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遗迹第三层,连灵秀这样的金丹期修士都栽在了这里,普通筑基修士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
因此,大部分修士都会选择结伴而行。
八荒门阵修乾七,就和这群出身各异的修士们组成了临时的同盟。
他初出师门,修为仅仅筑基一层,还是不善战斗的阵修,因此,这个胆怯的少年时时刻刻处于警惕之中。
结伴的几名修士中,散修白兰香最让他有安全感。白师妹看起来和他一般年纪,生了一张爱笑的圆脸,十分可爱。她自称是木灵根的医修,冒险进入太虚秘境是为了寻找一味治病的仙草。
剑修老蛇则是个酒气熏天的糙汉,他并非无极剑派门下的弟子,却不愿意透露自己师承何处,就连老蛇这个名字也像是随口瞎编的。乾七怀疑,他是被无极剑派逐出师门的叛徒,因为老蛇的招式和无极剑派有许多相似之处。
而那个叫顾明钧的邪修,则最令人害怕。乾七听说过炼血宗的名声,那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疯子!炼血邪修会用人牲炼剑修行,同门之间毫无道义可言,师父杀徒弟祭剑都是常有的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可怜起这邪修带在身边的炉鼎少女。
那名少女十分美貌,也许这就是她不幸的根源。
她全身罩在一件宽大松垮的黑色丝绸外袍之中,更衬得肤白似雪,楚楚动人。少女赤着脚,裸露的脚踝系着红绳,或许被黑袍遮盖的身体上也都被红绳所捆绑着,勒出道道肉痕。
他曾经问过这少女是何人,为何要绑起来,那邪修却说:
“这是我的道侣,可惜她浪荡成性,背着我和人厮混,我只好拿绳子绑起来,省得她到处勾人。”
这自然是假话。
哪有把道侣绑在身边,一刻也不能分开的?
这明明是禁脔才对。
不过,少女晚上的叫声确实勾人。
拙劣的障眼法根本挡不住声音,反而更加引人遐想。乾七面红耳赤地装睡,却看到负责守夜的老蛇跟他一样竖着耳朵,裤裆顶起老高。
“有人……你别这样……”
豆蔻压低声音,并起腿抗拒着探向两腿间的手。
“浪货,湿成这样还装什么?”
顾明钧得逞一般将手指挤入腿心,果然摸到一手濡湿。
自从和灵秀师姐告别之后,他们便跟这几个修士组成队伍,一起探索洞府第三层。
白天顾明钧还能勉强克制一下,到了晚上却像是贪得无厌的饿狼一般,索取无度。
他这个人,我行我素惯了,根本不懂什么是忍耐。
豆蔻只好低声哀求,
“等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再做好不好?会被他们听到的!”
顾明钧不依不饶,
“怕什么?大不了让他们也来肏你,一根喂饱你下面的小嘴,一根喂你上面的小嘴……把你身上所有的淫洞都堵上,想必才不会乱发浪。”
这人占有欲极强,自然不会真的将她分享给其他男人。
可是听着他的描述,豆蔻也忍不住想象着那幅画面,湿得更厉害了。她含羞带怯地抗议,
“不行……我只要你一个……”
顾明钧轻笑,
“撒谎。”
豆蔻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忍着羞意伸腿勾上男人精壮的腰身,低声道,
“你……你小声一点……”
似乎很满意少女的乖顺,顾明钧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肉棒挤入甬道,不轻不重地蹭动摩擦着,却总是撞不到痒处。
这样慢条斯理的抽插竟然更加磨人,豆蔻忍耐着体内愈发泛滥的情欲,只觉得自己不上不下被吊在空中,无比难受。
“别这样……难受……”
“是你要小声一点的,声音再大可要被发现了。”
少女勾着腿,夹紧他的腰肢往下带,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
“用力一点……不会被听到的……”
果真是骚浪成性的婊子,只是略微撩拨一下,她便张开腿不知廉耻地求肏了。
“唔!!!”
突然,身体被猛烈地撞击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最隐秘的花心被戳到,将积累的情欲推上顶峰。少女的身体颤抖着,汩汩暖流不断从交合处涌出……
“啪啪啪……”
急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声接连响起,根本不像是怕被人听到,反而像是怕人听不到似的。
豆蔻下意识捂住了嘴,把剩下的呻吟都堵了回去,身体却欢快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双腿蛇一般缠紧不肯放松,媚肉紧紧绞着男人的肉棒,似乎在渴求着更粗暴的对待。
“怎么不叫了?多叫点,我爱听。”
顾明钧恶趣味地抓着她的手腕,细细观察起少女情欲中的媚色。
她明明生了一张清纯懵懂的脸,身体却比娼妓还要骚浪。
可他就爱看她沉沦在情欲中的样子。
“啊……好喜欢……顶到了……嗯……还要……”
管她第一个男人是谁,此时此刻,她的身体是完全属于自己的。
邪修和那炉鼎少女折腾了一夜,乾七也一夜没合眼,凌晨轮到自己守夜时,甚至困得眯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个声音在喊自己。
“乾七师弟……醒醒!”
他睁眼一看,瞬间脸羞得通红:
那名炉鼎少女松松垮垮披着黑袍朝自己招手,宽大的衣服也没有好好穿在身上,而是随意披挂着,裸露的肌肤上布满吻痕,隐隐还能闻到欢好的气息。
“师弟救我!我本是正道修士,一时不慎中了埋伏才被这邪修抓住做了禁脔!”
少女苦苦哀求道,
“这邪修的手段令人生不如死,求你帮我解开缚仙索,救我一命!”
乾七心脏砰砰直跳,手指轻轻触碰起缠绕在少女身上的鲜红绳索。
一段绳索深深陷入少女的乳沟之中,似乎是为了使那对兔儿似的雪乳更为明显。邪修捆绑的手法充满恶趣味,乾七试探性地挑起一段绳索,听到少女微不可查地呻吟了一声,不由得又红了脸。
“可顾道友说你是他的道侣,而且……”
少年没好意思把后半句话复述出来。
“邪修的话,怎么能当真?”
少女已是满脸泪痕,绝望之下,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蛇师兄根本不理睬我的求助,白师妹又不愿意惹麻烦。若你也见死不救,我便真的走投无路了……我还以为八荒门是名门正派,没想到都是一样的……”
“不是的!我……我帮你!”
乾七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一口答应了下来。
想到顾明钧的邪修手段,他不禁有些后悔。可他没法拒绝少女充满希望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解起手腕上的绳结。
突然,一道阴测测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少女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乾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道暴虐的雷法便朝自己劈来!他勉强举起罗盘抵挡,只见雷电光芒之后,一个面色阴沉的邪修冰冷地盯着自己,周身的气压低得如同勾魂的阎罗一般。
“是为夫没有满足你吗,还是这狗绳系得不够紧,竟让你生出了勾搭男人的心思?”
顾明钧一手扣住豆蔻的下巴,迫使她无法转移视线。另一只手探进少女的衣襟,竟然当着乾七的面抓握起那团雪白。
少女胸口的衣衫半开,似乎下一刻就会因为男人的动作彻底滑落,一团雪白的乳肉随着他的动作波涛起伏,让人恨不得扒开那件碍事的外袍一探究竟。
“乾师弟有所不知,我这道侣惯会蛊惑人心,为了吃到肉棒什么谎都扯得出来。”
说起谎的时候,顾明钧面不改色。
乾七却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一般,直勾勾盯着少女的胸前,咽了咽口水。
“我错了……求你……别在这里……”
一颗颗泪珠滑落在顾明钧的手背上,却无法化解他的怒火。他语气柔和,手上的动作却恨不得要把她掐死一般。
“娘子不是就喜欢这样吗?我知道你生性放荡,也不忍心惩罚你。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去骗乾师弟,我只是让他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免得下次再受骗罢了。”
接着,那只手向下游走,摸向少女的腿心。少女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顾明钧却没有停下,当着乾七的面将手指插了进去。
未干的精液充当着润滑剂,第一根手指进入得十分顺畅。豆蔻却剧烈挣扎了起来,似乎不想当着少年的面被任意亵玩。只是她越是挣扎,手指进入得却越深,看着倒像是她自己骑在手上发浪似的。
一根,两根,三根。
第四根手指进入的时候,少女的身体已经止不住开始颤抖了。
即便隔着宽大的衣摆,依旧能从二人的表情和动作猜测到他们在做什么。乾七觉得自己应该像个正人君子一般呵止二人,再移开目光,可自己的脚就像是灌了铁一般无法移动。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张淫荡的演出。
“顾……呃啊!……夫君……别……呜呜……”
四根手指同时抽插着,不一会儿,少女便站立不住,软软地靠在顾明钧的身上。一道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引起了乾七的注意,原来少女的外袍沁出一片深色,腿间的布料湿滑地沾在皮肤上,不断有水滴落在地,在少女脚下留下一滩小小的水洼。
豆蔻脱力地勾着顾明钧的脖子,靠在他身上才没有摔倒在地。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似乎并非受到胁迫。
“乾师弟,可看清了?”
听出顾明钧语气中的威胁,乾七羞愧地低下头,微不可查地点了点。
不愧是邪修,玩得真花。
13.是为夫没有满足你,还是狗绳不够紧?(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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