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移挪到幢幢厦宇之间,穿透巨大的罅隙射入顶楼,林毓抬手遮蔽了阳光,双腿向两边张开。
腿心的布料被刀刃隔开,露出含汁的肉鲍,淫液晶冻一样挂在阴蒂上。
傅和钧颤着手解开黏在她身上的衬衫,手从衣襟里钻进去,掌心贴着那团软肉,感受到有力鲜活的心跳,眼底红了一片。
她就像上帝一样,给他复杂多思、徘徊不定的心带来了一丝抚慰,仿佛一切归位,严密而无法撼动。
目光悄悄落在翁张的肉穴上,嗓音沉沉如海:“第二条,乙方不允许…与其他人发生关系。”
女人轻轻笑出声,突然移开手掌,让绀紫色的天幕倾注入浅透的眸中。
她偏要装作无知:“什么关系?条款所指不明,您得说清楚,什么关系、怎么才算发生关系?”
抬手勾着领带结,轻轻往下拉——手指点了点躁动的喉结,幻想着为他带上颈环的样子,声音催眠似地让人着了迷:“说不出口就亲身演示吧?”
喉结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好像枷锁,把他的心神都迷住了,无法再操控那张控制网。
偏偏此时,林毓又故意抬腿勾着他的腰,借力高抬腰腹,湿软的穴肉一下子贴上去,隔着西装裤去吸弄鼓胀的阴茎。
傅和钧鲜少大鱼大肉地胡吃海塞,肌肉绷得死紧,上半身软倒下去。
臂膀撑在她两边,唇部悬在毫发之间,几乎要亲上去。
他静静地凝视女人的眉眼,耳边是交缠的心跳,自己的快一些、林毓的稳一些。
恍惚间,玫瑰香气从她颈间散出来,神经不可避免地又警惕起来,目光中有了几分清明。
他躲开了这个吻,埋入脖颈间不断地在那软肉上舔吻,动作不复青涩,变得灼热急躁。
Alpha在施展残虐方面无师自通,他急切地扯开皮带,强硬地将胀大被挤入她的腿心磨蹭。
磨狠了发疼,林毓皱着眉用手去推,又被捏了手腕压在阴茎上套弄。
一个两个,活不好瘾倒是大得很,兄弟俩都是一样的。上午傅熙钊玩透了腿心,现在又换上了他哥哥,只顾着自己爽利,也不管她舒不舒服。
傅和钧察觉她的反抗,唇舌叼着乳珠蹂躏,又发狠地在浑圆上留下几个牙印。
高高在上的总裁狗一样对她又啃又咬,苍白的面容中,抗拒之色淡了,慢慢地也爬上了淫靡。
林毓一向吃得轻度疼痛,也更容易激起她的淫欲。
手悄悄地探向裤子口袋,摸出来一块巧克力。气温太高已经融化得不成样子了,甫一咬开包装,黏腻的巧克力液便顺着唇舌滴落。
黑巧克力的苦涩气味钻入口腔,苦得她颤了颤,却格外喜欢这个口味。
下半身被顶得来回晃荡,龟头钻进去又被紧缠的穴肉逼退。傅和钧动作急躁,眉眼间却依然是一片冷光,面色愈发阴郁。
林毓撑起上半身,一下又一下地去亲啄男人的唇角,亲得两人满脸满嘴的黑巧克力,看上去像两位调皮爱耍的孩子。
“这个味道很像您的。”她声音甜得发腻,眼眸里波光粼粼:“比玫瑰的味道还要好闻。”
下半身松了力道,让阴茎钻了进来,半根就将浅穴撑得满满的。
唇间的黑巧加上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将林毓身上的玫瑰香冲刷干净了,周身萦绕着浓厚苦涩的味道,绵绵密密、规规矩矩地从发间开始编织起巨网,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每动一下都散发出浓浓的黑巧味。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女人的眼睛:“你身上现在是什么味道?”
就算她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但腕间颤得发疯的手表已经告诉了她应该怎么回答。
贴着他的耳朵说出几句话,又发出一阵轻软的笑声,让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信息素来袭汹涌,下半身将她撞得摇晃颤动。
用力地将人拢在怀中,一下子抱了个满,迈开长腿来到透亮的落地窗边。
林毓被翻了个面,两只手被规规矩矩地按在落地床上,傅和钧掐着她的腰,缓慢地把阴茎重新塞了进去,一次捅到了底。
如果有人站在高楼大厦对面,就能看清顶楼的绰绰人影,轮廓交迭,说不出的暧昧缠绵。
傅和钧托着她纤弱的腿弯,黑沉沉的眸子亮得可怕,阴茎重重地破开热沉沉的穴肉,在花穴深处磨得春液潺潺。
她被迫感受着身后人的粗暴,几番操弄,节奏都变得凌乱。
两人的下半身都沾满了甜腥的粘液,林毓边被操弄边笑得乱颤,身体深处已经谗了一个白天,轻而易举地被男人打开,捣弄个不停歇。
在延伸出去的、白晃晃的城市边缘,依稀幻想出傅熙钊的脸,又变成了缪沂春蛇蝎一样的笑,直到傅和钧狂乱的面容映在玻璃上,占据了她全部的心神。
他快射了,终于肯低下头,在她唇边落下了轻轻一吻。
玻璃窗被热气蒸得白雾蒙蒙,男人牵着她的手,在上面签下了——两个名字。
第二十五章落地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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