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城是南方着名的雨城,林新的大学时期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三年过去,这座城还是老样子,地面湿漉漉的,空中飘着绵绵细雨。
林新出了火车站,循着记忆找到地铁站。半小时后,林新出了地铁口。夜色降临,路边商铺已经亮起了灯。
她在手机上再次确认了酒店位置,便把手机收进外套口袋里,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往一条林荫路走去。
坐了将近六个小时的高铁,林新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等到了酒店,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她这样想着。
她不是余城人,她老家在1500公里外,远的不行。说实话,在她把老家的安稳工作辞掉后,所有人都不赞同。
当然这些人只包括她的一些朋友,她还没有把这事告诉爸妈,如果告诉了他们,林新这一两个月就别想得到安宁了。更何况,先斩后奏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新刚毕业就回了老家,也很顺利地进入了一家银行工作。
虽然刚开始很不适应,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三年稳定又高薪的工作不干了,甚至还是裸辞,任谁都难以理解。
不过让林新自己来说原因,她还是很好解释的,那就是她厌倦了,没错,就是厌倦,日复一日做同样的工作,唯一有变化的,还是时不时出现的难缠的客户。
一个月前某天,她回到租的房子里,精疲力尽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就做了个这个犹豫了将近两个周的决定:她要辞职!
趁着有点积蓄,她至少要换个环境,换个工作。正思索去哪里重新开始时,余城两个字就出现在了她脑海里。
原本,大学的时候她就想在这里继续生活的,后来快毕业的时候出了一些事,她就回到了老家,没有再回来。
回到熟悉的余城,疲惫之余也有一丝欣喜。
过了两个路口,酒店的位置越来越近了。转过一条街道,林新发现这条街上人很少,商铺也少得可怜。
林新拉着行李箱避开一个小水坑,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这家酒店的位置有点偏,当初她订酒店的时候也没看到有人评价这点啊。
十月份,老家的天气依旧很好,林新披着长发,穿着浅色半身裙,一件t恤,外面套着一件中长的针织外套。雨水不时飘到林新脚脖子上,冷得她耸了耸肩。
凉风吹得精气神好了些,她突然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不紧不慢,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林新不想自己吓自己,可这街道的路灯昏暗,街上也没有其他人,她不禁加快了步伐,行李箱轮子滚动声轱辘轱辘响着,在这寂静的街道里格外清晰。
脚步声还是像之前那样,在她后方,不远不近,一步一步好像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心跳加快,险些被一块凸起的石板绊倒。
好在这时,身后的那人好像转了弯,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了。
林新往后看去,空无一人,她呼出一口气,原来只是一个行人,她的胆子似乎变得比老鼠还小了。
她继续往前走,抬头看到了远处的一个招牌,正是她订的酒店的名字。
太好了,快到了。
她换了只手拿伞,正要去拉行李箱的时候,身后传来响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口鼻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
“呜呜……”
她睁大双眼,雨伞掉落在地上,她用手去掰身后那人的手,可是于事无补,那人箍住她的手腕,毛巾上的香味很快侵入她的呼吸道。
林新思维变得缓慢,四肢没有力气,很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怀里的人挣扎渐渐停息,男人才去看林新的脸。
他的样貌极好,肤色有着不健康的白,最让人惊艳的是他那精致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瞳孔是金色的。可是此时,这双眼里没有情绪,只盯着林新的脸。
良久,他心情莫名好了起来,笑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林新,好久不见。”
陆砚的车就在附近。这地方太偏,上午找停车点找了很久。
白天陆砚停好车,有个中年大叔上前来搭话:“哎小伙子,是外地人吗?到这儿来玩啊?”
陆砚一向讨厌陌生人的靠近,不过他还是掩下眼底的不耐烦,摆出他惯常使用的笑容,“不是,来接人的。”
来接一个老朋友。
陆砚把林新抱进车副驾驶座,又哼着歌折返回去把她的行李箱拉了过来放进后备箱,才坐上驾驶座。
他关上车门,俯身过去帮林新系安全带,系好之后也不急着开车,他又把视线投在她姣好的面容上。
她的头发长了很多,肤色不算白,唇瓣红润,微蹙着眉。
陆砚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搓着她的嘴唇,末了凑过去轻吻了她的下唇,这才收回手启动车子。
车行进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二层独栋房子,进了门开灯,陆砚环顾了一下四周,就走上二楼,把林新安置在了一间客房里。
林新意识全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下,也没有感觉到有热毛巾在擦拭她的脸,她陷入了沉沉的梦境,第二天天色大亮,她才被亮光晃得睁开眼。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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