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首辅大人的白月光是我(重生) 首辅大人的白月光是我(重生) 第26节

首辅大人的白月光是我(重生) 第26节

    “没了。”那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却有些不自然的沙哑。
    “还要……”尹湄带着哭腔,顺着那人的手往上攀,“我还要喝……”
    尹湄一面双手抓住他的胳膊,一面倚着,缠在他的身上。
    沈云疏静静看着她仰起的脸,缓缓伸出手,抚摸她红润的眼角。
    跟尹湄滚烫的脸相比,沈云疏的手指可谓是十分冰凉舒服,尹湄轻轻地叹了一声,依着他的手,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如一只撒娇的小猫儿。
    她睫毛纤长,缓缓一动,便扫过他的指尖,勾起他心中一片酥软。
    “我还要……喝水……”她轻声跟他撒着娇,唇瓣缓缓一动,红润惹眼,如雨中的海棠花儿,娇嫩欲滴。
    沈云疏鬼使神差伸出手,拇指抚上她的唇。
    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触感。
    他沿着她的唇细细描摹,尹湄却似乎有些不耐,她微微张嘴,湿漉漉略过他的指心,酥酥麻麻。
    沈云疏身子一僵,原本就混沌不堪的眼神瞬间昏暗一片。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周二要上夹子,(后面的剧情某种程度真的很“危险”)所以下一更会放在周二晚上十一点快下夹子的时候更新,大家记得一定要及时来看!噗通一个滑跪!
    下一更我会更一万二以上!让大家看个爽!我会努力过jj这一关的!
    沈大人加油!
    以后我也会努力多更的,请不要养肥我!呜呜呜抱住宝贝们的大腿!今天继续发红包!
    专栏也开了下一本的预收,喜怒无常黑心太子巧取豪夺漂亮小姑娘,一开始看不起后来各种真香的故事,喜欢可以收藏嗷~
    爱你们。
    推个基友的文,《王府小厨娘》拂月琉瑾
    沈朝云作为一个严重社畜,最想归隐山村,用外婆教自己的厨艺做好一日三餐过咸鱼生活。
    结果一觉醒来穿成了言情文里活不过十集的炮灰女配。
    她祖父得罪二皇子,全家被流放边塞苦寒之地,她成了书中大反派宣王的侍妾,又被人陷害卖入青楼遭人逼迫。
    看着逼近的几个恶仆,她毫不犹豫翻窗跳进河里逃命,被带回府后看到自己小院里有独立的小厨房,眼前一亮,立刻系起围裙钻进小厨房。
    作为一个本该死去的小炮灰,她觉得就在这个院子里隐居挺好的,没必要跟王爷那些小妾争风吃醋了。
    ***
    宣王府里的丫鬟婆子最想伺候的人就是沈小主,听说她做的红烧肉比京城最有名的范家楼都好吃。
    她做的老鸭酸萝卜,鸭肉香而不浊,酸萝卜丁爽脆可口,喝一口汤能让人舒爽半天!
    就连最简单的白菜闷粉条,红烧白萝卜,都能让不喜欢吃米饭的人干掉两碗饭,有人直言自从吃了沈小主做的菜,觉得其他人做菜都是浪费蔬菜!
    更让丫鬟婆子们向往的是,沈小主不仅烧菜好吃,还会分菜给自己院里的下人吃饭,贴身伺候的直接可以在一个桌子上吃饭。
    丫鬟婆子们望眼欲穿!
    ***
    宣王作为书中大反派,为了成事不择手段,在外名声放荡,坊间传闻,凡是有点姿色的名门贵女都被他调戏过。房里侍寝的就更不用说,连粗使丫头都不放过。
    只有他身边的总管知道,他从来没有碰过那些侍妾。
    他一心操心朝局,胃口经常不好,无意中吃了她烧的菜后,食欲大好,每顿饭能多添一碗米饭,从那之后,他的饭桌上每天都会有两盘她烧的菜。
    有一天吃了她做的老鸭酸萝卜汤,回去中途打了一个饱嗝,惊呆了跟在身后的黄总管,王爷是他看着长大的,从来没有见过他因为吃得太饱而打嗝!
    ***
    沈朝云发现,自从她开始做菜后,原本想害她的人哭着来求她原谅,吃了她做的红烧肉之后,发誓以后要以她马首是瞻!
    就连阴晴不定的王爷,带她一起品尝了范家楼的红烧肉后,敲着桌子说,“这红烧肉简直是糟蹋了猪肉,给你开个酒楼如何?”
    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沈字招牌开满了京城。
    关于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没想到她无意中就做到了!
    躺赢!
    美炸天爱美食佛系女主笑面腹黑霸道占有男主
    第二十七章
    沉静无比的房间之内, 那可怜的杯子“啪”的一声摔落在地,咕噜噜滚到了桌角,无人问津。
    尹湄霎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整个人凌空而起,随后便有强烈的温热朝她倾覆而来, 片刻便席卷了她所有的气息,毫不留情的攻城略地,星星点点的火苗燃起燎原之势, 火苗无声窜起,腾腾然烧灼着一整片天空。
    尹湄的头发披散,乌黑如云的发丝与白皙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嘴唇比刚才更加红艳, 她的眼眸中仿佛有水光涟涟,映照着正双朦胧的眼睛里, 全都是那同一个人。
    “尹湄……”沈云疏看着她面容上宛如春日桃花般浓艳的颜色,眼眸中滚烫着万千的情绪, “别乱动。”
    尹湄吃疼一颤,眼眸迷蒙的看着他。
    沈云疏平日里细细收敛起的渴求和令人惊心动魄的情绪全数涌现,他单手束缚她的双腕, 另一只手附在她的衣带上。
    “知道我是谁吗?”沈云疏在她耳边轻声问, 气息刮过她耳边,让她呼吸急促。
    “是……谁……”尹湄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矜严。”沈云疏伸手一扯, 若莲花在风雨中飘落花瓣,若雪山崩塌白雪跌落, 他声音如潺潺山泉落入潭底, 在她的耳边流动,“我是你的沈矜严。”
    沈矜严……
    尹湄的脑子里似乎有什么片段一闪而过, 却又被朦朦胧胧的雾气所阻隔。
    在这个瞬间,她仿佛被那痛楚唤醒了一点点神志,她看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如幽暗深渊,里面装满了不管不顾与倾其所有。
    窗外从傍晚夕阳到月上枝头,天气渐暖,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花香味,月色皎洁无双,照在沈府花园中苍松一人落寞的身影上。
    “沈大人这……也太久了。”苍松一想到刚刚靠近时听到的声音便忍不住耳根通红,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如今的他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心又难受,又难受又欣喜。
    刚刚他办好一切事务,想要去屋内禀告一下情况,可还未走近,便听到似乎是尹姑娘发出的那一声娇柔到极致的哭喊。
    他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以后差点被沈大人的行为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苍松反应极快,立刻差附近的守卫离开这屋子一段距离不要靠近。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硬着头皮在不远处守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下去,脸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飞快的撤开几丈远。
    “禽兽啊!”
    于是他便从春日灿阳等到了夕阳西下,再从夕阳西下等到了月上枝头。
    苍松吃了个晚饭继续等,无聊到数清楚了沈府的莲花池有多少片莲叶为止,人已经困倦的不行。
    他打了个哈欠,正在这时,苍松才听到远处的厢房之中,传来了开门的动静。
    月色下,沈云疏披着玉色中衣缓缓而出,修长的身形在月色下拉长了黑色的阴影,他面容有些淡淡的倦意,眼眸中略带慵懒,缓缓地带上了房门。
    他抬眸看着一路小跑而来的苍松,缓缓露出淡淡笑意,“等久了,你可以先去歇息。”
    苍松咽了口唾沫,看着沈云疏眼眸中泛出略有些餍足的神态,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他跟了沈云疏这么久,从未见他如此模样,这哪里还是平日里不苟言笑严谨肃然的沈大人,月光下,他的眉眼之间,流露出近乎淡淡的妖气。
    “我不用歇息,沈大人需要用饭吗?”苍松问。
    “不用。”沈云疏垂下眼眸,低声道,“去端些水来。”
    “水?”苍松疑惑,“喝的水吗?”
    “不。”沈云疏顿了顿,“喝的与擦拭用的水,都要一些。”
    苍松细细想了想,这才红着脸明白过来,沈大人兴许是要做什么。
    苍松一溜烟便跑了,一面跑一面恨,沈府怎么就没有多安排一些丫鬟。办其他事可以,但是伺候人这种事,他还是少根筋。
    水被沈云疏进去以后,苍松似乎听到了尹姑娘哼唧的声音,随后是一阵兵荒马乱一般的杂乱响声,有什么水被泼洒在地,哗啦一声,而后那声音便不能再入耳。
    苍松耳根通红,捏紧了拳头,转身就走。
    他有点想回老家娶媳妇……不然这日子以后恐怕没法过了。
    夜晚短暂,晨光洒在枝头上,窗外传来声声鸟鸣。
    暖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不远处的榻上,尹湄睫毛轻轻颤了颤,缓慢而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阳光刺目,她浑浑噩噩,双眼朦胧的看着面前的阳光,脑子里嗡嗡作响。
    陌生的房间。
    不是徽州的家中,更不是京城尹家自己的朝北的阴暗房间。
    阳光太甚,她眯了眯眼睛,伸出手想揉一揉自己的脸。
    可手似乎极重,有些抬不起来一般。
    她仿佛缓缓恢复了一些知觉,麻木的身体传来阵阵酸疼,特别是身子难以启齿的某处,竟传来一股残余的酥麻与火辣的疼。
    与此同时,她听到自己的身后,似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那声音略有些粗重,绝对不可能是女子。
    尹湄脑子仿佛有白光炸开,“嗡”的一声,将她的整个脑子炸得一片空荡荡。
    昨日的种种终于缓缓的闪现在她的眼前,周太妃的寿宴,她去找了瑞王,随后太子发现,被迫参加了宴会,然后喝下了那杯尹兴替自己斟的,有问题的酒……
    是太子?
    不,还有后来,她铤而走险跑了,用瓷片划伤了尹兴,然后遇到了,遇到了谁?
    是谁?
    尹湄极缓慢的起身,小心翼翼的不发出一点声音,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那人侧身躺着,睡得十分规矩,尹湄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披散发丝的模样,浓黑的发丝与自己的纠缠在一处,难解难分。
    他眉眼极为精致好看,深镌细琢的五官,在近距离的状态之下,仿佛毫无瑕疵的白玉雕刻。
    他闭着眼,呼吸绵长,平日里的冷淡疏离与冷冽之意都掩藏在他的面容之下,浓长的睫毛在他的面容上投下一片阴影。
    沈、沈云疏!


同类推荐: 快穿攻略,病娇男主,宠翻天!回到七零养崽崽苟在诊所练医术道无止尽托身白刃里,杀人红尘中万世飞仙学园异战录万人迷穿为炮灰后他们火葬场了[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