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平常心平静的过日子(12)
    大家一坐下来用餐，海伦就叫说：[怎么是你！我们早上遇见过！你一直盯住我不放！在中庭！]
    老伯淡定的说：[因为你气质非凡！]
    [海伦，东生，]白素开始介绍。
    [我男朋友，老伯！]白素说。
    [老伯！您是写小说的老伯？]海伦又叫起来。
    [我在popo写小说，也在dun部落格写小说。以前是鲜网。]老伯说。
    海伦微笑起来，嘴唇很俏美。也很有精神！
    眼睛发出亮光！找到猎物的眼光！
    [难怪很熟！]她说。
    [我小说都以太平为背景。]老伯说。
    海伦说：[我也写小说，我是写惊悚的，鬼故事，以及恐怖的奇遇等等！您很适合我小说的驱魔人！]
    [哈！]老伯笑起来。
    [我用古墓人为笔名，请多多指教！]海伦说。
    [改天我拜读你的作品！]老伯诚恳的说。
    [好哇！]
    客套话说完了。
    海伦直接进入主题。
    [经过这一次的实验，网军以后会推出自己的候选人！超越两党的属意的候选人！在立委的补选上，以及2016年的立委选举，总统选举！也就是网军要直接从政！]
    [嗯！这个我知道！]
    [我们是革命党！要推翻我们认为障碍的人！]
    又说：[这个革命会持续下去！我们的理念跟红衫军不一样！我们要夺权，再造台湾！自己从政找到工作！我们自己救，也救自己的国家！人民必须当家作主！]
    [你们打算解决问题？哪我用食安跟你辩论！]老伯说。
    [好！]海伦说。
    [台湾的食安不是今天才发生的对不对？]老伯问。
    [对！60年来台湾一直没有一套标准？只要通过检验就可以了！有时也混过关！也曾爆发过好几件食安事件？]海伦说。
    [如果要认真执行食安？势必要清60年来的臭水沟！要有配套措施！要整个政府动起来！海关，地方政府，卫生局，都要动起来对不对？]老伯说：[所以要有短中长的工程！政府应该在餿水油时就要宣布要整顿食安！勒令各油厂在一个期限下，生產来源正确的油。这是短程作风，而标示新的油品。然后清查来源。以釐清哪一家公司工场进口多少黑心油源，将来怎么赔偿。这是中程的工作。然后在一个期限下，下架有问题的油。是长期工程。宣示以后，市面上还可以买到安心的油。追查赔偿也有根据。不是新的油即是有待清查的油。]老伯说。
    [就是作事要有步骤！]海伦说。
    [也要有方法！]老伯说。
    又说：[这样一查损失了50亿。人不愿吃，动物可以吃吧？不然拿去当燃料？50亿白白损失掉，台湾人真的高贵又慷慨！]
    [您的说法很有意思！]海伦说。
    [饼人不吃因为用餿水油去作的，但这餿水油是经过一再提炼的，不等于原来的餿水油？这种饼人不吃，猪应该可以吃吧？穷人应该可以吃吧？游民应该可意吃吧？非洲人应该可以吃吧？]老伯说。
    [我知道你是在讲配套措施！]海伦说。
    [这个世界不是绝对的！]老伯说。
    [所以当你们要解决问题时，要有圆融的办法！谈判的时候要有范围，不可以一再升高价码！要妥协，见好就收。千万记住世上没有绝对的事？]又说。
    [老伯！我聘您当我的私人顾问！]海伦诚恳的说。
    [你有钱？]东生亏她说。
    [我是诚心诚意的！]海伦说。漾了漾秀发！浅浅的笑。
    那样子十分迷人，难怪东生要吃醋。
    白素说：[政治的议题为我所喜欢，我们不定期来聚会吧！]
    说完这话，就散会。
    看样子！白素也在吃味。
    [你晚上不许回去！]
    气温下降到14度，两人睡在温暖的被窝里。白素爬上来压着他，却不许他乱动。
    [那个女生不好，没有肉？像白鷺鷥！不要肖想人家？]白素说。
    [我没有！]
    [骗不了人！你们一见钟情！]白素说：[我和东生很吃味！]
    [没有啦！]老伯又说。就把她抱得紧紧的。
    [你就假设我是她，我给你干！]白素笑得很淫荡。
    [不要！很冷！早点睡！]老伯说。
    [那我叫她来！你付钱！]白素说。
    [要劝人为善！眾生接堪成佛！]老伯说。
    [她叫我替她介绍男朋友，一次5千。她缺钱用。]白素又说。
    老伯假装听不见。装睡！
    不久两个人都睡着了！
    海伦说：[今晚不作爱！]
    刚睡下她就跟他说。严厉带点空虚。
    [约！你真的看上那个驱魔人？]东生不放过她。上下其手！
    [嘻嘻！不如你去跟老师作，我去跟他一夜情？好期待喔！]海伦淫荡的浪笑，接着。
    东生很快进入，惩罚她。没有装套子！
    很快拉出来洩在她肚皮上。她塞给他卫生纸。
    [生什么气？]
    又说：[我还是最爱你的，这！没有变！]然后把肚皮上的精液清理乾净。十分理智的。
    东生只好乖乖的睡。
    夜越来越冷。
    越来越冷。
    会不会结冰了？
    老伯梦见他到南方的一个小岛种了两棵树，一棵叫希望之树，一棵叫悔恨之树。
    树长得很快。插天而立。
    善财童子53参。第34参。普救眾生妙德夜神。寄第四焰慧地。
    当时，善财童子在喜目观察眾生夜神那里，闻普喜幢解脱门，信解趣入，了知随顺，思惟修习。
    念善知识所有的教诲，心无暂捨，诸根不散，一心愿得见善知识，普于十方勤求，没有懈怠？
    愿常亲近生诸功德，与善知识同一善根，得善知识巧方便行，依善知识入精进海，于无量劫常不远离，作是愿以后，就去参访，普救眾生妙德夜神。她的道场。
    夜神为他示现，菩萨调伏眾生解脱神力。
    以诸相好庄严其身。
    于两眉间放大光明。名：智灯普照清净幢。无量功光明以为眷属，其光普照一切世间。照世间以后，
    入善财童子的顶，充满其身。
    善财童子当时即得，究竟清净轮三昧。得此三昧以后，悉见二神两处中间，所有一切地尘水尘，以及火尘。金刚摩尼眾宝尘，华香瓔珞诸庄严具，如是一切所有为尘。
    一一尘中，各见佛剎微尘数世界成坏。及见一切地水火风诸大积聚。
    亦见一切世界接连在一起，以地轮任持而住，种种山海，种种河池，种种树林，种种宫殿。
    所谓：天宫殿，龙宫殿，夜叉宫殿，摩睺罗伽人非人等宫殿。地狱畜生阎罗王界，一切住处。诸趣轮转，生死往来。随业受报，各各差别，没有不悉见？
    第二天中午，老伯离开白素的顶楼，下来，回到他自己的房间。
    天气还是很冷，国民党还是不满意毛治国组阁，因为外面是一片求新求变，马却团结安定不变回应眾人。
    不过，事实如此，谁愿意这时候来挑起改革重担？彭淮南不愿意，老宋也没有表态？的确找不到人。
    因为2016必然会轮替。国民党没有机会。行政院长也是末日行政院长？
    不如安安静静的过完这500多天，下台一鞠躬走人。
    以后还有机会。
    老伯用心的读着古墓人的小说。
    上品的惊悚小说就是精神的恐惧。紧张的铺陈。而不是殭尸，鬼，驱魔人？
    股莫仁世作到了这一点，没有血腥的常面，却一直紧张着，可见海伦是一个理性的作家，善于抓住人性的恐惧。
    老伯想把她介绍给彩衣的采益出版社。
    但是小说中必须铺陈一段人性的东西在最前面。故事发生在邻居的女孩身上，离自己很近，这样才好玩。
    凶杀案的现场不必在荒郊野外，就在一般的屋子里就行了。大家都很熟悉的地方。
    他把这些意见传到海伦的e一mail，很快就有回话。
    老伯！您有空吗？下星期五，我应邀要去一中街的塔木德饭店去亲身体验。您可以陪我去吗？我的小男生回家去，准备当兵了。一时找不到安全的人选。这样可以听到您谈很多事。不是很好吗？
    海伦！这样不好吧？我这么老，不搭！
    不会！很有安全感！我就说：您是我老爸！求求您！时间真的很紧迫！东生又回家去了。我很乖，不会怎样！老爸！求求您！
    (这一句老爸把他的心打动了！)
    好吧！
    时间是：12月12日，下午6点多亲访。然后住宿一夜，第二天中午吃过大餐才离开。没有稿费，但是住宿吃饭是免费的！我可以带您去逛一中街，您要带钱去，因为我以经很可怜很可怜的一文不名。东生把我乾洗了，那个贼！
    我开车载你去。
    5点在公园口见。
    好！
    原来是口袋没钱了？忙着选举，没去打工？27岁的老小姐还在作冒险的事？
    坦白讲海伦的影子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还是喜欢她的气势。亮丽极了！像个孔雀皇后！
    那是一种恋爱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
    当他爱上一个女生时，就想要救她。拯救她离开她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