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擦药
即使已经身体交缠了这么多次,现下自己兄长双眼放光地等着自己手淫,这场景还是……怎么想怎么彆扭。
张夜舞满脸不自在地拉下裤头拉鍊,还刻意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张日旋,抓着自己已经半抬起头的分身搓揉起来。
剎那间,满室静寂,只听得手指偶尔摩擦过布料,发出的轻柔窸窣声……
张夜舞闭着眼,手掌作动着,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张日旋饱含兴味的视线扎在背上,被他刻意忽略。
「哪,舞……你第一次自慰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轻柔带哑的嗓音,如同夜色一般縹緲,像是催眠一样的质地……彷彿薄薄的一层纱,包围着他,松了他原本紧绷着的肩颈……
张夜舞依旧闭着眼,喉头上下动了动,嗓音同样瘖哑:「在想哥哥……」
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晨勃时,睁眼望见的便是张日旋恬静的睡脸……明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他却不知为何,心底一股衝动上涌,抓着自己的性器漫无章法地套弄了起来……
他也永远记得,当他看着自己掌上的白浊和依旧沉浸在甜美梦乡的兄长,心中深深的,几乎要将他吞没的绝望感。
不能让旋知道……不能……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定会被讨厌的……
于是他选择替代对方,成为了死士,踏上漫长而艰困的训练之路……无非就是希望:与对方保持距离,维持他们表面上平和的兄弟关係。就算即使不看不见,仍旧无法克制自己不想……即使他思念他,思念得快要发狂……他依旧决定放逐自己……
眼眶有点痠涩,但性器依旧顺从着本能,逐渐发热顶起……身后的人儿有短暂的沉默,而后,轻柔的嗓音再度响起:
「那……在你幻想中……我是怎样的……?」
张夜舞的唇动了动,低语夹杂着喘息溜出口:「哥哥会……脱光衣服,躺在我身下……然后,我会舔遍哥哥的全身……哥哥看起来也很兴奋,不断扭着腰,翘起了雪白的屁股,求我插进去……」
曾经看过的神秘影带,张日旋妖嬈地在眾多男人身下浪叫的画面,不期然地浮现在脑海中,与年少时单纯的想像结合,幻化出一幕幕光怪陆离的场景……火烫的肉柱已经完全勃起,顶端甚至泌出了汁液……喘息声、衣料的窸窣声、和带着湿意的『啾啾声』断续响起,房内显得热闹许多……
他身后的人儿,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急促而紊乱的吐息象徵着对方也被他的话语所撩拨,起了反应……
「舞……」这声叫唤哑得只剩下了气音,性感有之,魅惑有之。张夜舞浑身一震,指掌间瞬间一片滚烫,白浊的热液尽数喷洒而出。
他喘着气,侧身探手,将手掌伸向了张日旋泛起桃光的面容—后者眼睛一亮,抓着他的手腕,开始津津有味地舔起他掌上的体液,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苍白如雪的面容逐渐恢復了血色—彷彿一朵即将凋萎的花,沾了露水之后,又再度恢復了光泽,重新绽放……这样明显的转变,即使已经看了许多次,每次还是令张夜舞嘖嘖称奇。
他用另一手去探张日旋的额,发现连热度也消退许多,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正准备收回手,张日旋却抓着他不放,唇瓣依旧含着他指尖,貌似恋恋不捨地吸吮着。张夜舞颇觉莞尔,柔声问道:「还不够吗?」
张日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点点头。吐出他的手指后道:「我觉得好多了,你上来吧……我想含你的……」
天底下大概没几个男人抵挡得住自己的心上人说出这样的话,张夜舞自是不例外。但他咬了咬牙,犹做困兽之斗:「不行,我可以自己……」张日旋好不容易恢復了点血色,还是别做这种体力活好点。
张日旋张嘴咬了他的指尖一口,也中断了他的拒绝。幽幽的黑眸睨着他,直看得他心口泛痒。
「你现在,连哥哥的话都不听了吗……?」好哀怨的口吻。
等等……明明就是为对方着想,怎么弄得一副好似自己不让对方口交是十恶不赦的样子!真是反了。
张夜舞有些哭笑不得,但终究识相地不再争辩。他拿来枕头垫高张日旋的后脑勺,然后脱了长裤,双腿岔开,跪在他脸颊两侧—以这样的高度,他半软的肉茎就抵在张日旋殷红的唇瓣上。
「还好吗?会不会太累?」即便在这最后关头,他依旧不放心地一再确认。
张日旋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伸出舌,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那沾染了体液的头部。
张夜舞短促地换了一口气,努力压抑自己摆动腰身,想顶入那咽喉深处的衝动。
无论看了多少次,哥哥帮自己口交的画面,总是那么的怵目惊心……就像在作梦一样……能够这样的,让这人服侍自己,渴求着自己……美好得不像真实的。他这样想着,搁在张日旋唇间的分身又更胀大了几分。
张日旋似乎不懂身上的男人憋得快要自爆,舌尖依旧慢条斯理、优雅从容地在赤红的龟头上滑行,像是一点也不急着含入。他甚至还有馀裕开口:「你等会儿,也要帮我擦药吗?」
番外四、特务 12.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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