“这里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平日里的谦恭下士,而此时已悄然换了副面孔,邬珈禾心里渐渐没底,抬起另一只小腿一脚踩在郁诉桉的胸肌,想趁机踹开郁诉桉:“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眼里闪过一丝危险气息,抬起胸前邬珈禾脚踝,目不转晴地看向床上的女人,在灰色床单的衬托下,邬珈禾的皮肤更加白皙光滑,胸前两颗粉嫩乳头傲然挺立,目光扫视着细腰,大腿以及三角地带。分开两腿不屑说:“对于顺从,我更喜欢负隅顽抗”
郁诉桉把邬珈禾拉到床边,大掌缓缓探向粉穴。一只手指伸进干涩穴口,摩擦阻力影响下无限放大了邬珈禾的痛感。
邬珈禾屁股不老实地扭动,想躲掉郁诉桉的掌控。
“疼吗?过会还有更疼的”
郁诉桉把自己的青筋盘踞粗长的阴茎塞入狭小穴口,但在没有任何淫液或者润滑剂作用下,只会徒增两人的痛楚。
“你行不行,不行就滚蛋”邬珈禾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忍痛责骂道。
郁诉桉额头渗出少许薄汗,在邬珈禾身下垫了个枕头,以更好的姿势挺入,邬珈禾紧绷的身子,让郁诉桉头疼不已,撕扯着嗓音说:“你放松,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邬珈禾见状如此下去,疼的只能是自己。
泪水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可怜巴巴地盯着郁诉桉:“我是第一次,你多摸摸我就好了”
郁诉桉停下手上动作,双臂撑在邬珈禾身边:“你怎么这么能装”
“没有装,我真的好疼,你就不能温柔点”说着勾住郁诉桉脖颈:“你摸摸我”
郁诉桉滚动了下喉结,发觉自己好像被身下的妖精拿捏了,狂热的吻接踵而至,滑嫩的舌头席卷口腔,掠夺着对方的洋气,稳住伸出手往下探去,骨节分明的中指粉嫩阴蒂上来回拨弄,不一会就硬了起来,顺着阴唇逐渐探入阴道,当进入一个指节时,邬珈禾感到有异物进入体内,有轻微的不适感,放松的身体瞬间又紧绷开来,小穴吸附住郁诉桉的中指,进退两难。
湿热的唇瓣含住邬珈禾耳垂,来回舔舐。
“恩..啊”
邬珈禾身体一颤
郁诉桉的手指在邬珈禾小穴里感到了一股湿热流出,低眉一笑:“原来你的敏感点在这”,
迁就着来之不易地淫液,手指在阴道里快速抽动起来。
邬珈禾咬着下唇,攥紧手中床单,喃喃细语说:“郁诉桉..我身体有点难受”
“哪难受?,我问你哪难受”明知故问的郁诉桉,恶作剧般的又往里加深了一下
“我有点呼吸不过来了”
抽出被看淫水浸泡的手指,看着邬珈禾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便也没继续撩拨她,而又再一次的尝试进入,在穴口沾满淫液时,一鼓作气插入了进去,自顾动了起来。
“啊好疼.,不行,太大了,你等会动”
郁诉桉不耐烦的掐住邬珈禾的脖颈,睥睨地望着身下的人,不可一世地说:“别说这么多废话,你还是叫床好听”
邬珈禾因突然的窒息感脸色被憋红,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小穴也下意识的吸紧,郁诉桉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吸的快要射出来时,及时松开放了邬珈禾。
邬珈禾重获新生般大口呼吸着氧气,身上的人正深深浅浅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动起来。
邬珈禾攥紧床单,头发凌乱遮住五官,细细碎碎地呻吟声夹杂着淫液的啪啪声,痛感慢慢地被快感代替,正当尽兴时,郁诉桉撤了出来。
邬珈禾喘着大气,拧紧眉头不满讥讽道:“怎么,射了吗?”
“换个姿势”
郁诉桉换了个姿势,邬珈禾枕着郁诉桉的胳膊,相同方向侧躺在一块,郁诉桉从后面顺着邬珈禾的屁股缓缓滑入小穴里,这个姿势顶的邬珈禾有些莫名难受,不久邬珈禾的快感如触电般席卷全身,浑身抖动,进入了高潮。
不断调整着姿势,最后两人女下男上,郁诉桉扛着邬珈禾的小腿射在了小穴里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汗,尤其是邬珈禾,像被刚被浸泡过的一样,她胸前的汗珠不知是邬珈禾自己的还是郁诉桉不小心滴落的。
邬珈禾手指都在颤动,意识已经彻底逃离自己掌控范围,就摊躺在床上。
清晨,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邬珈禾被打火机的声音吵醒,皱着眉环视周围一圈,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回过神后趴在郁诉桉的床上,稍微动了下身体撕裂感席卷全身,浑身的酸楚提醒着邬珈禾昨晚两人的疯狂。
细细回想着昨晚的种种,没想到郁诉桉这么聪明,轻而易举识破了自己的技俩,不过也没关系,最主要的也不是他。
咬着牙想起身去卫生间,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捞过旁边的一件衣服,好像是一件衬衣,看不清颜色,但好歹能遮体。
坐在床边,双脚触到地板双腿微微发颤:“妈的,真是个变态”
此时从房间另一头传来声响,打趣说道:“昨晚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邬珈禾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循着声音方向探去,发现一个黑色身影正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手上的地香烟发出炙热红点,黑暗中的男人神秘而又让人上瘾。
“还以为你走了呢”邬珈禾平复好情绪,语气平平说。
郁诉桉笑了一下:“原本今天是有工作,可你执意跟来,那我只能给自己放一天假了。”
邬珈禾听闻后,大梦初醒般地盯着眼前那道黑影。
“你早有预谋,所以你昨晚你给你秘书放了假”
男人欣慰地点了点头:“当然,到嘴的鸭子我是不可能让她飞的,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这么莽撞到一个陌生男人家里,邬珈禾,不对,林安愿你真的一点智商都没有。”
“我没有智商?那又怎么样,昨晚也不知道是谁,恋恋不舍地不想从我身上下去,小庭哥哥你想不想我。”邬珈禾说完走到男人身旁,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三角地带就这样在黑暗中毫不避讳地展现在男人身上,紧紧抵住他浴袍下的那团凸起。
郁诉桉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反而看好戏似的望着邬珈禾,看她到底下一步有何举动,那双不老实的小手探入浴袍深处,抚摸着胸前结实的肌肉,等摸到胸前一颗小豆时,郁诉桉身体不可察觉地颤了下,邬珈禾勾起唇角,凑在郁诉桉的耳边说:“我说你想没想我。”
“我一回来就突然急不可耐地出现在我面前,你想干什么”男人的沉着冷静,让邬珈禾有些气馁。
邬珈禾说:“老朋友叙叙旧不行吗?”
“邬珈禾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跟花花肠子,你要是想做什么我管不着,但别拉我下水。”
“你把人家想这么坏,我可是会伤心的”说完用唇摸索着男人的下巴,找到郁诉桉的嘴巴吻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拨开浴袍,忍着痛楚坐到那根立起来的阴茎上,威威颤着身子,脚尖踩着地板动了起来。
“嗯啊,我..还是觉得.你不穿衣服..更有男人味”
郁诉桉“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想一个女孩家能说得话”说完贪恋着邬珈禾的气味,舌头滑过邬珈禾的口腔,吸食着她的一切。
暧昧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水渍敲打声清响悦耳。
两人感觉状态差不多时,郁诉桉的两个胳膊穿过邬珈禾的膝盖,面对面像抱孩子似的轻松托起,连着进进出出的走到床边,两人相继倒在床上,掰开邬珈禾的大腿,顶着着那个敏感点,粗暴地抽动起来,考虑到邬珈禾地身体状况,没尝试太多姿势,就这样维持着一个姿势,许久之后射在了邬珈禾的小穴里。
快速抽出自己的性器,发出“啵”的一声,把精液的残留射在了邬珈禾肚子上。
郁诉桉起身,绝情离去,不一会浴室传来淋浴声,邬珈禾触到肚子上的精液,一时之间陷入沉思。
很快大门外的铃声打断了邬珈禾思绪,郁诉桉此时换好居家服穿戴整齐,走出浴室去往门口查看情况。
等郁诉桉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从里面拿出一盒药,斟酌半天吐出来一句话:“家里没套,别忘了吃”
邬珈禾就着浴室的光线,隐约看清了药盒上的字,若无其事地笑笑:“没事,安全期”
可谁想郁诉桉一把抓住邬珈禾的手腕,朦胧视线下眼神里狠意有增无减:“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孩子了,你这么昨晚那么热情,很难不怀疑你会搞一些见不得人的小动作以此大做文章。”
有些胆怯地望着眼前男人,每一步都被他猜中,究竟是自己段位太低,还是他段位太高。
邬珈禾说:“好巧,我也不喜欢孩子”
正一筹莫展之际,隐约传来手机铃声响,邬珈禾发现自己手机不知去向,回到之前郁诉桉带自己来的客房,从衣服口袋里翻出了手机,正要接通时,电话恰巧被挂断了。
看到一百多个未接来电,和四百多条消息时,邬珈禾呼吸一滞,心里有些发怵,硬着头皮打了回去。
陈云霁的怒吼声隔着听筒听的一清二楚:“邬珈禾,你他妈昨天晚上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担心一夜没睡,今天周六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还有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邬珈禾心里没谱,不知陈云霁对自己的借口会信多少。
“我昨天去找郁妩玩,正好在他们家住下了”
陈云霁云淡风轻地说:“是吗?我昨天问郁妩了,她说不知道你在哪,我给你时间你最好到医院给我一个值得信服的借口。”
说完后电话就被陈云霁无情挂断。
值得信服的借口
邬珈禾思来想去无果,转身时被懒散靠在门框,两臂交叉抱于胸前的郁诉桉吓了一跳。
“干嘛,偷听别人讲话”
男人凛厉愤怒说:“他是谁”
邬珈禾一一解开衬衫纽扣,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
“他是我哥”
郁诉桉讥笑一声:“你哥?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听着郁诉桉的讥讽,邬珈禾五官隐隐抽动,如触动逆鳞一般,拽起郁诉桉的领口,警告说:“你嘴巴给我放尊重一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邬珈禾,不屑道:“尊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小混混也配值得的我尊重,对,提醒你一句,他可不仅仅是小混混那么简单,别到最后让人卖了还傻傻替人数钱。”
“你什么意思”
大抵是不愿看到邬珈禾被蒙骗在鼓励,更或者是有些嫉妒两人关系亲密。
郁诉桉说:“你先告诉我,跟他做和跟我做谁更爽。”
“我俩清清白白”
“不是,我是好奇你”盯着邬珈禾想探寻话的真假,难以启齿说:“那你…昨晚”
邬珈禾竟一时有些高估了郁诉桉的智商,松开郁诉桉的领口,灿灿说:“没出血?怎么这么在意那张破膜吗,好歹你也是名牌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你有没有常识,可能你太小了根本没碰到。”
其实郁诉桉也不是在意她与其他人是否有过性生活,那是她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他只是在意的是她跟陈云霁有没有过。
邬珈禾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郁诉桉拉着邬珈禾进入书房,檀木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打开电脑正要输入密码时,发现邬珈禾正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输入密码:“看别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别过脸低喃了句:“事儿真多”
鼠标点击声与键盘敲打声,对着电脑操作一通,调了一份档案出来,朝着邬珈禾转过电脑屏幕。一行行扫视下来,仿佛全身血液凝固,勉强扶着桌子,眼中不知是恨还是不可思议,绝望地脸庞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地笑容:“绝对是假的”
这话是说给郁诉桉,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郁诉桉说:“假的?你们林家当年全家被杀,就剩你一个,你真以为你是那个幸运儿。”
“那是为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你的那个便宜哥哥了,对了,你干妈一直在找你,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邬珈禾瞅了郁诉桉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她是你小姑,不是我干妈,当我们家落难时,她生怕被牵扯上关系,带着你溜之大吉时,她就早不是我干妈了”
郁诉桉环臂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忽然笑了:“是吗?那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而邬珈禾也死死地直视着他,毫不避讳展露眼底地欲望:“因为我要搭上郁赫尧司令儿子这条线,这是你们家欠我的,当年要不是我爷爷,也没有你们现在的郁家”
郁赫尧的儿子
郁诉桉
“好,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邬珈禾说:“这就是我的私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风风火火摔门而去,郁诉桉站在二楼书房窗户上,看到一女孩怒气冲冲地沿着街道打车离去,余光瞥见桌上那盒完好无损的避孕药,轻蔑一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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