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
绪织里诧异瞪圆眼睛,剩下的字眼全部被异性带着情欲的吻封锁。
里见将嘴里半愈合的创口重新咬破,他喜欢这样吻她——最起码这会让她区别开他的吻和别人给她的是不同的。
这点伤是和边渡契打架时,里见为了让自己看上去伤得更具美感、更可怜,他自己偷偷咬破的。
从唇中溢出的红色液体像一朵盛开的红花,汲取青年残破身体仅剩的养分,香气馥郁,娇艳欲滴。
只要绪织里可以多看自己两眼,这点子伤又能算得上什么呢?
最多只称得上只是他漫长爱恋中一朵小小的浪花、一个可有可无、等她发现的伏笔。
昂贵的衣服,精心挑选的礼物,他亲手做的点心。
眼泪,鲜血,精液。
他的一切都等她接受。
绪织里无力地反抗着:“嗯……唔、!”
甘甜昏沉的吻、浓郁的血腥气味在唇中扩散,唇齿相抵,像是为了抵消射精的快意,互相激烈追逐着对方的舌,将空气挤压殆尽。
窒息带来宛如死亡边缘的奇特甜美快感、深陷无法自拔,双方的动作都力求粗暴尽兴。
每次舌尖滑过绪织里的上颚,手抚摸过她的腰窝、阴茎顶弄到穴肉里某一处娇软嫩肉,她就会忍不住兴奋发抖。
里见摸索记忆她每一处敏感点,立志让她彻底坠入他的情爱。
他露出病态的微笑,语气像是在夸奖做了好事的孩子:“很乖、很乖噢。应该好好夸夸绪织里,这些都会全部都被吸收掉吧。”
“嗯哈、嗯、!……”
还是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本来平坦的小腹此刻微微鼓起,绪织里失神趴在里见肩上,双眼溃散,唇被吻得鲜艳微肿,大口大口呼吸着。
很像被丢上岸、濒死的鱼。
潮湿温热的触感一路流到大腿处,浴衣似乎也粘上那种黏腻的触感。
远处隐约传来似乎在呼喊谁的名字、吹过山麓的风穿过绪织里黏腻的发,月亮还是黄澄澄地亮着。
一阵冷意过后绪织里稍微恢复一点神志。
“是……有人来找我们了吧?”绪织里强撑着、摇摇晃晃从里见身上起来,没理会里见神经病一样的调情。
她脸色在月光下全然没有刚刚的潋滟粉嫩,淡淡的,没有一点生命力。
里见察言观色,知道是某人做完爱后开始冷淡期:“没关系、绪织里和平时一样可爱,他们过来看到也不会发现什么异常的。”
“对了,我也有很注意没有弄到绪织里衣服上噢。”
里见的语气恢复成和平时无异,第一时间永远先想绪织里在顾忌什么。
“啊、衣服……”
一直没顾上看衣服。
……刚刚似乎也弄到衣服上了吧?
现在还有那种湿滑冰凉的触感紧紧黏在大腿皮肤上。
“是哪里不舒服吗?感觉你有些迷迷糊糊的。”
头还是轻飘飘的。
绪织里像是刚反应过来,轻轻慢慢摇了两下头、一瘸一拐走进被月光照耀的深草地里,对着月光拉起裙摆。
锯齿形状的草像钝刀划伤脚踝,留下红线一样缠绵温柔的伤口、绪织里如瀑的长发呈现出波光粼粼的美妙质感、破碎勉强重新遮住胸乳的浴衣、乌青的伤,还有从大腿深处滑落的白色絮状物质。
美与污秽,月光一视同仁照亮她身上的一切。
绪织里伸手拧干吸饱水分的裙角,圆润水珠从手的缝隙滑落。
借着月光,她终于看清那是什么,喃喃自语:“是血啊……流了好多血……”
“绪织里!”
里见意识到她的异常。
身上的伤、剧烈运动、过多失血,让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倒下。
扑通—
声气全部消散在风中,她岌岌可危坠在那里。
“某种程度上,我和他都是一样没用的人吧。”
里见语气带着某种自我伤害的狡猾,他并不着急起身,只是安静半躺在草地上。
绪织里倒下的位置离他不远,只要稍微努力挪动一下身体,就可以触碰到她。
他撑着下巴欣赏着她,从他的视角里看,她像一具艳尸。
“如果是我和绪织里一起死在这里、死在只存在我们两人的地方似乎也不赖呢。”他弯起眼眸,瞳孔剔透晶莹。
“毕竟,死人一直比活人更容易讨人欢心啊。”
像是为了反抗里见的话,呼喊声和光亮一点点离近他们,这里不再是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和其他人相接的线重新被接上。
里见状作遗憾地叹了口气:
“看来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要结束了,啊啊,好可惜好可惜。”
“不过我有把绪织里推下来实在是太好了,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会短命的。”
漫长爱恋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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