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真是太可爱了……他……是不是可以放任自己揣测:其实旋已经接受他了呢?不只是身为弟弟,还身为他的男人……
太美好了……就算是做梦,也没有此时此刻千万分之一的美好。
舌尖挤入松软的小洞内,在泛着湿气的黏膜上滑行……四面八方的内壁全数围拢过来,像是要抗拒他的入侵,又像是想挽留他那般……耳边传来张日旋细弱的呜咽和呻吟,听来宛如仙乐。
舌尖在里头搅和了一阵之后即撤出,改探入坚硬的手指,同样是顺利地长驱直入,一顶到底。
「哥的这里……已经变得好软……紧紧吸着呢……」指节屈起,按压着某一点。「这里……你最喜欢的……对吧?」
「咿咿——」
前列腺被刺激,爆炸性的电流与快感,让张日旋发出一声惊叫,腰间一麻,前方的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精液。
张夜舞心满意足地抽出手指。至此,张日旋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改造成他所期待的样子:即使完全不套弄前方,只靠后穴的刺激也能轻易高潮……再加上超高的敏感度和紧度,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至少,他完完全全为其俯首称臣。
他俐落地解着自己的裤头。第二波晕眩袭来,他甩了甩头,依旧不以为意,满心满眼只想着要进入那迷人的身子里尽情驰骋。
狰狞的巨棒完全不用扶执,直接抵上了那不住开闔、一片狼藉的入口,里头强大的吸力让他粗喘了一声。
私心想要看更多对方可怜兮兮央求他的痴态,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硬是撤出了龟头,改用粗大的棒身在对方臀缝中滑动……
啊啊……为何不赏他一个痛快……他想要……被粗硬的东西填满,入侵到最深处,直到他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为止……
张日旋扭着腰,追着那棒身,对方却总是堪堪闪过,吊足他的胃口……
「你不能这样……」他心里想着,没发现自己也哼吟出口。
为什么不呢……?旋就这样渴求着自己,像小动物一样的撒娇,像情人一样相处……多好?
他垂下的目光满怀爱怜,手掌轻拍了拍那白嫩的臀瓣,故作不知地道:「我怎么了?哥哥不说,我怎知你要什么呢……?」
甬道里头的搔痒已经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张日旋摇晃着臀,难耐地吟叫:「要你……用力插进来……把……啊啊——」
他还没能说出更多惊死人不偿命的字句,张夜舞便已经忍俊不住,用力一挺腰,猛然贯穿了他。
张日旋还没从撕裂的痛楚与充实的甜蜜这两种衝突的感受中回过神,便突觉身子一轻—张夜舞架着他两条长腿,将他抬了起来,这姿势,就像是在抱小奶娃小解时的姿势,差别只在于:他可不是短腿的娃儿,而是个成年男子,但看张夜舞的动作,彷彿他只是团没比空气重多少的棉花那般。
那手臂有力地上下拋甩着他,张夜舞微喘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哥哥……这姿势看得好清楚啊……你看……我们紧紧连在一起……」
张日旋上下晃动着,几乎对不清焦距的泛泪双眼落在眼前的落地窗上,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
外头一片漆黑,室内灯火通明,大片的落地窗彷彿巨型的连身镜。在镜中,他双腿大张地被男人抱在怀里,全身肌肤因为情慾而泛着粉红色,再往下看……是更怵目惊心的景象:男人粗大的阴茎彷彿来自异世界的生物,而自己原本从没有正眼看过的入口,如今被完全撑开,括约肌紧绷到极致,随着那巨棒的进出,里头的黏膜隐约可见……而自己的硬茎随着男人撞击的动作不住晃动,体液不断喷溅;素白的底裤还掛在一侧足踝上晃荡,此情此景,那象徵纯洁的白,看来更显软弱和讽刺。
荒唐到极致,原来,是会觉得可笑……张日旋的唇角勾起了一道弧,手臂往后绕,拉下了男人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唇:
「对不起……」几近无声的道歉消融在贴合的唇间,眼角泌出的一滴泪也仅像是激情下的產物,很快地便蒸散在高温的空气中。
对不起……我没办法……完成你的期待……对不起……我……不能再妨碍你了……
张夜舞似是听见了,又像是没听见……张日旋无暇去分辨—下身的节奏又深又快又猛,他很快地便被刨挖殆尽,什么也不剩……最后,他看见自己满脸痴迷,抽搐着高潮;他看见他们两人的相连处也喷发出大量的白浊体液;他看见……抱着他的男人缓缓闔上眼,手臂无力地垂下……
他们两人一齐摔跌至地上—感谢厚厚的一层羊毛地毯免去了他们撞成脑震盪的命运。
张日旋趴在对方身上,望着对方侧着头,沉沉地睡去,睡容宛如孩子一般纯稚,就像他们相依为命的那段日子一样……
可惜,现在,一切都不同了……
他垂下眼,望着自己身上沾染的体液,和股间缓缓流出的白浊,露出一抹苦笑。
从他们再见面开始,一直到最后分别前,他们就是这种,精液横流的难看关係……
四十七、荒唐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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