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文含着她的唇,不厌其烦的舔舐,牙齿,舌尖。
将她湿黏的津液,细碎的呻吟全都占为己有。
渐渐的,程芝也开始回吻他,像落水的人在接受渡气,神情脆弱且惶然,又带着期望。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在温香软玉面前,李从文无比认可这句话。
得到她的回应后,欲火越演越烈,他直接撩开程芝轻薄的裙衫,层层迭迭的褶皱推到腰间,他的手贴着单薄的小腹细细揉捏,蓝色的缎面如波澜一样摇摇晃晃。
身上的吻痕越来越多,被碰过的地方更是又痒又热。
程芝微微闭着眼,借着酒意毫不掩饰情绪,抓他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依恋这份令人安心的温度。
许久没经历过情爱的身体格外敏感,湿滑的后背不断磨蹭着镜子,纾解热意,沁着汗的肌肤在玻璃上划出朦胧的水痕。
混乱的暧昧让人意乱情迷。
热烈的吻和越来越深入的抚弄,像火焰一样,几乎要将她灼伤,转瞬却又像是寻到浪潮般,涌出更多湿润水液。
李从文听见她难以克制的喘息声,在这场潮热的情事里得到最大的鼓励。
修长的手指向小腹下方滑去,碰到湿滑的大腿内侧,情欲驱使着他急切,却又谨慎地摩挲着她微微隆起的穴和柔嫩的花蒂。
指节进入的瞬间,湿热感缠住他,李从文感受到她的紧张,耐心安抚,“别怕”
他吻她濡湿的鬓角,看着她水光淋漓的眼眸,笑得心满意足。
“抱着我。”
程芝照做,搂着李从文的脖颈,白细的指尖插入他梳得端正的短发里,几缕碎发落到眼前,她又轻轻拂开。
李从文鼻梁蹭她脸颊上浅浅的梨涡,沙哑的嗓音里满是笑意,“芝芝”
“嗯。”
程芝也忍不住笑,将下巴贴到男人轮廓分明的脸上,在他眼前呼出缠绵悱恻的热息。
李从文叁两下扯开衬衫,然后贴着她潮红的嘴唇用力亲吻,不假思索地说着情话,“你好美……”
越发急促的喘息洒在她耳蜗,像绒絮一样,摸不到,碰不着,人也变得飘飘然起来。
程芝眼里漫着层雾蒙蒙的水光,微张的唇瓣里不断溢出呻吟。
李从文在她胸前留下细密的湿吻,含紧漾开的粉晕,舌尖缠着红润的乳果,抵弄,咬合,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
快感从顶端蔓延的全身各处,身下也开始发胀,秘境深处似乎既想被进入,又排斥着异物。
程芝觉得不太舒服,下意识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
李从文低头,看见她白皙的手贴着自己的胸膛,双乳被夹在两臂之间,挤出柔软的深沟。
他凑上前,用轮廓分明的肌肉体会这份无知无觉的性感。
手被压到镜子上,李从文一边贴着程芝缠绵,感受到心脏砰砰跳动的节奏,一边轻声细语的提示她下一步的动作。
“亲我。”
他做着最色情的事,语气却像孩子撒娇一般。
程芝愣了一瞬,看向男人被情欲笼罩的眼睛,虽然不再清明,在此刻却散发着奇异的亮光,她的唇角微微动了一下。
李从文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上去。
最后一道防线被他轻而易举地褪下,湿成一团的布料挂在女人微曲的膝弯之间,又落到脚踝边,贴到他腰间。
李从文用手缓慢地拨开那道细缝,如愿摸到湿滑的爱液。
“啊”程芝蹙眉,感受到他正在进入自己,下意识呢喃,“有点痒”
“……”
她的坦然令李从文无比欣喜,原来她确实动了情。
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许多,他抬高她的腿,探入白嫩的穴,哄她勾住自己的后腰。
程芝全身都软如春水,双腿被分开,任他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肆意顶撞。
细碎的吟哦,有时被他吞走,有时洋溢在空气里,或者扑到镜子上,变成一团白白,薄薄的水蒸汽。
李从文在这方面并没太多经验,但他是个懂得举一反叁的好学生,很快就摸索出了程芝的敏感点。
“啊……慢点……”
湿热的穴肉绞着他,进退两难之间,却又涌出一股滑腻的液体,于是他趁势插入最深处。
程芝骤然仰起头,脖颈连着下颌的那条线,绷得很直,像郁金香的花枝。
眼尾的泪珠随之滚落。
李从文扶着她的腰,喉咙被欲火烧得干燥难耐,嘴唇也像起皱的纸,沙沙的:“芝芝,芝芝……”
坚硬的性器抵在入口处徘徊,顶端已经被染上湿淋淋的水光。
程芝懵懵懂懂地伸出手,摸了一下,那东西变得更大了,散发着灼人的热烫,硬得很显眼。
“嗯”
李从文喘着粗气,低下头轻轻托住女人晃动的绵软,再也按捺不住冲动,压着臀肉,直接顶进穴口。
尺寸差距让两人同时发出沉闷且性感的哼声。
李从文越是希望她放松,内里便挤压得越紧实,密不透风的裹弄着他,如同无声的吻。
“芝芝……”他嗓音沉哑,手心抚着程芝白皙的肩膀,“轻一点……”顿了顿,凑到她耳边,说出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荤话,“别咬这么紧,我舍不得离开的。”
李从文想,如果她是破碎的,那他干脆彻底破坏掉原有的界限,在她身上和心里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越深刻越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忘。
他拉着她的手,渐渐往下走“难受吗?”
程芝在快感的浪潮里沉浮,迷迷糊糊的点头。
他诱导着她用指尖搓磨敏感的花蒂,一圈一圈的打着转,似笑非笑道,“这样会舒服些吗?”
扣在腰上的腿下意识收紧,将他的坚硬又吃进去许多,变得亲密无间。
他也不再收敛,揉着软绵绵的乳,更用力的挤压红蕊,引她在怀里起伏。
程芝被李从文大开大合的顶弄刺激得连连颤抖,被汗湿的长发都粘到了他身上。
刚从男人怀里滑落几分,又被用力捞回去,穴内的性器一伸一缩,变得更为巨大,将入口处的穴肉磨得肿胀泛红,又带出更多爱液。
紧绷大腿肌肉刮蹭到女人娇嫩的红蒂时,她忍不住咬住他紧实的肩膀泄气。
情到浓时,她放下矜持,他也彻底放开理智。
交缠的男女靠在镜子上,湿气弥漫的玻璃映出凌乱的姿势。
程芝都忍不住溢出哭腔了,“好酸”
细长的腿顺势滑落,踩到地面时,小腿肌肉还在发抖。
李从文闻言,因为用力而不自觉皱紧的眉宇线条松缓了几分,停顿片刻后,将她翻了个身。
“诶好凉”
程芝回头看他,本意是抱怨,上挑的眼尾翻着潮红,暧昧和妩媚并存。
他从后面握住她摇晃的乳,将红蕊按进去又扯出来,身下的力度分毫不减,长驱直入的占有着,将雪白的臀肉拍打得泛红。
放荡又混乱的撞击声,喘息声,和含糊不清的情话像火焰一样蔓延在空气里。
程芝被迫撑着光滑的镜面,视线忍不住朝下看去,双腿间那根不属于自己的坚硬磨得她四肢发软。
李从文感受到她的失神,挺直腰,向前顶的同时,又紧紧捏住乳果拉扯。
“程芝。”
他连名带姓的喊她。
程芝微微侧过脸,眼神依旧是迷蒙的。
他靠着她,女人瘦而伶仃的蝴蝶骨仿佛能刺进他皮肉。
李从文低下头,无比怜惜的亲吻她后背。
“我爱你。”
程芝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轻轻喊出他的名字。
“李从文……”
男人的动作瞬间温柔了许多,从后面圈住她,“嗯,是我。”
他贴着她的脸,鬓角擦过她耳垂,从镜子里看见那枚珍珠耳坠。
曾经的石头历经磨砺才变得如此美丽。
就像他们用痛苦纠缠出欢愉。
李从文摘下一枚耳坠,握在手心里,然后不遗余力的进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
穴内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她的呻吟也越来越脱力,终于在一阵细密的颤抖后,李从文拔了出来,吮吸着她肩膀上单薄的皮肤,直到显出红痕。
玻璃镜上洒满了星星点点的水珠,有汗水,也有她体内涌出的潮水。
属于男人的白浊沿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延续这场激烈的情事。
李从文握紧那颗珍珠,暗暗发誓,无论她心里想的是谁,这一晚,她是属于他的,就够了
虽然李从文说订婚的事情由他去和程父解释,可程芝已经不想再给他增添任何顾虑了。
程阳在河南待了叁天,兴许是水土不服,回来时一直咳嗽个不停。
程芝给他熬药时,想起之前对李从文说的那些家人是最重要的,一时又觉得难以开口说出真相了。
她觉得自己很可笑,一边发誓不能再任性,一边却又和梁家驰纠缠在一起,和往事藕断丝连。
还有李从文,他的一片真心,被她伤得那么深。
他们都没错,目标从来都很清晰明确,只有她总是在半推半就。
药壶的盖子被沸腾的气泡顶开,她收回神思,倒出一碗棕褐色的药汁,晾了一会儿后,她朝客厅走去。
“爸,喝药了。”
“好嘞。”程阳连忙接过,又给程芝递了一碟青翠欲滴的提子,“芝芝受累了。”
“您这说的什么话啊。”程芝看他一眼,故意皱眉,手里握着水果刀,耐心的将雪梨削皮,“晚饭想吃什么?”
程阳慢慢地喝药,一时没回她。
果皮掉了一节,程芝的失神变得明显。
她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一直把感情克制得很平静,但程阳和她是血脉相连的父女,怎么会看不出端倪。
“芝芝,爸能问你个事儿吗?”
程芝看着父亲的眼睛,他当了多年刑警,即便年龄上去了,目光依然是清明睿智的。
“你和从文之间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
“我……”
程阳看见她犹豫不决的表情,叹了口气,“我听你二姨说,小梁来家里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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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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