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外守候的将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大祭司吩咐他们,不能让里面的人有半点闪失。可如今这里面的人都疼成了这个样子,叫唤的他们的耳膜都疼了,该怎么办呢??
“姑娘,您就别叫了。您闭上眼,歇一歇?”
一将士终于是受不住了,总算是开口了。
木二哼唧一声,没好气的咆哮道:“你他么的头疼还能逼着眼睛睡觉呢?生前不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那将士无奈的砸吧砸吧嘴,竟然觉得还挺有道理的。于是扭过头,突然,后脑勺一痛,视线一模糊,人就没了知觉。
营帐似乎被风吹的动了一下,不远处守卫的将士哈欠连连,四下看了看,倒是也没发觉什么不对的。于是继续站着睡觉了。
营帐内,床上,某人大大咧咧的趴在床上,呈一个大字型,床前站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男子,眉如染,唇红齿白,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清冷,眼中却是炙热的光,一袭蓝色的衣袍,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冰冷。
“你还好吗?”
穆泽羲缓缓开口,话出来的瞬间,才发现,声音都嘶哑了。
床上的人眨巴眨巴眼睛,扭过脑袋,转瞬,又转过头,朝着穆泽羲嘿嘿一笑,“你认错人了。”
穆泽羲不动声色的移到床边,直接躺在了木二的身边,柔声道:“没认错床就好。”
“卧槽,这他么光天化日的,你想耍牛氓咋地?”
木二一惊,正要从床上一头爬起来,可一双手,比她的动作更快,直接一把环住她,把她往床上一按,然后十指贴着她的唇,低低的开口:“嘘,别吵,我最近,都没有睡好。”
“合着你在我这耍流氓,就能睡好了啊?”
“恩,说的没错。”
话音刚落,穆泽羲就接上。然后揽住木二的小柳腰,长叹一声,无奈道:“嫱儿,你想贪玩到什么时候?我想睡个安稳觉。”
这话说的,跟她楚嫱怎么着了他一样。
“穆泽羲,我现在叫木二,这个名字,我感觉挺好的。等我叫过瘾了,再说。”
楚嫱砸吧砸吧嘴,她从一开始,就没中招,只是一直愿意配合着谢子画演戏而已,那谢子画不是觉得自己牛逼哄哄么?她以为一个媚术,就能把自己蛊惑的不要不要的?拜托,媚术,那是对男子有用。
这姑娘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半瓶子晃荡着就敢出来胡来。
活该被骗。
还是多回家读点书吧。
穆泽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脸的嫌弃:“锦西若是知道你在外败坏她的名声,岂不是要跟你急?”
“穆泽羲,你懂什么,我这是在从小给她提名气呢,明日我跟你一站,你就假装输给我,这样我木二,就赢了大圣的圣安王爷,锦西将来拿着木二的名头出来混迹的时候,岂不是战功显赫?”
穆王爷表示,自己十分无语······
“可是,我不喜欢有别人的女人顶着你的名头·······”
楚嫱瘪瘪嘴,一脸无辜的问道:“谢子画随便找了个女人去冒充我,这个,我也拦不住啊?”
“罢了,我就知道,跟你说这些,你也不会放弃这次的机会出来胡闹。好了,我都安排好了,你想如何都成,只是切记,保护好自己。”、、
每次跟楚嫱说话,穆泽羲都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无论自己再怎么有理,似乎都被楚嫱压的死死的。
“穆泽羲,谢耀萧晓筱他们两个,昨天夜里,出去游玩去了,我寻思着,这两人是打算做甩手掌柜了。”
惹事的两个正主却甩手出去度过二人世界。这怎么能让穆王爷不生气呢?
想到这,穆泽羲突然十分的不乐意了,耍起了性子,抱着楚嫱就起身。
楚嫱一惊,“你做什么?”
“本王突然觉得,同林关的风景着实不错,带你去散散心。”
卧槽······太他么的人性了····
现在的楚嫱只想爆粗口,这都什么人啊,一个谢耀,天下闻名的神医,不靠谱也就算了,怎么连向来稳重的穆泽羲都开始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
想到这,楚嫱不禁无奈的笑了,“穆泽羲,明天我俩还得单挑呢?我还没尝试过征服你的滋味,你怎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了?”
穆王爷眼神一凛,“你想在上?”
楚嫱:“·······”
“我想打架。”
此话一出,楚嫱的人已经在床上了,穆泽羲侧卧在一边,拦住了她的去路,然后笑着问道:“本王觉得,在床头打架,也是不错的。”
“穆泽羲,这他么的是敌军的大营,你确定要在两军打仗的时候,在敌军的阵营跟我···那个那个那个?”
楚嫱欲哭无泪,老早就觉得自己识人不清,如今果真是证实了。若是谢子画知道自己一心惦记的穆泽羲穆王爷竟然是这样的王爷,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坚贞不二的喜欢他这么多年。
说起来,楚嫱都觉得丢人。
别看穆泽羲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某种事情上,丝毫不差禽兽。
“穆泽羲,你这么上火,不太好。”
“这几日,火气攻心,急需治疗。”
“滚去喝药。”
“难道爱妃不知,以毒攻毒,才是最好的解药?看你说话口气很冲,想来也是火气上头,不如,我们将就将就?”
楚嫱抽搐着半张脸,穆泽羲这个臭不要脸的,还真是·····越发的不要脸了。
“穆泽羲,这是在后宋的大营?”
穆王爷淡然一笑,“你若愿意,这也可以是我们的卧房。”
楚嫱:“看你这状态,只怕我明天是得卧床了吧?”
“无妨,即便你卧床,明日我也定然让你赢。”
某王爷笑的一脸的奸诈,似乎有什么阴谋一般,楚小姐缩了缩脖子,唏嘘道:“你有什么条件?”
“贿赂我。”
贿赂?
楚嫱长这么大,就不知道贿赂是什么。
只看着穆泽羲,摸了摸鼻子,突然抱住穆泽羲的腰肢,哼唧道:“穆泽羲,我想睡觉。”
那软糯的声音,酥酥麻麻的,听的人心里都痒了,穆泽羲听过无数的女人,娇柔软弱,变着花样的撒娇,然而也只有楚嫱的撒娇,能让他毫无招架能力,当即便叹气道:“罢了,早些歇息吧。我抱着你,你安心的睡。”
他知道,以楚嫱谨慎的性子,即便是知道暗中有自己安排的人在保护她,可这里毕竟是后宋的大营,楚嫱可以猜得到谢子画的心思,却并不能完全预测谢子画会做什么,所以定然是夜夜都无法安心入睡。
楚嫱将脑袋埋在穆泽羲的怀里,双手缠着穆泽羲的腰,柔柔的哼唧道“穆泽羲,我想每天都这样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无论在哪里······”
后宋大营的某个营帐中,楚小姐酣然入睡,穆泽羲安静的守在她身边,听着怀里的人呼吸声愈发的均匀,穆泽羲的嘴角微微扬起,如星般的眼眸一闪一闪,眸中盛满了笑意·····很暖·····
美人如斯 第五百七十四章本王的王妃,丢了。
清晨起来,早已没了穆泽羲的身影,楚嫱砸吧砸吧嘴,掀开被子起床,却突然发现,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些早膳。
闻着香味,就知道是出自穆泽羲之手。
“虽然暖床的功夫不咋滴,浑身冰冷,但是念在你这么大清早在后宋的大营里给我做早膳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楚嫱随便洗漱了下,然后抱起东西就要开吃。可有时候,总是那么的凑巧,楚小姐这一口包子还没咬下去,可在此时,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着火啦的叫声。
“厨房着火了。”
“早膳没啦。”
楚嫱老老实实的在营帐里把包子都塞进嘴里,这才悠悠的起身,朝着事发当场走去····
“怎么回事?”
看那方向,着火的地方,似乎是后宋的厨房,虽然是简单的搭了个棚子,但是那里面装的都是别人正经吃饭的东西,即便是再重新搭建一个,也需要半天的功夫。
楚嫱无奈,拍了拍屁股,转身回去。
反正早上挨饿的,肯定不是她就行。
不过,倒是没听说过烧厨房这种习惯,还能给丈夫传染的啊?
然而,没人知道,趁着这个热闹离开后宋大营的人群中,有一人,英姿不凡,器宇轩昂,一张绝世之容更是让人心中惊颤,那人不悦的皱着眉头,抱怨道:“后宋的人,似乎太咋呼了些。难怪她睡不好。”
安言跟在身后,无奈的叹气,估计后宋的人死都想不到,他们的厨房被烧,只不过是因为厨房里没有找到楚嫱爱吃的食材,一个将士又刚好说了句楚嫱什么玩意,还撞上了穆泽羲,所以穆王爷一个不爽之下,直接一把火烧了人家的厨房。
既然得罪了穆王爷,那就饿着肚子上战场吧。
后宋的战书,穆泽羲倒是第一次接,所以谢子画在震惊之余,又聪明的让楚嫱戴上面具。
在给楚嫱梳妆的时候,谢子画突然进来了。
“你们都下去吧。”
谢子画手中拿着一根银色的簪子,屏退了伺候楚嫱的人,自己走到楚嫱跟前。
“哟?美人早啊,这一大早的,该不会是来我这睡回笼觉的吧?”
楚嫱嘿嘿一笑,没个正形。
谢子画也不恼,只默默的看着楚嫱,然后温柔的勾了勾唇角,“今日与圣安王爷对战,你其实,不必太拼尽全力。”
恩?
不拼尽全力,是要做什么?
等着被穆泽羲揍屁股啊?
楚嫱至今仍记得,穆泽羲曾经有一次恼火了,竟然关起房门打她屁股,想起来就觉得丢人。
谢子画见楚嫱似乎是不太明白的样子,径自拆开楚嫱的头发,柔声道:“女人跟男人打架,要么,用这张漂亮的脸,要么,就用聪明的脑子。我只不过,是想让你今日托住圣安王爷,许国的皇帝也是愚蠢,竟然还想着跟我后宋合作,俯首称臣,都认了,十万大军也不要了,就直想让谢耀死,这般心狠,也是难得,谢耀与萧晓筱如今在同林关外百里处小树林,早就埋伏好了许国的死士,足足有上千人,他们一死,穆泽羲必然会震怒,到时候,定然会方寸大乱。木二啊,你不用太拼,你只需要,把这种蛊虫,塞进他的衣服里,就好了。”
隐约中,楚嫱似乎记得,曾经看到说,媚术,是找人心中的缺漏或者是身体的缺漏,方能得逞,难怪,难怪谢子画竟然这么认真的筹谋,其实不过只为了让穆泽羲这样的人中她的媚术。
“这种蛊虫,你总不能让我带在身上吧?我可不想怀里塞着这么大一个瓷壶。”
装蛊虫的壶里,有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那味道,楚嫱闻着只觉得恶心,不由得皱了皱鼻子。
谢子画的微微抬眸,扫了眼楚嫱,“蛊虫,自然是养在身体里的。”
话音落,楚嫱只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一阵一阵的绞痛。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4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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